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化凤的重步兵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切开顺军的防线就像切豆腐。他们每杀十几个人,顺军的阵型就乱成一团。一乱起来,士兵们就失去了斗志,纷纷逃跑。可逃跑也没用,明军的骑兵早就等着呢。顺军步兵在骑兵的冲击下,死伤惨重,不是被砍死就是被踩死,那叫一个惨。
战场形势瞬间反转,刚才还围攻城池的顺军,现在全都掉头逃跑。轰隆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顺军士兵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抬头一看,只见骑兵右臂上都绑着白布,心里更是凉了半截。“咱们的骑兵来了!”“跟明军拼了!”虽然嘴上喊着口号,但身体却很诚实地给骑兵让路。一千骑兵如潮水般冲向单化凤的重步兵,尘土飞扬,气势如虹。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铁骑和尘土,单化凤面不改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从容。“列阵!”他一声令下,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喧嚣。长矛兵迅速将长矛插入土中作为支撑点,矛头对外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刀牌兵则举起盾牌保护长矛兵和后方的火器兵、弓弩兵。他们就像是一座移动的堡垒,等待着敌人的冲击。
双方几乎同时开火,顺军的箭矢打在明军的盾牌和盔甲上,发出“当当”的声响,却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而明军的火枪和弓弩则让顺军骑兵损失惨重,他们的身体在火力的撕扯下纷纷倒下,战马嘶鸣着四处奔逃。
顺军骑兵头领见状不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深知自己无法抵挡明军的火力,于是立即带着队伍撤退,并模仿明军的战术进行骚扰。然而,他们的努力并未奏效,明军的防线依然坚固如初。最终,顺军骑兵只能无奈地撤离战场,留下一地狼藉和无数同胞的尸体。
远处的李自成看着这一幕,气得直拍大腿。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明军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这么难缠!”谋士李岩则拿着千里眼仔细观察着战场上的情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和忧虑。片刻之后,他缓缓地说道:“皇上,这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辽东建奴的重步兵啊!”
李自成闻言面色更加凝重,他意识到这种重步兵的威力非同小可。未来与建奴的交战将是一场硬仗,他必须认真考虑如何应对这种强大的敌人。他开始思考如何加强自己的军队建设,提升士兵的装备和战斗力,以应对未来的挑战。他知道,这将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斗争,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皇上,昨天晚上啊,东便门那边竟然有箭射进来了,还带着封信呢。夜色深沉,月光稀薄,那箭矢穿透夜的寂静,如同不祥之兆,突兀地落在了紫禁城的红墙之内。箭上绑着的信件,仿佛是远方急切的呼唤,带着未知的讯息。
在干清宫里头,我正打算休息呢,内阁的老大李邦华坐着轿子急匆匆地就来了。轿子一路颠簸,发出急促的声响,在这宁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李邦华一脸焦急,眉宇间藏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皇上,您瞧瞧这信里都说了啥?”我一听,立马坐了起来,心中的好奇与不安交织在一起。能让李邦华这么着急送来的,肯定是大事儿,我心中暗自揣测,莫非是前线有了什么变故?
“好消息啊,皇上!蓟辽那边的总督冀资深带着五千关宁铁骑,说是来勤王的,天一亮就能到京城外头了。还有辽东的吴三桂,领了一万关宁军也是来救驾的,现在他们已经到了玉田,三天内就能赶到京城!”李邦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欣喜,仿佛久旱逢甘霖,给这沉闷的宫殿带来了一丝生机。
我一听,心里头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还好还好,吴三桂他们虽然来得晚,但总算是来了。京城被围了五天,这可是第二拨来救咱们的军队啊。我心中暗自庆幸,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让他们直接进城!至于怎么检查他们身份,这事儿就交给兵部去办吧。”我吩咐道,心中盘算着如何安置这支救兵。
可李邦华却犹豫了那么一下,眉头微蹙,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然后他说:“皇上,按咱们朝廷的规矩,勤王的军队是不能进城的。臣的意思是,让他们在城外扎营,直接跟那些流寇干仗算了。”
您也知道,明朝有这么个规矩,勤王的军队都不能进城,这规矩啊,估摸着跟当年朱棣造反有那么点关系,所以不管谁来勤王,都不让进城。这规矩,还是当年己巳之变时,明军吃了大亏的原因之一呢。
“规矩?”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都快亡国了,还守着那破规矩干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现在这种情况,还拘泥于旧规,岂不是自寻死路?
“我之前已经让唐胜宇的部队破例进城了,再破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千里迢迢赶来,什么都没带,你再让他们在城外扎营,这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嘛!”我有些不悦,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邦华听了,眉头紧锁地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规矩嘛,是约束人的,可不是约束皇帝的。能约束皇帝的,只有皇帝自己。我心中暗自思量,这规矩,也得看时候,不能一概而论。
“李阁老啊,你觉得关宁军一到,那些流寇会不会撤退?”我问道,心中却已有了几分猜测。
李邦华摇了摇头,那表情看着像是说不会,但又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说吧,皇上听着呢。”我有点不高兴了,这李邦华,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时候倒吞吐起来了?
