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是有经验的呀,如果没有经验我这里可以找人教你,他们那种阔少玩得都花。要是伺候得不好,我可不能保证你能如数拿到这么多。”
宁愿捏着话筒的手攥得发白,勉强轻轻回了个“好”字。
到了周一,宁愿没有跟沈玲提这件事,只是说有部外地的电视剧要开拍,找她去试戏,顺便散心。沈玲正帮着宁愿在经纪公司开会,努力争取权益,没多想什么,便让她去了。
“去外地也好,调整调整心情,乖,这件事总会解决的。”宁愿出发前,沈玲道。
出发的地方,是陈家的私人机场,停着数辆空中客机,甚至作为装饰,还摆着几架二战时期的德国训练机和战斗机。
约的是下午两点,然而直至傍晚整个航站楼冷冷清清,只有她和几个穿制服的员工,纯白笔挺的制服,站远点儿看,像是她和几个缥缈的白影子,鬼的白影子。
宁愿m0了m0滚烫的右颊,觉得自己在发昏。
她将手上一本印度诗歌集,翻来覆去哗啦啦地看,铅字印在轻飘飘的纸面,字号不算小,却一个字都走不了心,脑袋里只是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落日煌煌地熔在航站楼落地窗,晚霞明媚。
遥遥的,传来一连串脚步,她转过身,映着眼底那一点落日的玫红,只见男人一边侧身同副手说话,一边匆匆往这儿来。
他逐渐向她走近,她甚至可以听见他同副手说话的声音,低沉而磁X,像琴弓拉过低音提琴,有着不属于他年龄的强y气场。
上了飞机,宁愿又开始翻她那本诗歌集,对面的座位是空的,男人在和副手开会。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琥珀sE的灯光映着诗歌集朦胧的封面,终于,她站起身,去了洗手间。
再出来时,男人不知何时已结束了会议,堂堂地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低着头,安静得像窗外暗下去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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