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逗你的,有车有房有事业的老板娘,论起来是我高攀了。一会儿还吃点什么不?”
三姐还在犹豫的当口,吴秋良又想起件事来:“对,下午你走没多久,接了个活儿,4s店的人打电话说有个客人的车过两天要送去保养,皮质座椅被烟头烫了洞,让到时候过去给补一下。”
“让泽帆去呗,你要不放心就跟着一起,看哪天人少,早去早回。”
两辆价值不菲的车子迎面交汇,朝着不同的方向驶去,谁也不曾注意到谁。
“财务上的活儿琐碎还累人,怎么想着去那了?”涉及到账目,池驰不得不多想些:“给你的卡都没怎么用,想买什么就买,不用给干爹省钱。”
“现如今都要防着我了?看来,扳倒贺钰鸿以后就带我出国生活的话都是骗人的。”池锦越说越伤心的模样:“干爹狠心把我送出去,又有了新的秘书,自然就嫌着我了。我就是随便找个人来气你,你都无所谓了。”
池锦把脸扭向车窗,只管自顾自的继续说:“我上学的时候,有男生追我,你亲自到学校门口接我,顺便把人家教训了一通。我那时还笑话你,吃一个学生的醋。”
“诶呦,我的心肝儿,这是吃得哪门子的飞醋,竟是要和一个秘书过不去,在干爹心里,谁能重要过你去。”往事历历在目,好歹是池驰精心养了十几年的姑娘,报复的预期之外,感情也会慢慢变得复杂。
池驰知道池锦是个无辜的孩子,甚至同样是被贺钰鸿亏欠的人,可是必须要利用她,谁叫她是贺钰鸿的血脉。
刚接回来的时候,池锦总是小心翼翼的讨好他,长长久久的宠爱会让她变得依赖,如果不是隔着这层无法消解的仇恨,池驰知道自己恐怕舍不得把她送给别人。
“我不管,我就要去财务上,只有到这重要的地方,干爹才能时时把我放到心上。”
想到程雪死前绝望不甘的眼神,池驰放弃了抵抗,换回许久不见的宠溺:“好,想去就去吧,干爹最疼你的,以后别找人来气我了,年纪大了得持重,哪还能次次都去教训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