李邦华这人吧,怼起人来那叫一个犀利,但跟皇上闲聊的时候,说话就特别小心,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惹我不高兴。“臣以为,流寇可能会退到宣府去。”他分析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为什么?”我追问,心中却已有了几分了然。
“宣府啊,那可是咱们朝廷的九边重镇之一,进可以威胁到京城,退又能守住大同,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而居庸关虽然易守难攻,但离京城太近了,流寇不会在那里久留的。”李邦华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专业与自信。
“所以臣觉得,流寇要是撤退的话,肯定会选择宣府。”他总结道,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我点了点头,心里头也明白,这形势啊,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情况了。不过我也得防着李自成那小子可能退到大同去,毕竟那也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李阁老啊,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吗?”我问道,目光中透露出几分狡黠。
“知道,皇上想问的是流寇退兵之后,咱们京城的防线该怎么布置吧?”李邦华回答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了然。
对头!我高兴地拍了拍大腿,心中暗自赞叹李邦华的聪明。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流寇走了之后,咱们北京城的防线该怎么安排。想当年皇太极那小子老是能溜进关内来捣乱,靠的可不光是他的骑兵和大炮啊,更重要的是他有蒙古人的情报。
就在明林小风元年的时候啊,皇太极亲自带着精锐部队在敖木伦袭击了多罗特部,俘虏了一万多人呢。到了九月,他又带着满蒙联军去征讨察哈尔,一直追到兴安岭才大胜而归。这一仗打下来,皇太极就从察哈尔蒙古那里得到了好几条入关的路子。其实这些路子说来也简单,就是在长城的某些地方挖个洞,然后钻进去就行了。
李邦华这家伙早就料到这一点了,所以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封题本递给我。我懒得看,直接问他:“李阁老你直接说吧,我现在没心情看这个。”
“是!”李邦华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守卫京城的关键在于蓟州镇!”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蓟州镇距离京城有三百里远,东边可以支援山海关,北边可以守住喜峰口,西边则可以支援京城和居庸关,甚至还能影响到宣府!”他继续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自豪与自信。
“想当年就是因为蓟州镇的武备松弛,兵力不足,才让建奴借着蒙古人的指引闯进了中原!”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痛惜与惋惜,仿佛那段历史就在眼前。
“所以臣认为咱们应该在蓟州镇屯驻重兵,这样既可以震慑建奴,又能保卫京城!”他总结道,目光中闪烁着智慧与决心。
“只是……”李邦华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似乎有些犹豫与迟疑。
我笑着问他:“李阁老是信不过我呢还是信不过大明啊?有话直说!”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玩笑,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只是关宁军的兵力太少了,如果他们要守山海关的话,就没办法再守蓟州镇了。”李邦华说出了他的担忧,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忧虑。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把关宁军调到蓟州镇去守,但是又怕这样一来山海关就没人守了。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山海关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李阁老你多虑了,我打算用关宁军守山海关,但是不用他们守蓟州镇。”我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自信与从容。
“难道皇上您不信任他们吗?”李邦华有些惊讶地问我,似乎对我的决定感到不解。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有些话啊,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之前在内阁里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但是宫里人多嘴杂,这种事情还是能不说就不说吧。其实我不是不信任关宁军,我是不信任吴三桂那个家伙。这种政治投机分子,只考虑自己的利益,效忠的也不是大明,而是他自己。但是呢,大明朝和我现在能用的人确实不多了。对于关宁军,我们可以利用,但是不能太过重用。让他们守山海关可以,但是不能让他们守京城。历史上吴三桂能放建奴进山海关,同理他也能放人进北京城的大门。
“那皇上您打算派谁去守蓟州镇呢?”李邦华有些疑惑地问道,似乎对我的决定感到困惑。现在大明朝四处用兵,兵力已经很紧张了,如果不用吴三桂和关宁军的话,那我们还能用谁呢?
我想了想,然后反问他:“李阁老,如果我派你去练兵的话,新招募的士兵多久能上战场?”我试图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一些线索和启示。
李邦华闭上眼睛深思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回皇上,臣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来练兵,才能让他们上战场。”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与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好!”我站了起来,然后说道:“那就这么定了!你立刻拟旨,等流寇退兵之后就发出去。让山海关的总兵高第带着他手下的一万兵马去蓟州镇驻守。同时让兵部招募三万新兵,也送到蓟州镇去,让他们加紧练兵,准备战斗。”我吩咐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决绝与果断。
“战马不够也没关系,我昨天不是跟你们说过建奴的重步兵吗?你们就按照那个标准给士兵们配备双甲,再制造一些战车来。”我继续说道,心中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建奴有的,咱们大明也要有;建奴没有的,咱们大明更要有!
“我不怕建奴不来,就怕他们不来!只要他们敢来中原,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我豪迈地说道,目光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守护好这片土地,让大明的旗帜永远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