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洪林凯一声怒喝,吓得牡丹一愣,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她愣在原地,仿佛被那声音震慑住了。
李德贤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应,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虽然牡丹有些困惑但也只能默默地听着他吹嘘,也许靖江国的官员都是这样吧。“读书的过程虽然辛苦但也有不少风雅的事情发生,我除了喜欢诗词歌赋之外还热爱绘画。”眼看他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吹嘘,牡丹终于忍不住了小声说道:“大人,我这次来找您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如果西夏遭到重创,希望国师你能第一时间劝巴特尔投降。战争对于上层来说或许只是一场权力游戏,但对于百姓来说却是残酷的。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们只想过上安稳的生活,不应该成为政治家的筹码。”林小风语重心长地说道。
洪林凯听了这话,欣喜若狂,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他暗自庆幸着:太好了!我终于要成功了!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之前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和艰难的风餐露宿都是值得的!现在再也不用和那些令人不悦的商人们打交道了!京都的美女和美食都在向我招手呢!然而,牡丹却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愣住了。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项协宏和付绫致之间根本就不熟!那自己为什么要送这个手绢呢?难道自己被骗了吗?我还有没有命活下去啊?越想越可怕,牡丹开始瑟瑟发抖起来,眼眶也湿润了。她慢慢地向墙角缩去,想要找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李德贤急了:“我现在要去救老林,你还给我藏着掖着!你们阳曲县一直给兵部做订单吧?我知道你们县里都是宝贝,快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胡一默被逼无奈,只好在李德贤的再三催促下,艰难地吐露了实情:“殿下那都是给兵部未来的订单准备的内部测试还没通过呢。”
“找死!”最后两个字几乎要咬碎牙齿。
“非常漂亮。”士兵回答道,“她还说了……”
李德贤突然逼近胡一默,眼神锐利如刀:“你们是不是还研制了火炮火枪?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成功的?”
“有什么发现吗?”洪林凯急忙问道,心中带着一丝期待。
看到靖江帝仍然出神,白永元连忙安慰道:“陛下,信中林大人说他没有危险,他还说战事为重,让我们暂时不用担心。不如先召集武将,做好预案和安排吧?”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
李德贤傲然道:“哼!危险?我的枪法谁能比得上。”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自豪和坚定但随即又显露出颓废的神色“只是父皇现在不让我去我得想个办法。”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计划。胡一默不知所措他既希望太子能去又希望他不去。因为太子跟老爷亲如兄弟而且太子身份敏感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啊?他无法想象那样的后果。
塔尔达利板着脸说道:“什么叫他说的任何话我都不能相信?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不能明辨是非的傻子吗?”乌日格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是还是忍住了:“六王子你当然能够明辨是非!只是我想多嘱托你几句而已!毕竟林小风是靖江国人!”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座气势恢宏的城池映入了牡丹的眼帘。洪林凯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带领大家进城,直奔北廊报社而去。报社里忙得热火朝天,记者们面带焦急地忙碌着,文稿堆得像小山一样高。报社总编项协宏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审阅着一篇篇稿件。这时,助手笑着走了过来:“总编,有记者提议为了增加报纸销量,想开个连载小说的版块。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他们已经把稿件交上来了。”项协宏抬起头,颇感兴趣地问:“哦?这个想法挺有意思的,他们写的是什么内容啊?”助手回答说:“是一部世情小说,讲的是一个落魄书生得到了仙人的指点,能预知未来。于是他买了二十注彩票,全都中了一等奖,从此一夜暴富,最后还封了侯拜了相。”“呵呵,这不就是个志怪小说嘛。”项协宏笑着说,“在报纸上连载这种小说有什么好处呢?我觉得没什么用。”
洪林凯点了点头,心中释然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狂喜。这次真是意外的收获!北廊报社可不是一般的机构,和太子有着莫大的联系。而这个叫赵牡丹的女子如此配合,肯定对此一无所知。但她所携带的物品中,必定有至关重要的信息,或者对宫里有用。
“是啊,”塔尔达利有些不悦地说,“父皇刚才也嘱托我了。但是他为什么让我当个副手呢?为什么让科西莱希纳来主导这里?”乌日格连忙安慰他说:“其实留守萨尔朗城只是个闲职而已!六王子你又何必去争呢?这样你也能落得清闲啊!”
