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挂着大大小小的毛巾,阮语披上浴袍,又把洗手台上的小毛巾用热水浸湿,打算给周辞清擦擦身子。
因为异常的体温,周辞清脸上总算有了血色,只是潮红得不正常,加上他因难受而紧皱的眉宇,脆弱如易折的柳枝,和已有裂纹的琉璃。
他衫裤上都有泥土和灰尘,阮语解开他所有纽扣帮他擦身,正要把裤纽也解开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非常用力。
阮语抬头望去,周辞清眼睛还没睁开,想必是身体比脑子行动得要快上几拍。
果然不多时,他缓慢睁开双眸,不甚清明,体温的高热让他反应变得迟缓,过了好几秒才明白他握住的是谁人的手。
“我睡了多久?”周辞清要起来,阮语忙上前替他竖起枕头,让他好躺一些,“没多久,还不到一个小时。”
见到他还有些无精打采的,阮语建议:“要不要先洗个澡?”她指了指放在电视柜上的保鲜膜,“用那个缠一下就可以洗了。”
卧室的门上了锁,阮语便再懒得关浴室的门,任由水气氤氲出房间,缠绵在床边。
周辞清左手不能动,也不能沾到水,阮语便让他坐进浴缸,然后她在外面替他洗头。
“你之前中过枪吗?”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有泡沫流下来,周辞清闭上眼睛,额头贴在阮语的小腹前,舌头钻进她的肚脐,“这世上我只为你一个人挨过子弹。”
所以他才会说那番话——我比我想象中更爱你。
加压过的水冲走头顶所有的白沫,阮语关水跨进浴缸,挤了点沐浴露在掌心,一寸一寸地抚摸他的身躯。
正如他所言,他身上没有太多的伤疤,又因为长年累月躲在阴处,白皙又细腻,比女孩子的皮肤还要人难以释手。
周辞清立正不动,看着她的双手从自己颈侧作起点,一路往下,滑过锁骨,落到胸前,发烫的掌心揉搓起他两点茱萸,然后才舍得继续下滑,直到停在他小腹下的毛发上。
虽然她的手把他大部分观感掠夺而去,但他却始终把眼睛定在她脸上,看着她从坦荡变得游移羞怯,最终停在乐园入口处。
他没有任何动作,揶揄:“怎么不继续了?”
果然下一秒,阮语就双手握住了他,可没揉弄几次,又飞快移到他腿根,松开了手。
“我去冲……”
最后一个字被堵在了嘴里,阮语被他拉进了怀里,那只说好不能动的手利索地扯掉她早已松垮的腰带,将那碍事的浴袍扔到了脚下。
“诶,你别乱动。”阮语手忙脚乱地阻止他的动作,“伤口会裂开了怎么办?”
浴缸里打滑站不稳,注定要周辞清用双手去扶住她的腰。
做这些事时他总是不分轻重,抻到伤口也是不可避免。
“怎么办?”周辞清惩罚性地咬她肩头,“不知道怎么办还敢来撩我?”
阮语承认刚才自己色迷心窍了,只不过周辞清不肯给予她认错改过的机会,完全不顾忌自己的枪伤,单手将她托起,阮语便默契地张开腿夹住他。
呼吸声变重,周辞清看在近在咫尺的嘴唇,和眼下起伏的丰满。
“还要继续吗?”
狂放笔立的巨龙就恣肆地抵在她的穴口,显然不是真的在询问她的意见。
巨物慢慢入侵,阮语难抑地哼了一声,随之扔掉花洒,双手勾住周辞清的脖子吻上去。
眼睛明亮而火热:“这次换我来干你。”
——
不出意外,倒数第二场大肉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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