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边……嗯……”易感的乳首被轻轻地掐着,有一下、没一下的,乳肉被挤压,麻酥酥的感觉让晓秋轻吟了,她停下了舔吻的动作,同样轻掐着北鸢的乳首,把玩着,揉按着,按到皮肉凹陷。
“叫北鸢……在床上……叫北鸢……”北鸢的手指飞快的在她的乳儿上面打转。
女性的身体很奥妙,不像男性,非得要射精才能得到快慰,只要是面对喜欢的人,乳头也可以是很好的受器,刺激着乳头,还能连带的让小穴产生快意,晓秋低吟着,“北鸢……北鸢……啊嗯……”念着念着,小穴已经湿了一片,她的下半身本来就是光裸的,大量的花蜜流淌,打湿了北鸢身上的布料,把那月牙白的布料被透出了肤色,实在是淫靡极了。
吟哦过后,晓秋只觉得体内一股说不出的躁意,她跨坐在北鸢身上,忍不住用身上的欲望之源蹭了北鸢一下,那小珍珠很贪婪,已经悄悄挺立,随着她磨蹭着北鸢,获得了一点点的纾解。
这样的纾解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像是饮鸩止渴,纾解的过后是更加的渴望,晓秋脸色红得像是要滴血了,心里头有着一丝丝的歉疚,明明该是她解北鸢身上的春药,怎么好像是自己在对着北鸢发骚呢?
北鸢似是瞧出了晓秋的疑惑,她的双手转到了晓秋的脸庞,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欣赏着她脸上的神色,“晓秋让我很舒服喔……”虽然生理上无法获得缓解,可是心灵上却是战栗到几乎要高潮了。
“我可太喜欢晓秋了……”那嗓子里面有着情欲点缀出的沙哑,好似天然的催情剂,晓秋的淫水流得更欢了,她磨蹭着北鸢的下半身,这才觉得屁股碦到了某种坚硬的东西。
晓秋想起了北鸢曾说过,因为不许自渎、卖身,他身上有贞操锁,晓秋陷入了深思,如此一来该怎么办?
“钥匙我偷来了,刚刚在七皇子身上呢……”确实,他身上有贞操锁,确实,七皇子身上有一把,可七皇子拿到的不是他身上的那把便是了,“在香囊里……”这个贞操锁,可不就是怕他的短刀露馅吗?
不过如今也不必遮掩了,如果想光明正大地与她共赴巫山云雨,他的身子该是什么模样,都该给她知道的。
晓秋听闻北鸢说的话,心底是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想着北鸢说过喜欢她,想着他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委屈和逼迫,心头软和的不可思议,“你放心,明天我就去跟鸨姆谈,替你赎身。”晓秋想好了,不管鸨母是应、是不应,她都会带着北鸢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其实,北鸢根本用不着赎身,他要走,楼里恐怕还得吐出一大笔的分成,不过他此刻心里很是受用,为着晓秋对着他的这一分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