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耻地不敢往下看,不敢观察他的家伙是什么样,只能感觉那沉甸甸的力量。
穆柏丞弄到她高潮,她pi股兴奋地抬高,小嘴张开剧烈喘息,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啊……啊……”
穆柏丞按住她重新插送,她刚高潮花核那里敏感得不得了。他蹭进来她就轻叫一声,受不了得想用手挡。
穆柏丞见状把她的手压在了两侧。
纱雾开始“嗯嗯”叫出声,后面受不住有了哭声。
那蚀骨的酥痒感刚平息不久,她被他磨的又痒起来,哼哼地求他:“唔……柏丞!”
他不给她喘息,还故意抓住yīn茎往她yīn阜里面拍打,每次都打中她的花核。
纱雾呜咽出声,身体先微微抖,后面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
她又yīn蒂高潮了。
穆柏丞见她哭了松开她的手,凑到她面前讥笑她:“高潮而已,又不是要死掉有什么好哭的。”
纱雾不熟悉这样的自己,身子像有百蚁流窜痒到发疯,又像溺水一样失去重心,全身无力。好像真的随时要挂掉一样。
她撅嘴,委屈地掉眼泪。
穆柏丞无奈贴近她,亲啄了一下她的唇。
纱雾嘤嘤抽泣,手搂住他的脖子,眼里都是无助。
穆柏丞叹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以吻封缄,堵住她的低泣。
他的唇瓣不同于她的柔软,有一点儿冷硬发涩,好像带电流,一贴上来她就发晕了。
穆柏丞的唇对纱雾是最好的春药,
她被他吻的身软如泥,叁魂七魄都走失。
身下湿的一塌糊涂,迷恋地轻哼他的名字。
“柏丞…哦,柏丞…”
穆柏丞搂紧她改成侧卧,把她的pi股分开,将yīn茎从股缝里平行肏入。
纱雾大脑早已宕机,高潮后更是热汗淋淋,软成了一滩水。任他随意塑造。
他把她的一条腿拉高,让她夹的更紧。yīn茎越插越快,终于要到顶点,他将yīn茎底在yīn阜上,摩擦着她的外阴快速抽cha几下。
穆柏丞闷哼一声,马眼喷出一股浓稠的jing液,弄湿了纱雾的小腹,流进了她圆圆的肚脐中,又从肚脐眼儿溢出来,洒进她湿掉的yīn道里。
他摆弄着yīn茎,直到射完才放开她。
纱雾呆呆望着前方,脸色酡红微微喘息着。还没从欲海中上岸。
穆柏丞起身,已恢复冷静。yīn茎还叫嚣着顶在胯下,看着完全可以再来两回。
他低眼看纱雾的身下,她撅着pi股,jing液都流到了粉白的股缝里,看着情色放荡。
“去洗一下。”
纱雾愣了几秒,才慢腾腾地爬起来,扭捏地进了卫生间。
穆柏丞看到了她床头的药,是他吩咐李秘书买的。还完好无损地放在那里。
他起身拿着药跟进了卫生间。
纱雾听到他进来,站蓬蓬头下的身子一僵,偷偷抠了抠脚趾。
为什么每次亲热完气氛都会这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