听到这里,洪林凯大吃一惊!男女平等的谬论?这显然是被骗了!但是,这个侍女曾经在客栈侍奉过林小风,这又让他心生疑惑。难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我……”洪林凯似乎有话想说,却有些迟疑。项协宏急忙作揖道:“洪林凯洪大人,您是巡察御史!我想起来了,此事我定会原原本本告知太子殿下。恭喜洪大人,您此次及时赶到,立下大功。若发现重大线索,对国家有功,我们北廊报社一定会大力宣传,让洪大人的功绩为天下百姓所知!”“嗨呀”洪林凯激动得热泪盈眶,张开双臂就想拥抱项协宏,真是太体贴了!项协宏后退一步,避开了他扑面而来的热情。然后,他指了指缩在墙角的牡丹,问道:“这女子还有何要交代的?”
正说着,洪林凯带着牡丹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说有要事相商。项协宏茫然地站起身来,洪林凯则直截了当地说:“我是负责与西夏进行边境贸易的边镇巡察御史洪林凯。你就是项协宏吗?”项协宏拱手回应道:“洪大人?光临寒舍有何贵干?”洪林凯说:“请把门关上,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详细谈谈。”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喧闹声,记者们的斥责声此起彼伏。项协宏瞥了一眼门外虎视眈眈的陌生人,又打量了一下洪林凯,见他并无恶意,于是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并悄悄地打开了抽屉,示意其他人离开办公室。很快,办公室里只剩下了项协宏、洪林凯和牡丹三人。牡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洪林凯。
胡一默欲哭无泪地说:“真没了!哦对了,还有次品装炸药的铁鞋,但威力小,不实用。”
“大人,我可以走了吗?”见洪林凯发呆,牡丹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德贤仍不满足:“你要是还想要别的,就去找王衍孙吧。听说他手里有瘟疫病毒,或许能用上。”
公主府内,几个女子正围坐院中。平日里,林桃花、靳佳颖和陆玄芯都住在林家。但相处久了,她们也会到公主府小聚。李涵淼年纪虽小,却温婉大度,颇有当家主母风范。一家人相处融洽,从未闹过矛盾,也有几位知心朋友。此刻,这几个女子正围桌闲聊。
他现在住在东宫的一间被改造成了小“工厂”的偏殿里。那墙面稍显陈旧,两侧书架上满满当当,草稿堆得如同小山。地上散落着几张设计图纸,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创意与热情。这屋子里头装饰简单,但中间有个环形铁轨特别惹眼,一辆冒着蒸汽的小车在轨道上呜呜地奔跑,好似在对他的创造欢呼。
胡一默僵硬地点点头:“没骗您,内部测试的结果确实如此。我父亲说虽然还有些不完善,但兵部应该会收购。我们县穷,想多造些军械卖出去,希望能尽快摘掉贫困县的帽子。”
第二天,干清宫门口。李德贤拿着请愿书,紧张地深呼吸。他打好腹稿,鼓起勇气敲响了干清宫的门。进入屋内,靖江帝正在用餐,只是斜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地问:“有什么事吗?”李德贤脸上堆起笑容,小心翼翼地递上了请愿书说:“父皇,儿臣有重要的事情和您商量。”
“如果你领兵出征,”靖江帝终于开口了,“你打算如何运用兵力?”
项协宏尴尬地搔了搔头,露出一丝苦笑。想当年,他为了扫除县里的文盲,还当过一段时间的教书先生,确实学过拼音,但那只是为了帮助人们识字。他先是学会了识字,后来不教书了,那些看似无用的知识,也随时间忘得一干二净。不过,林桃花应该是懂这些的,毕竟她最近都在公主府里,得去公主府找她才行。
下属不解地问道:“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靖江帝放下筷子,随手翻开卷宗,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我没兴趣看。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清楚得很,无非是一些不切实际的战术罢了,没什么值得一看的。”
而此刻的项协宏仍然紧皱着眉头盯着手中的手绢图案研究着,口中还念念有词。洪林凯忍不住凑上前去想要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个消息越重要对自己就越有利。然而当他靠近项协宏的时候,却听到项协宏小声地嘀咕着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洪林凯有些着急地问道:“不是……你到底懂不懂啊?”
