午饭吃完,程又安和贺yAn舟为了赶工,两人同时开始。
如果按照以往方式来画,每个板块都是的画,但这次有贺yAn舟在,学习委员特地找来一副完整的图,贯穿整个版面,文字再穿cHa其中,难度提高了,档次也拉拔高了。
所以文字和图是不能割裂开的。
于是贺yAn舟画第二版面时,给程又安框了个范围,让她在里头写,程又安就便在他左边,对着稿子写。
叶迎月站在桌子走道上,两手隔空b划着两人的身高,笑YY开玩笑:“你们好像网上说的,最萌身高差。”
贺yAn舟很高,程又安站在他旁边小小一只,经她一说,班级里的人惊咦,还真是,嬉嬉笑笑调侃起来。
程又安和贺yAn舟都专注手上的事,没把这事放心上。
过了会,江平喊程又安:“过来看看这题,我不会。”
程又安放下粉笔走过来,看了两眼就知道怎么解,三言两语告诉他后继续去写。
没两分钟他又喊自己。
接连三四次后,她字没写两个,全花在给他解题上,关键是你感觉他是故意的,但他偏偏又一副求知若渴,认真做题的模样。
程又安心道不管他整什么幺蛾子,只要他把题目做对了,那可b黑板报重要多了。
这次是题大题,光题目就七八行,程又安索X坐下来看,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了蓝sE粉笔末,江平很顺手就给她擦掉,程又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但落在叶迎月眼里,又是一场翻江倒海。
晚上。
江平腿翘起搁在另张空椅上,心不在焉地做着卷子,直到程又安顶着半g的头发走进来。
她写了一天的黑板报,感觉身上沾了粉笔末,回到家就扎进浴室洗澡了。
人到椅子边站着,江平才收回脚,在程又安坐下时,手抓住椅子一角,将人带椅拉到跟前面对面。
程又安抓住桌沿才避免摔倒,她不免生气质问:“不做题,你扯我椅子g什么?”
她想把椅子摆正,他脚踩着那道横杆,而且气焰很嚣张。
他开口:“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