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辞清,正是这个家族历史上最年轻的家主。
至于她是谁?阮语自己也说不清。
有的人说她是低贱的情妇,也有人说她是可怜的囚雀,还有人说她是工于心计的妖姬,以色惑主,想从这个雄霸一方的家族里分一杯羹。
可这些众说纷纭里,没有一个是能说到阮语心坎上的。
她收拢五指攥紧纸条,随手扔进垃圾桶:“让章正辰派人去找吧,我想陪着你去机场。”
没有男人不喜欢温顺漂亮的女人,至少周辞清也免难俗套。
他嗯了一声,摆摆手打发保镖,在关上门的那一刻,转身将阮语压在门板上。
“怕了?”周辞清弹了弹她的额头,“我巴不得你早日独当一面,替我分忧。”
阮语抬头看他,一双秋水瞳荡漾着碧波,澄澈得直达心底,听到他的话后立刻变脸,气恼地捶他胸膛:“你明知道外面都在传牝鸡司晨,还要拿来吓唬我!”
她愤慨地抓起他的右手,放进衣襟,让他五指攥紧自己的左胸,委屈却不忘提高声音吼他:“你听听,我的心跳得多快。”
腻滑的柔软一手不能掌控,周辞清垂下眼眸,从被撑开的衣襟往里看,阮语雪白的胸脯被他揉捏得隆起,不少软肉从他指缝翻涌、挤出,让人爱不释手。
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阮语逐渐难以承受,红梅被重重一捏,她不禁深呼吸一口,溢出一声虚弱的嘤咛,松松地抓住他的手腕埋怨:“我让你听,没让你抓啊……”
欲望上头,周辞清怎么肯轻易放过她,手托起沉甸甸的乳,低头咬住她被蹂躏得发红的梅蕊打转。
“外面传的也并非完全错误,你的确以色惑我。”
阮语背靠着门板,仰着脸,涟漪片片的眼睛媚态天成,手伸手到腿间勃发的茎身来回磨索。
“但凡有一次色诱失败,我肯定就放弃了。”
周辞清抬眸看她,上扬的眼尾弯了弯,站直身子拉好她的衣服:“你昨晚没怎么睡,就不用陪我去机场了,好好睡个回笼觉。”
腰带被他一下拉紧,纤腰立刻勾勒出盈盈一握的弧度。
温热的手掌滑过长发,阮语歪了歪脑袋,让周辞清的手更长久地触碰到自己,眼睛流连在他脸上,皆是不舍的情绪。
“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她踮起脚尖,双手扶在周辞清肩膀,细致地亲吻他的嘴唇,感觉到他汹汹的情欲,微微张开嘴巴让他的舌头深入。
唇舌交缠间有喘息漫出,阮语双手慢慢收拢,最后十指紧扣垫在周辞清脑后,睁开迷蒙的眼睛,立刻沉进了一双审视一般的眼睛里,她脚跟立刻触地,结束这彭拜的一吻。
周辞清不解:“怎么了?”
“没什么。”阮语气馁地低下头,“就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太过贪心。”
周辞清挑起她的下巴,然后用两只手温柔捧起她的脸庞:“你想贪什么?”
阮语摇头不想回答,可头摇了一下又停了下来,伸出食指在他白衬衫的胸口处写了个字。
你。
我贪心地想要你爱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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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策划一次微博抽奖,但具体怎么抽和什么时候抽还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