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靡乱的气息,精水的味道混合着清香,还有少女动情的甜腻气息,刺激着北鸢的感官。
北鸢轻轻抖了一下那半疲软的阳物,眯眼欣赏着眼前的狼藉,他松开了晓秋的腿,那两条纤细的腿儿颓然分开,腿芯之间是一片深粉,深粉上头裹了一层稠白,那浓稠的精水吸附在她的嫩肉上,在她的双腿之间欲落不落。
在他高速的抽蹭之下,那易感的嫩穴还在收缩着,北鸢伸出了手指,在那情潮过后的花穴上面描摹着,浓稠的精水被他慢慢的聚集到了小穴口子,一点一点的勾进去,如此反覆数回,直到无法承受更多,小穴里面被塞满了他的精液。
“哈嗯……哈嗯……”最易感的嫩处遭到不断地刺激,自然的收缩了起来,晓秋的身子哆嗦了起来,红唇流泻出了一阵娇媚的呻吟。
北鸢低垂下眉眼,只觉得再这么下去,这一个晚上都不用睡了,他抽出了几条手绢,仔细的将她下身的狼藉给清理干净,接着为她把衣物打理好,将绸裤穿回去,接着把自己身上的淫水给擦干净,北鸢去了一趟净室,重新洗漱了一番,这才把满头满脸的淫水洗去。
等北鸢回到床上,那已经是经过了小半个时辰,晓秋身心都已经获得满足,抱着被子睡得正舒服,北鸢瞅着她毫无防备的睡相,内心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他爬进了被窝里头,将人搂在怀里,满意地闭上了双眼。
他有预感,这会是一夜好眠,他的梦中会有她,虽然在现实中不能恣肆的占领她的身子,可是在梦里的世界,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北鸢一向浅眠,夜里也极难入睡,可是美人儿在怀,他几乎是一沾枕就陷入了睡眠,当然……也不排除这是春夜眠的功效。
睡梦之中,内心最隐晦的欲望悄悄伸出了触手,放肆的舞动着。
北鸢身在五里迷雾之中,在强势的黑暗之中,一股昏黄的灯火格外的诱人,北鸢无法抗拒那诱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黑暗的尽头,尽头是一扇门,一扇雕黄鹂鸟的门,那儿是他父母的房间。
昏暗的地窖里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金笼子,笼子里面是一张大床,床上本来躺着他的母亲,后来困着他,这是他最厌恶的地方,可是如今他却甘之如饴的走进了这间房,只因为床上如今躺着他最渴望的女人。
晓秋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赤裸着,那白花花的肉体十分招眼,她的双手被铁链炼住,高举过头,链在了床柱边上。
“姐姐、姐姐……”小姑娘双眼迷离,见着了他,对着他撒娇地喊着,北鸢上在她的叫唤声之中上了床,半侧卧在她身边,大掌邪肆在她身上把玩着,恋恋不舍的揉弄着她一身细皮嫩肉。
“姐姐,松开我好不好?”因为欲望,她的嗓子有些沙哑,她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像兔子,紧紧瞅着北鸢不放。
北鸢微微蹙起了眉,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满。
“叫久久,嗯?”梦中的北鸢,嗓子要低沉了许多,正确的说,在梦里的人是莫北渊,身上穿着男装的莫北渊,他捏了捏她饱满的胸脯,把那雪峰都揉得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