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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瑞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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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刻意收着力气,岑溪痛得肩膀一颤,眼里飙出泪水,下意识挣扎,指甲在他脖子上抓出一条血痕。

好痛!她有点生气,瞪着他,可手上尖锐的痛却又变成濡湿的舔吻。

齿痕被陈泽瑞含在嘴里,他含情脉脉看着自己,好像一点也不会觉得脖子上的伤口痛,岑溪整只手都开始痒。

哄人不是这样哄的。他们的唇又贴到一起,搅起水声,格外缠绵。

陈泽瑞分开岑溪的腿,盯着殷红的穴口慢慢插进去。

他抱着岑溪站起来,这个姿势进得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交合处,岑溪挣扎着往上缩,又被他严严实实按回去,整根吃进去。

“唔慢点…好胀……”剩下的声音都让他吞进嘴里,岑溪被亲得脑袋后仰,她怕自己摔下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陈泽瑞托住她,就着插入的姿势往卧室走,虽然今晚已经在沙发上弄过一次,但岑溪还是受不了。

“下面这张嘴好听话,又湿又热,还很会咬。要是都这么听话就好了,上面的嘴是不是也想吃...…”陈泽瑞说不出那两个字,顿了一下才继续抽送。

“闭嘴。”岑溪捂住他胡言乱语的嘴,绷直了背抵抗交合处汹涌的快意,却在他下一次重重顶入,将她彻底塞满时,浑身脱力,大腿痉挛地弯下腰哭吟。

穴里本就满满当当,陈泽瑞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扣弄,把流出来的水抹在她的乳尖,再低下头全部舔干净。

他还恶劣地咬住岑溪胸前挺起的蓓蕾,用牙齿去磨,身下撞得更用力,交合处水液飞溅,大腿内侧撞出红色印子。

岑溪低下头,在他抽出时,隐隐能看见相交处混乱的状况,穴肉裹着进出的根茎,已经有点肿了。

这画面太过淫靡,岑溪敏感得软下来,没力气再去挣扎。

她伸出舌头,用舌尖讨好地去舔陈泽瑞脖子上的伤口,声音含糊不清地冲他撒娇,唔不要了...真的太多了......

好满,好胀。

陈泽瑞轻笑一声,托住臀部的手压得更紧,含住她的耳垂往下扯,岑溪浑身都被肏软,面色酡红,后背汗津津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吊灯在晃,岑溪尝到自己的眼泪,颤抖着跟随他的肏弄起伏,双手无力地搂住他的腰,仰着脖子细声尖叫,除了爽没有其他的感受。

好不容易回到卧室,岑溪已经被磨得泄了一次,眼神迷离地揪着身下的床单顺气。

陈泽瑞将她平放在中央的大床上,他把床上的被子枕头都扫空,让她只能抱着他。

岑溪真的慌了,对着他高高翘起来的肉茎,咽下口水,一点一点挪动,慢慢地爬到床沿。

陈泽瑞看着她逃,当她以为自己快成功时,再伸出手轻轻松松的把她抓回来,压在身下。

岑溪眼里湿漉漉的,鼻尖也哭红了,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有几根凌乱地黏在脸颊上。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撑着陈泽瑞的身体抽泣,“我热,想洗澡,你走开。”

“做完一起洗。”陈泽瑞俯下身,含着奶尖吮吸,肉茎长驱直入,在她的呻吟里越做越兴奋,逐渐失控。

他一点也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一整晚都把岑溪压在床上狠肏,不知疲倦。

避孕套换了一个又一个,做到后面,只要他顶进去岑溪就喷水。

数不清今晚高潮了几次,陈泽瑞不知餍足,翻来覆去地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颤颤巍巍地敞开穴去承受他赤裸的欲望。

岑溪不肯承认他们的关系,他便用力的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情欲最浓烈时,恶劣地哄骗她说出那些平日里绝不会安在他身上的称呼。

陈泽瑞又一次抵在深处射精,他射了也不出来,肉茎埋在穴里缓慢抽动,循循善诱,“我是谁?叫我……”

高潮后脑袋很晕,岑溪意识模糊,她的眼神看起来很懵懂,反应也慢半拍。

身体极度疲惫,她思考了很久陈泽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越想越迷糊,只想睡觉。

岑溪不肯出声,陈泽瑞哄着她,“老公刚才不是教过你,乖,再叫一次……”

穴内蛰伏的性器牢牢占着深处,威胁性极强,陈泽瑞压下横冲直撞的欲望,揉着她的腹部缓缓退出来。

以为他又要再来,岑溪小幅度挣扎着,眼里恢复清明,“真的可以了,我不要了……”

