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褚棠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我非常确定。”
“打哑谜的两位,麻烦离我远点,好吗?”戚墨烦躁地敲了敲桌子,褚棠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过还是给了苏怡面子,没说什么难听话就跟着苏怡走开了。
戚墨盯着那个礼物,看了起码一分钟,却还是拿了起来。
“无聊。”戚墨嘟囔着,抓着蝴蝶结的尾巴,用力一扯,整条绸带都被她拽得皱皱巴巴、不成样子,她随手就扔进脚边的垃圾桶。
礼物盒被打开了,里面塞满了朱墨色的拉菲草,正中摆放着两个药用玻璃瓶。
玻璃瓶里装的是纯白的细腻粉末,差不多叁分之一的容量,瓶身还有瓶盖上没有任何标示。
戚墨疑惑地拿起来晃了晃,没有任何声音,然后凑到鼻前认真闻了闻。
冬青嫩枝被折断时才有的淡淡清香。
是姜妍的冻干o信息素!
她惊诧地看向正跟那个女b说着什么的苏怡,那个惹人嫌的女b举着手,笑嘻嘻地发着誓,苏怡嘴角挂着浅笑,眼睛里却都是审视跟估量。
苏怡还是变了,果然没有人是会一成不变,这个认知让戚墨莫名地轻松了许多。
她攥紧了那两个玻璃瓶,铝塑盖狠狠地硌着她的手心,尖锐的疼。
戚墨最近喜欢上了疼痛,疼痛起码证明她还活着。
“会痛是件好事儿。”
莫荼每次用手指硬生生抠开她刚刚结痂的伤口,用舌头舔掉新流出的血液时,总爱这么说。
如果不是嘴角挂着血,他在阳光里微笑的样子甚至是帅气的,虽然他下一秒就可能再用那把钝到不行的餐刀再次切开她的手腕,“不痛的话,人生又有什么意思呢?”
苏怡没跟戚墨说该怎么用这两支冻干o信息素,可戚墨不是笨蛋,方法多得不得了。
有个最简单的,也是最有用的。
那就是在一个人流密集的地方,把这两支冻干o信息素撒在莫琮的身上,他那么稀薄的a信息素根本没办法抗衡这样大剂量的o信息素,他一定会被当成发情的o。
到时候她想要离开,就变得再简单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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