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去哪了?"李砡低声而沙哑的问出多年来的问题。
"妈，你什么时后出院?"我并没有回答妈妈的问题，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李砡或许也知道苡菲可能有什么困难，就也没多加追问。
"待会就可以出院了。"
"怎么不多住一晚?"苡菲疑惑的问道。
"我唯一的女儿回来了，我迫不及待离开医院和女儿团聚啊!"
这句话让苡菲本来停下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深夜，母女俩搭计程车回李砡的住处。
李砡看着苡菲在门口似乎不知该不该进门。"苡菲怎么不进来?"
"我......"
"陪妈妈住一晚好吗?"
"好!"苡菲好似就等着李砡这句话，让本来心里没谱的踌躇瞬间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