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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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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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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从厕所出来,修女就站在走廊上,微笑地等着她。

“好孩子。”修女弯下腰摸摸哑女的脑袋,说,“我们去美国读书好不好?”

哑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修女站直身子,轻轻拥住了哑女,顺势捂住哑女的耳朵,露出了腕上一支金錶,她在口中低声地数道,“三、二、一……”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打破医院的寧静。

片刻后,又恢復了死寂,修女若无其事地轻拍着哑女的背,哑女眨着一双透亮的眼睛抬头望着她。

修女朝哑女微微一笑,放开她,温柔地说,“好孩子。”

医院骚动了起来,修女优雅地穿过混乱的人群,走向医院大门,哑女追在她身后跑,修女站在门口,打开手里一支大红色的伞,远远地朝着哑女,伸手抵在自己嫣红的嘴唇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贪婪之人,终必自食其果。”

修女转身,撑着大红色的伞,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滂沱大雨之中。

那抹红艳得发黑,像极了苹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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