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得知是否暗生忌惮
但我必将盛装打扮
重建你梦中那场恢弘善宴”
少年背抵黑暗直面光明,身处交界无惧无畏。
如果阴暗不能将他吞噬,那他必将所向披靡。
“我多牵绊 有天你能听到悔忏
于骄阳普照中死而无憾
时光定会眷泛”
时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再回过神是贺承隽将吉他放在椅子上,站到她面前温柔的揩去她眼角脸颊处的冰冷湿润。
胡乱擦了擦眼睛,颐指气使地让贺承隽再给她唱一次。
却在背地里悄悄点开手机的录音键。
她明白贺承隽的意思,他想让她每次记起这首歌,就能坚定她向良从善的决心,顽固她摇摆不定的怀疑。
所以时温不会绞尽脑汁剖心置腹地向他保证,只会用日后每一个打不倒的明天向他证明。
为了犒劳贺承隽在百忙之中还给她写首歌作为跨年礼物,时温当晚破例下厨房,给贺承隽蒸了碗鸡蛋羹。
虽然火是贺承隽生的,蒸笼是贺承隽找的,但鸡蛋是时温打的蒸的,四舍五入也算是她亲手做的‘蛋糕’。
透明玻璃碗中是鲜黄水嫩的鸡蛋羹,用勺子碰一碰q弹爽滑,上面浇盖一层透黑色生抽。
做法简单却香味扑鼻。
时温没浪费刚才被贺承隽在教室里用了三分之一的蜡烛,摆在碗边点燃,让贺承隽许愿。
好笑的看时温为他忙前忙后,贺承隽没扫她的兴,对着不像蛋糕的蛋糕和长截粗糙的蜡烛许愿。
烛光灭,愿望显。
贺承隽觉得他吃到了这辈子最好吃的‘蛋糕’。
第二天一早,时温动力满满的想带贺承隽去市里搓顿好的,结果他既不爱吃甜,又不爱吃乱七八糟的。
最后还是在周围一家好吃又便宜的面馆里解决了午餐。
两人顶着凛冽寒风走回学校,刚进学校就发现有个孩子竟然来了学校,正瑟缩着站在教室门口频频不知在望些什么。
时温还没张口问,那个男孩显然看到了她们,瞬间从皱眉打颤变成喜笑颜开,带着不掺任何杂质的喜悦道,“贺老师,时老师,你们能…能来教师帮我找个东西吗?”
“你丢了什么?是不是昨天在多媒体教室丢的?”时温见男孩放假期间都冒着冷气长途跋涉来学校,肯定丢的不是什么无关痛痒的东西,语气有些着急。
那男孩反而支支吾吾的,半天回答不出来到底是丢了什么,最后破罐子破摔道,“老师你们过来就知道了!”
说完就飞快往教室里面跑去。
贺承隽和时温两厢对视,总觉得事情有点诡异,但秉着负责任的态度,还是跟在男孩身后进了教室。
“贺老师!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