但李德贤不顾一切,手里紧握着一封信,冲到靖江帝面前,满头大汗:“出大事了!公主府收到一封信,说老林在西夏遇到了危险,父皇您快看看!”
洪林凯低头沉思着,心中充满了困惑。除了林小风亲手赠送之外,他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但是,字被磨掉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蹊跷。难道是林小风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只能用这种隐秘的方式通过一个女子来传信?
他掀开轿帘,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姑娘,请上车吧。”
而此时,在东宫之中,李德贤急匆匆地赶回,脸上带着焦急之色。胡一默侍立在一旁,看着李德贤的神色,心中不由一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你没事吧?我可以先回北廊大学吗?”李德贤摇头道:“出大事了,你家老爷被西夏扣押了,两国正准备交战。”
牡丹被带进了衙门内堂的一间公房里等待。此时,洪林凯正在兴致勃勃地挥毫作画。突然,有士兵在门外喊道:“洪大人,有个女子求见!”洪林凯手一抖,一滴墨水滴在了画中央,迅速晕染开来。他烦躁地收起画作,团成一团丢在一边。
“你不负我,我也不负你。是我对不起他啊。”看到靖江帝如此失态,王景文热泪盈眶。他对林小风充满了敬意!这是多么高尚和敬业的精神啊!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国家和皇帝!
靖江帝说完后,眼中闪烁着杀机,恨意让人胆寒:“王公公,你先派人去公主府查证信源,然后迅速回宫向我复命。”
“敢问林兄一句,”乌日格接着道,“如果靖江国有压倒性的力量优势的话,会不会主动对我们西夏发动攻击呢?”林小风坚决地摇了摇头。乌日格却不屑地说:“恐怕你自己都不相信这个答案吧!”
洪林凯内心激动不已,但表面上仍然沉着地说道:“这件事你不必多问。我刚接到密报,朝廷召我回京。我不在的时候,你全权接手这里的一切事务。有拿不准的事情就拖着,等我回来处理。”
“地雷?手雷?”李德贤好奇地挑起了眉毛,“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胡一默闻言大惊失色:“那,那,那该怎么办?”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和焦虑。李德贤叹息道:“你不必太担心,他应该是安全的。”他解释说,根据他对老林的了解,老林在西夏混个官职也不奇怪。胡一默听后稍微冷静了一些,对老爷充满了信心。
洪林凯大喜过望!他可是学士出身,最擅长的就是文化。虽然不知道这位美人有什么请求,但他作为巡察御史在这个边镇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呢?这美人上门不就是天赐的姻缘吗?她还对我笑呢!洪林凯思索片刻后开始在公房里踱步口中淡淡地说道:“我靖江的文化博大精深,我从八岁开始寒窗苦读从未间断过……”接下来洪林凯就像一只发情的鸟一样在异性面前疯狂地表现自己,从八岁苦读到科举血战再到地方政绩他都一一讲述了一遍。
靖江帝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李德贤一脸嫌弃地问:“什么破玩意儿!还有吗?”
