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卖字画的称,经常见陈郎君焦头烂额的为你找法子寻书画,那些书画都是极难寻的稀世珍品,而你硬是要陈郎君为你寻来,而且还不给报酬。”石泊志似是在看个人渣,语气愤愤道。
“我...我为何要寻这些,我学识又不高,而且每次得了什么我都会给陈豪相对应的银钱啊。”
“哼,谁知你会不会是寻了做他用,又或者...你是替他人所寻呢,本官听说,荣华殿也得了世子送的许多稀世字画,世子你是不是替...”
“咳咳咳。”文竹在门口轻咳出事,打断了石泊志的引导。
“没有,殿下从不吩咐我做任何事,书画也不过是我的小小虚荣罢了。”林文卓似是有点苦笑道。
“啧。”被文竹打断的石泊志有点不爽,今天怕也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世子早些歇息吧。”黄烨淡然开口,给了石泊志一个眼神,就步出房间。
“世子殿下,今日谈话就此,明日本官还回来与您探讨一二。”石泊志行礼转身跟着黄烨离开了。
两排杂役也离开小间,只留下两位小厮在屋中紧盯着林文卓一举一动。
“这日子还要到什么时候去...”似是自言自语的叹息传出门外,被院中杂役紧盯着的文竹在听此掀了掀眼皮。
秋风猎猎,众人又是驾马飞驰,大理寺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江州杨柳镇,新任杨柳县县令邓可为早在城门等候,行了叉手礼,嘴上寒暄了几句。
“邓县令,我们就不多言说了,案卷我们都已经翻阅过了,事不宜迟,我们直接去刺史府。”章豫还没下马便急匆匆的说道,他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有疑问就要立刻出发。
“诸位风尘仆仆,不如稍作休息,府上已备好薄席。”邓可为有些惊诧大理寺这伙人的办事方式。
“不必了,办案要紧。”云持脸上挂着淡笑,挺直修长的身姿站着,胸前衣襟却是塞了什么,鼓鼓囊囊一大块。
“诶诶诶,既然如此,诸位随我来。”县丞刘繁打着哈哈,躬身引着众人,眼神好奇的看着云持的胸前。
将行李和车马交予大理寺小厮随县令仆从而去,云持、章豫、唐涣英带着几个小厮随着县丞东拐八拐。穿过一条鲜少人烟的胡同,一个略带简朴气息的大门便出现在眼前,大门上还有着刀砍痕迹和锄头挥击的痕迹,想必是上门的民众留下的。
县城上前敲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探头而出。
“这位便是刺史府上的管家,黄管家,这些是大理寺的诸位郎君。”县丞介绍道。
“老奴,见过诸位。”黄管家行了礼,将众人让了进去。
刺史府内,庭院不算大,高墙环绕下假山怪石堆迭得错落有致,假山上流水潺潺落入底下荷花池中,可见前主人的品味高雅。有些煞风景的是,乱草丛生,落叶堆迭在白玉小径上小径上,这小院明显失了打理。
“老人家,将我们带往事发的房间吧。”唐涣英站在一堆糜烂的落叶上,有些不快。
“诶诶,郎君当初是在书房被发现的,诸位随老身来。”黄主管似是很不忍提起当日之事,边落泪边引路。
“老人家,您是黄明身边的老人了吧。”唐涣英见老人忽然落泪,有些不好意思的找起了话题。
“是啊,老奴原是伺候家中大郎,后来郎君出生,大郎见老奴还有几分机灵,便将老身拨给了郎君院中,郎君可谓是老奴看着长大的。”黄主管又啜泣起来。
“老人家,人心叵测,您...节哀顺变...”唐涣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安慰的话怎的想不出来。
“是是是,郎君说的是,这房间便是了。那天老奴赶到此房门倒塌,我家郎君就挂在上面啊,呜呜呜呜。”黄管家手指着房中间梁上的一个位置。
云持见状冲刘县丞打了个眼神,刘县丞便领着黄主管出了书房,留下大理寺几人。
作者碎碎念:生病了,挣扎着把存稿发了。(不能耽误日更!)
我好像才发现之前几章的稿子不是最终版本,找时间还要大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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