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床架的拳头因用力而颤抖,薛灵想伸手覆上,邵应廷却猛地起身,走向浴室。
“等我。”
浴室传出水声,是漱口的声音。
薛灵偷笑着躺回床上,刚把被子盖好,邵应廷从浴室走出,一手关门,另一只手臂抬起擦掉淌下的水。
可他忘了手上也沾满水珠。
“中午要吃饭吗?”
他坐在床边,手探进被子里,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脚踝。
薛灵不挣扎,还把脚放到他裆部挑起欲望火苗。
“吃和不吃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舔慢一点的区别。”
说完,不等回答,邵应廷掀开被子钻入,两只还带着水汽的手将长裤脱下,握住她的腿根温柔打开。
在温柔乡里,邵应廷只打没有准备的仗。
不等薛灵做好准备,他整张脸埋进湿润的腿间,高挺的鼻梁挤进两片嫩肉之间,顶上那颗颤抖的花蕊。
“唔——”
薛灵难耐挺腰,被子里便传出戏谑的闷声。
“这么快?”
薛灵垂眸下看,被子夸张地拱起,像血盆大口张开将她吞噬,而她只能无助地踩在鲨鱼的肩头,被随意宰割。
入侵感成倍增加,薛灵能感受到柔软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最敏感处快速舔弄挑拨。
他吸得极其用力,阴唇被他全部含进嘴里,每当她被吸得颤抖的时候,他立刻松开,温柔地用舌尖抚慰。
不需要照镜子,薛灵就知道自己脸颊通红,心跳比剧痛时更加猛烈。
但前者是极致痛苦,眼下是极致欢愉,哪怕窒息也甘之若饴。
她掀开被子,埋首在她身下的邵应廷抬起脸,一双充满情欲与侵略的眼睛妖冶如满彩的宝石。
四目相对,他愈发胆大用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前后进出顶撞。
“好、好……”
薛灵只能用喉咙发出零碎的吟哦,一个字也说不完整,身体舌头挑弄如缠绕活动的藤蔓,摆弄出各种妖娆的姿势。
“上手可以吗?”
不等薛灵回答,他自顾自起身,擦掉脸上的水迹,拇指深深按进洞口,立刻被柔软裹挟。
“啊……”
薛灵被刺激得抬脚乱踹,找不到支点,被强硬桎梏,可怜巴巴地看着罪魁祸首。
“我,我还没答应你呢。”
邵应廷看着她的眼睛,眼神像被支配般麻木。
“我只是想让你更加舒服。”
他将薛灵的腿折到胸前,湿漉漉的私处露出被扩张后的间隙。
食指和中指替换被浸得发皱的拇指,指腹上的薄茧深深藏进穴壁,一秒一寸地缓慢摩擦。
将她折起来,然后碾磨。
这是真正的折磨。
他手指很长,即便是薛灵的最深处也无法将它全然吞食。
她睁大眼睛看着两根修长的手指缓慢在身下进出,脑海一片空白,世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起来。
“里面好暖,舍不得走怎么办?”邵应廷俯身至她耳边,“虽然我过了村,薛小姐能不能另开分店?”
薛灵睁开眼睛,等了几秒才明白话里。
“没门!”
她正想踹过去,原本已经停下的二指突然加速搅弄,娇媚的惊呼千转百回。
“邵应廷!”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二人猛地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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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立flag这个月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