虽然锦衣卫经常在民间行走,但他们可都是训练有素、营养充足、精神抖擞的精英。只要稍加训练,绝对能成为一支强大的军队。李德贤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胡一默却支支吾吾不说话,阳曲县的装备那可是机密,他哪敢随便乱说。
“林小风林大人。”牡丹说完从腰间解下腰牌递给了洪林凯,“他说只有出示这个腰牌,大人才会帮我安排去靖江的商队。”
胡一默被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却咬紧牙关不肯说。
“此外,我还会组建热气球军队在空中提供支援。一旦巴特尔战败退守到三商关内,他们的兵力就会全部集中在关口之下,无暇顾及其他区域的防守。这时我们的热气球就可以投掷炸药和火油对敌军造成重大伤亡。”
在豪华的马车里,洪林凯不时地向外张望,希望能缓解内心的焦虑。牡丹则好奇地探出头去,看着外面新奇的风景,满怀期待地问:“洪大人,我们今天就能到京都了吗?”洪林凯虽然满身疲惫,但还是耐心地回答:“牡丹姑娘,你这已经是第三次问了。放心,很快就到了。”他还笑着说:“到了城里,我先带你去北廊报社看看,之后你想去哪儿玩,我都陪你。毕竟你对这里不熟,万一迷路了可就麻烦了。”一想到任务即将完成,洪林凯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他打开窗帘,满心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成功。
“林大人?哪个林大人?”士兵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些将领们,都是曾经跟随靖江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的英雄。如今,他们虽然已身居高位,子孙满堂,但对战场的热情并未减退。他们渴望再次挥舞兵刃,他们的斗志依然如当年一样旺盛,甚至更为强烈。他们就像得到了一把新刀的原始人,虽然还未经实战检验,但心中的期待和郁闷交织在一起。
而洪林凯却像没注意到这一切,只是怔怔地盯着手中的一块牌子。那是一块象牙牌,质地光润,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流露出一种尊贵的气息。只有锦衣卫的高级官员,才有资格持有这样的牌子。
“真的吗?”塔尔达利半信半疑地问道,“先不说这个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私聊不可呢?”乌日格郑重其事地说道:“臣在临走之前,只是想嘱托殿下几句。我看你跟林小风走得很近!他那个人做事情无所不用其极,而且又喜欢玩弄人心,你千万不要相信他跟你说的任何话!我只求你能够看住他,别让他在城里有任何奇怪的举动。”
靖江帝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霸气:“我本来不想打仗,但是巴特尔自己送上门来找死,那我就成全他,带兵踏平西夏!”
洪林凯回过神来,将手绢和牙牌一并递还给她,并亲自打开了牢门。他带着歉意说道:“牡丹姑娘,实在抱歉,本官职责在身,刚才不得不谨慎行事。现在调查清楚了,已经没有问题了。”
李德贤急了,连忙劝道:“父皇,您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
靖江帝难得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说得虽然动听,但要知道打仗并非儿戏啊!不是在校场上比武那么简单的事情。”
他清了清嗓子,复述道:“‘你没有权利保持沉默,如果你保持沉默,锦衣卫会视你的沉默为默认,并根据他们手中的证据来定你的罪。如果你选择为自己辩护,那么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法庭上的证词。如果你违法,将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你有权在受审时请律师,若你无钱请律师,我们可以帮你联系当铺,典当家产。你是否清楚上述权利?’”
项协宏疑惑地问:“洪大人,你的身份还没有得到核实。你自称是边镇的巡查御史,为何会来到京都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了抽屉里,握住了一把短刀以防万一。洪林凯后退了一步,让牡丹走上前来介绍说:“这位姑娘名叫赵牡丹,是从西夏来的。林小风大人让她来靖江送一份礼物给你。”“其实不是林大人让我来的,是他的朋友付绫致让我来的。”牡丹小声地补充道。说完,她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了项协宏。洪林凯见状提醒道:“还有手绢呢,付小姐送你的手绢还没给。”“哦对了。”牡丹又赶紧递上了手绢。
“哦?请说。”乌日格好奇地问道。
洪林凯这才坐回到座位上摆出一副潇洒的样子微笑着摊开双手说道:“当然了你来找我肯定是有难题要解决。姑娘不用担心说实话在这个地方我还是有些面子的。我想你的任何问题我都能帮你解决。”
然而,现在这块牌子却出现在了一个普通的女子手中。林小风,那位身居高位的锦衣卫指挥使,此刻正出使西夏,他的牌子又怎么会落在这个女子手里呢?
“去哪里招募士兵啊?殿下别做傻事啊。现在去征召百姓能有用吗?”胡一默愣愣地问道。李德贤瞥了他一眼解释道:“什么百姓啊?我是要去找锦衣卫。宫中大约有两千名卫戍部队而在外面行动的锦衣卫有近三千人呢。你们阳曲县有没有装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胡一默被吓得连连摇头,心里苦不堪言。
就在这时,暖阁的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李德贤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大声呼喊:“父皇!”靖江帝被吓了一跳,愤怒地吼道:“放肆!你想干什么?滚出去!”
