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语是怎样的人,周辞清最清楚不过。
她是他最杰出的作品,和他性格最相似,叁观最契合——倔强,睚眦必报,不择手段,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事情,不管对错,头破血流也会坚持下去。
因此他不会过多置喙阮语的行为。
“我帮你查他来意。”
阮语眼睛弯弯成两道小月牙,坐直身子亲了亲周辞清的嘴巴:“周少的情话总是霸道又动听,我喜欢哦……”
周辞清笑了,搭在她大腿上的手才开始往上游移,挤进腿缝,深入她的深处。
津液尚存,他手指的进入异常顺畅,阮语轻哼一声,手又攥紧他的手臂,微微抬起腰部适应他的动作。
和刚才恶劣的行径不同,周辞清这次极尽温柔,二指扩开她湿滑的外唇来回摩擦,等她喉咙不自觉地发出舒服的吟哦才将手指探进深处。
“一根手指就夹得这么紧?”周辞清低头去吻她颤动的眼睫,又落到她鼻尖,“我不在的这二十四小时里,有没有自己玩过?”
力度渐渐加重,阮语忍不住整个人往后仰,夹紧的腿同时分开,跟着他的节奏律动,在指尖顺利抵达她的弱点后,肆意释放叫喊与春潮。
不等她喘过气来,周辞清站起身来,将她抱到酸枝书台上。
睡裙再次被他随手丢弃在台面,他抓住阮语两条大腿分开,让她私处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经过前两次刺激,淋漓的花户有些肿胀,他伸手触碰,又拉下裤头露出狰狞巨兽抵住:“虽然你的理由很充分,但我还是想继续惩罚。”
阮语两条腿都被他架在半空,只能两只手支在桌面保持平衡。
她收回一条腿踩在周辞清胸前,咬唇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他指痕下的淡印:“周先生,是你前晚说要离开七天,所以透支了七天的额度,可别忘了现在你是负资产状态。”
作为她的绝对掌控者,周辞清对她有绝对的控制力,除了做爱的次数。
周辞清是真正的不近女色,在阮语之前,他的感情经历是一张白纸。
在他父亲没有去世之前,他的确是个纨绔子弟不假,游手好闲,跟着其他二世祖看遍全世界的声色犬马。
人在出生那一刻性格早就定下,而上天给予他的批红只有一个字——冷。
他是个冷感的人,从小就喜欢独处,不觉得自己是世界的参与者,而是旁观者。
他冷眼旁观周遭发生的一切,不批判,不表现出喜厌,他接受世界上发生的一切,包括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