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阿姨为什麽叫你小析?」
我和惵祈进到房间,开始聊了起来。
「却静宁她自己擅自决定的,说什麽是为了让我忘掉妈妈Si掉的事…」
「那析是什麽意思?」
「好像是离开的意思吧…算了,我也蛮想知道你姊姊的事呢!」
「姊姊…」
我又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告诉小祈。
「你…还好吧?你以前都很黏你姊姊的,现在…」
「我才没有…我只是不习惯而已…」
「其实你不用对我太客气,我一开始也只是看不惯你们而已,但现在我们立场一样了啊!所以…我们不能让这些大人一直欺负我们,我们一起加油吧!」
「小祈…你说的对,我也不想这样,谢谢……你。」
「哈哈!我不是说不用对我太客气吗?放轻松!」
「额…呵呵…」
逃家的那天下午,我跟小祈的关系逐渐拉近,而我也同时开始「叛逆」了吧?
●6
「连…抱歉,爸爸我…」
「好了啦!你就原谅你爸爸吧!」
「嗯…」
我直皱眉头,心情仍愤恨不平。
「那…小析…?」
「嗯…」
「算了…没关系,我们先回去了。」
傍晚,我和惵祈道个别,就跟着爸爸回家了。
「对不起,连。爸爸没有T会你的心情,你姊姊…」
「嗯…」
走在昏暗的街道间,我虽然看不清爸爸的脸庞,但我知道,有着两三点光在那停滞不下。我做错了,我没能先考虑到爸爸他的处境,就这样擅自闹脾气。
「对…不起…,爸爸…」
眼皮不停地上下跳动。他伸出手,m0了m0我的头,抚慰我那从未有过的「叛逆」。
●7
爸爸在那之後也常带我到这去见小祈,只是他仍然和小祈没有太多的互动。
「我爸他有说了什麽吗?」
「没有,他原谅我了。」
「是吗?还真稀奇…」
「你呢?爸爸他好像…」
「我才不想理他呢!你是不是被他洗脑了啊!」
「小祈…,那你跟阿姨她们呢?」
「一样!我都不想管了啦!大人真是讨厌!」
小祈发了个大脾气。但我不希望她如此,这样下去,她还是一个人。我能理解,因为我也一样,失去了重要的「家人」。此时,我T内的红光驱使着我,
「小祈,你也该接受事实了吧?」
「什麽?」
「你妈妈…已经…不在了…」
等我惊觉之时,我已说出来了。
「小祈…!不是…,我…」
「够了…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了…」
「我是想…」
「够了!给我出去!我妈妈她…我妈妈她…她…」
我伫立一旁,只觉在她身旁,空气变得相当稀薄。我忍受不了,悄悄地走出房门。不久里头传来了间歇的泣涕声。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