洪林凯紧锁眉头,疑惑地翻看着牌子。突然,他的目光凝固了。原本应该刻着“锦衣卫指挥使林小风”的字样,但现在,那些字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知道啦国师,”塔尔达利信誓旦旦地说,“我的眼睛就是尺子,任何奇怪的举动都瞒不过我,你放心好啦!”乌日格欣慰地笑了笑:“六王子你真的成长了不少呢!那我就放心了。”
“我会精心布置先锋军队,先让他们故意战败一场,引诱巴特尔率军追击。然后,我们会利用火炮对敌军骑兵进行猛烈轰击。他们的战马没有习惯过炮声的轰鸣,必定会惊慌失措。当炮弹用尽之后,敌军的重骑兵已经疲惫不堪了,而我们的士气却会达到顶峰。这时候,我们可以全军出击,乘胜追击敌军。”
“地雷不多,就二十多个。手雷……”胡一默突然顿住了,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瘟疫病毒?”李德贤脸色古怪地问,“那是什么?”
李德贤露出嫌恶的表情:“王衍孙真是个疯子!”他决定以后还是离王衍孙那家伙远点比较好。
“快请她进来!”洪林凯迫不及待地命令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了,这岂不是天降艳福?他立刻喜笑颜开,哼着小曲整理着桌案。
李德贤急切地说:“不行,老林现在有危险,我不能坐视不理!我的枪法很好,火炮操作也是一流的,如果我去的话,肯定会对他有帮助的!”
过了很久李德贤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父皇允许我去但不会给我兵权。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自己去招募士兵了。”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然后我会再去找父皇试试。如果他还是不同意那我就只能跟在他后面晚一点再去了。”他的声音充满了决心和无奈。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洪林凯也有些手足无措。他蹲在牡丹身边,出示了腰牌问道:“姑娘,这块牌子是从哪里来的?”
“住口!”靖江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李德贤吓得缩了回去。看到父皇正在气头上,他还是晚点再说吧!老臣们也都心惊胆战。这种紧张的局势已经十多年没有出现过了。巴特尔的这次进攻似乎预示着倾国之战的爆发,战争的规模恐怕会超过当年的干景之战。
士兵听后愣了一下,露出困惑的神色,但随即他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显然,他听说过林小风这个名字。“你先进去等着,我去禀报一声。”他说道。
听到林小风的名字,洪林凯的脸色已经有些凝重了。当腰牌递到他手上时,他的脸色骤然大变!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来人呐!把她押入监牢!”
“传令司廷峰代替我检阅军队,让京中的所有统领都等待命令。让神机统领单独来见我。暂时没有安排任务的四品以上的武将都要在两个时辰内入宫。”“从明天开始,太子负责监国,如果有异议的人,就立即罢免!”
靖江帝还提醒道,巴特尔拥有热气球,侦察能力不容小觑。因此,他们需要设立假仓库来迷惑敌人,同时准备足够的防护装备和干灰来应对可能的火攻。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众将领:“虽然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我们需要先打一场败仗来骄纵敌人的意志。谁愿意担任先锋?”
他还透露,西夏的商人已经渗透到瓶口关内,因此他们计划放弃瓶口关,坚守三商关以争取时间。最后的决战将在潘差平原展开,他们的目标是斩获巴特尔的首级。
“呵,”靖江帝自嘲地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悲愤,“我老了,连巴特尔的戏码都没有看出来。当初小风就多次说过他不想去西夏,现在却被困在那里,还在为靖江和我想着。”
李德贤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兴奋地说:“这么厉害!老林怎么之前没告诉我?”
“如果这场战斗能够取得胜利的话,”他继续说道,“那么后续的战事就会变得轻而易举了。巴特尔不了解我们的真实实力,必定会被火器的威力所震慑住,再也不敢轻易集结大军发起进攻了。他们只能在关外进行游击战争而已,这样就已经不足为患了。我们只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将他们逐个击破即可永绝后患。”
老臣们担忧地问道:“陛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靖江帝默不作声,面如死灰,显露出前所未有的沮丧。“怎么会这样?”
