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鸢能反应过来以前,晓秋已经反手一抓,准确的捉住了那碦在她雪臀上的棒次铩�
“什么东西碦着我屁股了?”
姑娘家的声音娇脆,北鸢额际的血管突突的跳着,血液流速、心跳速度都飞快了起来。
晓秋的手劲儿并不大,但是男人的命根子被这样随意把玩,当真是要命了,既销魂又致命。
如若是其他人,根本没机会这样掌握北鸢的命脉,可如果是晓秋,倒是令他兴奋得连灵魂都为之战栗了起来。
晓秋并不知道自己把玩着的是男儿的命根,奇特的触感让她仔细的用着手指描摹着那物事的形状,那物粗硕还隐隐带着热气,她从来没碰过像这样的东西。
“这是、是我的短刀……”北鸢知道自己该想办法把自己的命根子从她手里救下来,可他却有点不舍此刻的欢愉,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性器,就这么被心中眷恋的女子握在手里反覆摩挲着,北鸢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晓秋并没有怀疑北鸢的说法,她并不觉得北鸢有隐瞒她的必要,更甚至,她本来就猜测那可能是北鸢拿来防身的物品,毕竟平时北鸢都得面对像七皇子那样的人。
只是没想到,就连和她躺在一块儿,他都带着短刀。
晓秋心里不免有一些的失落,北鸢敏感的察觉了她的低落,他一本正经的说着:“短刀是我娘给我的遗物,我向来不离身。”
确实是他娘留给他的,而且多半不能离身。
说遗物是有些言过其实啦!毕竟他也不知道他娘究竟活着没有。
这也不算是扯谎吧?
北鸢接着解释,“一开始到姹紫楼,睡得不安稳,就藏在绸裤里头,上一回有人用强,也还好留了点心眼。”虽然那人试图用强是真,但他最后没得手,却是跟这“短刀”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