接下来一周,不,至少一个月,岑溪都不想做爱了。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陈泽瑞也不着急,毕竟今晚已经听过很多次,岑溪用甜丝丝的声音叫他老公。他们来日方长。

他起身喂岑溪喝了一点儿水,用湿毛巾擦洗干净两人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才躺回床上搂着她。

“混蛋。”被抱在怀里,岑溪越想越气,要不是现在身上没力气,一定一脚把他踹下床。

她哑着声音推开陈泽瑞,“你别在这睡,去客房。”

七十九

不知节制的性爱惹恼了岑溪,她故意气陈泽瑞,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现在不习惯晚上和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太挤了。

陈泽瑞只当没听见,伸手遮住她的眼睛,自顾自地按灭床头的灯。

忘记告诉你了。他低下头细细去闻岑溪头发里散发的香味,随手抓起一缕缠绕于食指,“刚才垫着的那条毛巾我扔了,上面全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好湿。”

一条毛巾而已,有必要特意说吗?她的脸又烧起来,热烘烘的。

推不动陈泽瑞,岑溪白了他一眼,转念又想到,卧室里这么黑,他应该看不见,自己这是白费功夫,便也懒得继续说话。

她扔了一张被子给陈泽瑞,自己翻身到床的另一边,抱着枕头酝酿睡意。

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陈泽瑞钻进她的被窝,搭在腰上的手臂逐渐收紧,“别生气了,明天能一起吃早餐吗?”

岑溪没回头,嗯了一声,我没生气。

见她不反对,陈泽瑞安下心,开始思考早餐吃什么。

想到厨房里那个装满垃圾食品的冰箱,他叹了一口气,觉得头痛。也不知道岑溪这段时间是怎么生活的,对自己的健康丝毫不上心。

“冰箱里的东西不要吃了,饮料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如果不想自己做饭,我们可以请位阿姨到家里,或者我……”搬过来。

“我不需要。”岑溪出声打断他。

又来了,这不是陈泽瑞第一次试探她对同居这件事的态度。

他不会直白地问要不要复合,可日常生活中的一言一行,目的性实在太强,岑溪很难忽视。

她感到莫名的烦躁,语气也不自觉冷下来,“我一个人住挺好的,吃的东西健不健康我能判断,不用你管。这段时间工作很忙,我不常在家吃饭,根本没必要请阿姨。”

陈泽瑞总想打破两人之间微妙的平衡,这让岑溪心里生出强烈的慌张和无措。

她就像一位还没做好准备的考生,不仅被临时通知考试提前,还得知试题的难度大幅度增加。

岑溪很清楚自己对陈泽瑞的感情,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选择回来以后主动去找他。

她遵从自己的心留在他身边,可感情是一回事,恋爱和结婚又是另一回事。

谁能保证童话故事美好结局的背后,提着裙摆满心欢喜地步入殿堂的公主,她们的婚后生活不是一地鸡毛。

岑溪认真想过,一旦她陈泽瑞的关系,从可以上床的朋友变成情侣亦或是夫妻,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在这种亲密关系中,对他生出一种名为期待的情感。

经验告诉她,结局会很糟。

冒险闯入一段危险的旅程,不如维持现状,保证自己的安全。

如果有一天,陈泽瑞不能再接受以这样的关系继续相处下去,岑溪想,她会放手,两人好聚好散。

这个念头闪过,岑溪的心陡然收紧,钝钝的痛,她发觉自己没有想象中的洒脱。

岑溪意识到,有一部分的自己,早就被他牢牢锁在身边。

她冷静下来,找了个借口解释刚才语气里的尖锐,“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困。”

习惯了岑溪的抗拒,陈泽瑞不再说话,抱紧了她,用掌心附在她腰后按压,想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没关系的,不用觉得对我抱歉。

是他没有珍惜,才会失去岑溪的信任,让她不敢走向自己。

能这样抱着她,他该知足。

后半夜岑溪起床去客厅喝水,再回来时看见床上的被子隆起来,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忘记陈泽瑞今晚留宿在这,以为自己还住在海岛,不小心进错了房间。

岑溪皱了皱眉,赶紧阖上门离开,她迷迷糊糊地走到客厅,往下一倒直接趴在沙发上,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陈泽瑞醒来,发现怀里空荡荡,身侧的位置已经凉透,手心触摸不到有人停留过的痕迹。