这时塔尔达利从巴特尔那里走了过来,好奇地问道:“林大人、国师你们在聊什么呢?”林小风还没开口回答,乌日格就已经把塔尔达利拉到了一边去说话了。他们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后,乌日格开口说道:“六王子啊,我听说你主动请求留守萨尔朗城是吗?”
这小子看来并非一无所知啊!
“我叫牡丹。”她顿了顿补充道:“赵牡丹。”
“不是的,”牡丹回答道,“我从萨尔朗来,想去靖江国。林大人告诉我可以在这里找到主管,帮助我去靖江国。”
“到边镇了!”主家在前面车上大声呼喊,牡丹清脆地应了一声,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兴奋。
“如果我不同意,你是想联合宫中的锦衣卫来对付我吗?”
牡丹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想去靖江,林大人说这块牌子可以帮我。他真的给了我这个牌子,否则我怎么敢拿出来求助呢?”
可怕的后果在脑海中浮现,王景文感到极度恐慌,他几乎本能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地磕头。磕头声在暖阁里回荡,老臣们的脸色也越发凝重。
林小风却笑了笑说:“我林小风从来都是以诚待人、将心比心,绝不欺骗别人。国师你对我真的有很大的误解。不过,看在你这么‘欣赏’我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些忠告。”
靖江帝闭上眼睛,仰天长叹:“是我害了他啊。当初他就不愿意去西夏,没想到…没想到…”他咬牙切齿地说:“巴特尔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还没去找他麻烦,他竟敢挑衅我!还敢绑架我的女婿!”
李德贤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战略构想,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牢房里鱼龙混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和压抑的气氛。虽然设施简陋,只有一些简单的刑具,如水火棍等,但已经足以让牡丹心生恐惧。她双手紧紧抓着牢门,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胡一默被逼得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回答:“大,大概是五六年前,也,也许是七八年前,我记不清了。”
“我曾经是客栈的侍女。”牡丹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卑和无奈,“林大人在客栈时我曾侍奉过他。他说靖江那边男女平等,女子也可以上学,还有女神节,所以我想去看看。”
李德贤哼了一声,又说:“老林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种事情都敢瞒着我。”他指着胡一默警告道:“小子,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我就真的让你当太监!”
“大人过奖了,”牡丹回答道,“我只是对靖江国的文化仰慕已久,所以多了解了一些。”
李德贤怒吼道:“老林真是没出息,要是我,早就拿出来了!”
李德贤如今住在繁华的京城,生活过得挺自在的。想起以前在北廊坊那些忙碌得不可开交的日子,现在都已步入了正轨,不再需要他操太多心了。偶尔,他还会看看下属交上来的报告,稍微动动笔就完事了。唯一让他觉得有点烦心的,就是皇帝交给他的那一大堆奏折要批阅。不过,这对于习惯了忙碌的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李德贤啊,他就是个闲不住的人。批完奏章后,他总得找点新鲜事来打发时间。他的朋友林小风不在身边,他好几次想去西夏国探险,但一想到皇帝那根让他畏惧的棍棒,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传报的太监也顾不上额头的汗水,连忙把信递了过去,急促地说:“殿下快看,公主千叮咛万嘱咐要用最快的时间把信送给您。奴婢先回去复命了。”说完太监就慌慌张张地跑走了。李德贤也不在意这些小节,他拆开信件看了起来。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变了,手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他扫了一眼信件内容后,也不顾周围有人,大吼了一声脏话,就朝着暖阁狂奔而去。
“敌人是活生生的目标,并不会按照你的计划去行事的啊!如果巴特尔也拥有热气球并从空中对我们进行火攻的话该怎么办呢?如果他们派遣轻骑兵作为先锋直接冲击我们的阵营又该如何应对呢?”
“没问题啊!”李德贤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巴特尔没有理由不使用重骑兵的啊!您所说的那种情况我认为是不存在的啊!如果轻骑兵作为先锋冲过来的话,我们可以利用火枪队进行轮番射击来阻止他们的进攻步伐的啊!至于从空中进行火攻的问题嘛,热气球在潘差平原上投掷火油与在顺义城寨内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啊!很难对敌方造成太大的破坏力的啊!”
靖江帝没有再说话,他站起身来,对身旁的王景文说道:“去把我的长矛拿来,我要亲自考验一下太子的武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