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见她如此,知她已欲火大升,便用手替她解了裤带。玉钗道∶“羞人答答的,在外面如何使得?”
风和戏笑道∶“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里。”
玉钗听了这话,淫心勃动,故作羞涩嘻笑答道∶“今既请你,一定管你够。”风和听得心中欢喜,遂慢慢伸了手儿把玉钗裤儿一卸。
原来这玉钗小姐裤子里表全是宽袖,极是滑溜,且又宽宽肥肥,刚被风和用手一卸,那裤儿便一溜直到金莲下边,又被雪亮之一轮月色照着。风和定睛细看,见较浓浓,似白腊做成,嫩生生两条腿儿,如水银灌就。
风和觉小腹收紧,下边这根玉茎,似铁硬一般,连连跳了十来跳。风和因那玉茎在裆中跳个不停,遂忙忙从裤里将它拿出,直直挺在裤外裆前,足足有六寸见长。
风和将玉钗放于床边,把她两只小脚把在手中,小姐的脚是个天足,却年岁幼小,也只有二寸来长。又将玉钗那阴部一看,见那儿鼓崩崩,粉白粉白,就似那荔枝剥壳露出之粉白膜瓣,细腻润滑,一对阴唇儿轻覆着一道缝儿,翻过阴瓣隐约可现小小一颗红肉阴蒂,如娇羞之女怯怯地闭着。风和看了,早已神魂游荡,已不辨南北东西,望着那儿直直发楞,口中津液自壁儿四周直溢,忍不住直往里吞。风和那小小玉根也十分兴奋,只吐出一个红艳艳的头儿。
玉钗一看那玉茎,问道:“我看书上说的男子这话儿不是成几寸就是粗如儿臂,怎么你这个不同?”
风和羞愧道∶“你我年岁还小,他还长哩!你不信,再过几年看看,一定不同。眼下这般光景也够你受用!。”
玉钗心中好奇之心顿生,遂用手儿去攒了一攒,那物儿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将手儿烫得滚热,因向风和道∶“此物恁样火热,又是怎样呢?”
风和道∶“这是男子通身聚火之处,所以动兴之时,此处甚是极热,遍体却是微冷。”玉钗听言,道∶“这就是了。”手儿亦不拿开,用手在那玉茎之上轻柔套弄。
风和觉腹中甚是骚痒,小腹一鼓一涨,竟自张弛,根下那囊儿阵阵收缩。玉钗此时亦是如此,阴内不觉又一滑晶晶细流溢出,顺着那腿肚根儿滑下。
此时风和荡意悠悠,浓兴迭迭,把那火热玉茎拿到玉钗阴户旁边,将那物儿在玉钗大腿根部着实抹弄了半晌。紧依那大腿根部如火炙一般热;不觉收缩了几下阴部,那唇儿闭得更紧,一股淫水从那道缝儿中间溢出。口中哼道∶“心肝哥哥莫再搓弄,痒煞奴家哩!”风和知她兴动,遂把那玉茎颠了两颠,对准那缝儿,浑身使力,往里一顶,刚刚进入一个头儿去,那玉钗之臀儿即往后猛缩,双股嫩肉儿痛得厉害,叫道∶“痛!”玉钗到底还是小丫头,几月不弄,那穴儿又紧的不像话了。
怎奈风和欲火难消,以手将其腿扳开,又着实往里一入,又进了寸馀,还有四寸多长,直挺挺在外边挡着,那里处已是甚紧,不容其再进半分。玉钗被他这一入,那阴部就似为一锥子刺于里头一般,疼痛难忍,又连叫了几声疼痛,遂道∶“哥哥甚是残忍,我长到一十五,从未吃过这等苦儿,我因怜爱郎之心甚,所以才许此一段风流,哪知这般残忍之甚,我有十分怜哥哥之心,哥哥倒无一丝怜我之意了。”
风和听闻,遂捧了玉钗粉脸,亲个嘴道∶“我的娇娇,我如何不怜你,但我欲火禁不得了,一时兴动,遂插了少许在内,使乖乖受痛,还望乖乖见谅。”
玉钗道∶“我这里头,真个痛得难受,你且把那东西拽出来,让人家喘一口气儿,略待一待再弄,却是如何?”
风和被玉钗告饶不过,遂缓缓将那玉茎抽将出来,刚刚抽出多半,那头儿却被紧紧卡住,好似那阴口儿不忍其离去,狠命欲将其擒住。风和忙用力往外一顿,听“咕唧”响了一声,那头儿蹦将出来,那私处仍旧闭上了。
待到风和又要干,却听那夫子呼唤自己名字,说是要检查课业,唬得和玉钗二人连忙整理好衣裳,玉钗紧紧抓着他手道:“哥哥,今日未能尽兴,你我三日后子时相见。“便匆匆隐匿在那竹林之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