如同过往那些独自入睡的日日夜夜,岑溪只存在于虚无的梦境,睁开眼便不见踪影。

她总是能轻松地丢下自己。

八十

四处看了一遍,最后却是在客厅里找到熟睡的岑溪。

天边泛起鱼肚白,晨光透入,微弱的光线浅浅笼罩着沙发上的人影。

岑溪安然地蜷缩在那,她身上盖着的,是陈泽瑞昨夜随手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外套很大一件,能遮住岑溪的上半身,她的鼻子掩在衣领下,一截光洁的小腿露在空气里,在睡梦中也紧紧抓着衣服的袖口。

远远看着,陈泽瑞心底的不安通通化作柔软,不明的酸涩散去,泛出无尽绵长的温情,包裹着他。

他不想吵醒岑溪,悄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抱起她。

客厅的窗户没关严实,哪怕已过立夏,清晨的温度还是有些低,岑溪本能地朝着热源靠近,蹭了蹭他的胸口,像是随时要醒过来。

时间还早,不到六点。陈泽瑞醒来就很难再睡着,他握着岑溪的手坐在床沿,眷恋地看了一会儿,享受着她无意中对自己透露出的亲昵。

本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轻,离开卧室前,岑溪还是被他吵醒,她坐在床中央,在身后小声地问他要去哪儿。

陈泽瑞回到床边,让她躺下继续睡,“下楼一趟,买早餐,你睡醒我就回来了。”

岑溪看看他,又看看窗外,拉高身上的被子,忍着困意叮嘱他,“钥匙在桌上,你记得拿。”说完,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半个小时后,岑溪还是听见门铃声。她以为有人大清早就来拜访,心里有点苦恼,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拖着困倦的身体爬起来开门。

打开门,门外赫然站着陈泽瑞。

看见是他,岑溪的起床气腾地一下就压不住了。

她用手撑着门,眉头紧蹙,面色严肃地拦住门外的陈泽瑞,“好困,你怎么没拿钥匙出去,按门铃好吵。”

陈泽瑞提着早餐,回答的声音没什么底气,“那是你的钥匙,我没有。”

“我已经告诉你钥匙在……”岑溪噤声,一下就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陈泽瑞的幼稚行径让她觉得好气又好笑,“知道了。”

他抿着唇,不依不饶,“知道什么?”

岑溪没理他,轻轻踢了一脚他的小腿,力度和调情差不多。

她也不管陈泽瑞是什么反应,踢完就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在餐桌上,自己走回房间快速地洗漱。

陈泽瑞买的都是她爱吃的,前一天在床上消耗了大量体力,一晚上过去,岑溪也是真的饿了,两人一起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他们谁也没提昨晚睡前的争执,好像只要自欺欺人的一直逃避,问题就能不存在,永远埋在深处。

岑溪上午约了朋友吃饭,吃完早餐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

公寓的位置离陈泽瑞的公司挺远的,她不急着出门,可他这个大忙人居然也慢悠悠的,一点也不像准备去上班的样子。

岑溪忍不住问,“你今天不上班?”

“不急。”陈泽瑞在她旁边坐下,捏着她的手指把玩,饶有兴致的顺着指缝摩擦,忽然想起什么,眼神闪烁,“听倚兰说,你已经答应她,下个月会去参加她的成人礼?”

岑溪点点头,被他弄得有点痒,挣扎了一下,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没成功,“很早之前就答应过她,正好现在回来了,时间也合适,我当然要去。”

“你准备送什么给倚兰?说出来让我参考一下,我有几个备选,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陈泽瑞有些犹豫,提醒她,“成人礼在老宅办。”

陈倚兰是陈家这一辈最小的孩子,又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儿,刚结束高考,长辈们很重视她的成人礼,自然得在家里隆重的办一场,才肯放她出去和朋友一起。

“我知道。”岑溪笑了笑,躺下来,头枕在他的膝盖上,“怎么,你不想我去呀?”

“不是。”他只是担心岑溪,怕发生什么变故,让她不高兴。

陈泽瑞捏着她的下巴,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刚吃完东西,不要躺着,站起来活动一下。”

“不解风情。”岑溪拨开他的手,走去阳台晒太阳。

陈泽瑞跟出来,从后面抱住她,头轻轻搭在岑溪的颈窝里,低声问,“和朋友见面结束以后,我过去接你?”

岑溪觉得这样太麻烦,没有答应,转过身仰着头和他接吻,睫毛一颤一颤的。

眼前的画面和过去的某些记忆重迭,陈泽瑞抱紧她,加深了这个吻,闭上眼睛沉醉其中。

出门前,岑溪往他手里塞了一把钥匙,“呐,备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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