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隔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扎营处,身上还盖条保暖的毯子。
阳光穿过树梢洒在他脸上,他揉眼正要起床,身体刚有动作,后庭猛地一抽,疼得他齜牙咧嘴,暗骂李勤攸禽兽。
搞到他晕过去还不停,只顾自己爽的王八攻!
「喝水。」从旁递来一只牛皮水囊,侧眼见是李勤攸,即墨不跟他客气,接过就饮。他的喉头有种撕裂的痛,应该是昨天晚上嘶吼得太用力。
李勤攸先发制人,丢出一句话砸得即墨眼冒金星,既讶异又快吐血。
「你夺走我的童贞,要负责。」
即墨瞬间一口水呛咳出来,瞠目结舌,惊讶地比比李勤攸又比自己。
有没有搞错!被上的人是他耶!怎么是他被指责而不是李勤攸该愧疚地对他负起责任?
李勤攸是处男?怎么可能!这年头的少爷不是十二三岁就会被家中长辈带去开荤吗?
李勤攸知道即墨拿他无辜的一面没辙,垂下眉眼,撇过头故作哀怨说:「本来还想保留童贞等到洞房花烛夜给媳妇儿的,没想到昨夜跟你……」幽幽叹息。「昨晚理智还在时,我让你离开,不要理我的。」
即墨哑口无言,脑袋当机无法思考。
不但没感谢他,还怪他囉?
「也好,就当昨晚是个意外,我们都忘了吧!」李勤攸抿抿嘴,转过头来对即墨撩起沧桑一笑,眼睛隐隐濛上一层波光,可怜兮兮的弃妇模样,看起来快哭的样子。
即墨慌忙改口,「别哭别哭!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