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只觉得身上都要完全烧着了,浑身上下都是热的,
滚烫的,前后那两个东西像是火烫的烙铁一样打进他身体之中。
他的声音只能从喉咙之中溢出来,带了几分还说不出的沙哑和朦胧。
若不是是非的手扶着他的腰,恐怕现在他便直接完全地趴进了水里了。
此刻那巨物抵住了他喉咙,那人却伸出手来,有将他的头发解散了,全部落下来,一边揉着他的耳垂,一边抚慰他,却只这样做,不说一句话。
他倒是很想说话,奈何嘴里被塞满了,又要随着身后的动作耸动吞吐进出,痛苦欢愉一起袭来,他想着逃也逃不开,干脆放任自己沉浸进去了。
身体跟意识是分离的,或者说意识也分离成了两部分。
随着是非越来越深入,那温度也就越来越灼人,火烫的东西贴着他内里壁面滑动过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跳动凸起的青筋,一点一点地刮蹭着,这样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收缩着后面,像是要将是非绞紧,就困在自己的身体之中,不让他退出去了。
深入的时候,便放开,任由他进得更深,可到了他要抽离的时候,便收紧,颇有几分不愿意的感觉。只是这样的紧致却更让人觉出了很涩然的意味,是非坚定地往外拉,似乎一点也不留恋,然而在几乎完全退出之后,又要连根地全部没入。
撞入他身体,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前面的过程非常磨人,到了后面却几乎让他失声叫喊起来。
是非的手掌,终于往前,扶住了他翘挺起来的下腹处,只用那手指轻轻揉弄一会儿,便觉得完全地站了起来。
是非手腕上还挂着佛珠,唐时感觉得出来,眼底又出了泪,连眼角都发了红。
他挣扎起来,便要网上撑起,想要离开是非,也不想再含着他东西,可唇舌胡乱抵动之间,却碰到了是非那顶端,舌尖一动,便像是故意刺进去一样,他立刻觉得是非你在自己口中大了一大圈,将他嘴唇全部绷紧了,张大到一种极致,而后便有热流喷进了他喉咙深处,一下让他呛住了。
那东西终于慢慢地从他嘴里退出去了,同时带出了一堆白而浊的东西,从唐时那因为一直吞咽东西而被磨红了的嘴唇边挂出来,颜色对比如此鲜明……
他终于能抬头看向是非,是非又掐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也不知道后面是非是触到他那一点了,竟然让他忽然之间眉头一皱,而后却是一种深刻的欢愉刻进眼底,再没了阻挡之后,那声音就完全地从他嘴里出来了。
“嗯啊……啊……慢……不……啊……”
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是非用手指将他唇边那一点污迹勾走,却似乎信手一般,将之涂抹到了他脖颈上。
他那动i情的表情完完全全地进入了是非的眼中,因为身后是非的动作,他脸上的表情也就越来越生动鲜活起来,有一种明媚的味道。
眼底燃烧着的火焰,让他眼底原本就藏得很深的冰冷全部覆盖了。
是非有一种错觉,这人很喜欢这样。
身体喜欢,不代表心也喜欢。
唐时似乎觉得在对方注视之下露出这样的表情太过……
他忽然咬紧自己的下唇,不想再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奈何背后那狰狞的巨物在此刻深深地捅进去,一直到最深处,便激射出那些个东西来,让他浑身都为之痉挛,双腿战栗,脚趾也蜷起来,便再没控制住,喊出声来,又带了哭腔。
后面那东西是一股一股地出来的,带过来的刺激也是一阵一阵的,那些滚烫的东西直进了他身体,像是激流冲刷刚过去一样,并且这些东西全抵住他身体之中最敏感的那个位置,灭顶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过来了,只将唐时整个人都淹没。
他趴跪在水里,眼里没控制住,泪水便下来了,是非的舌头在他脸颊便滑过,将他的泪舔掉了。
唐时自己那东西只接触着水面,冷热交替和身后的刺激,也让他出来了,便在水面上留下了一片粘稠的白。
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场面……
唐时只想闭上眼,根本不想看到是非,也不想从他眼底看到此刻的自己。
身后的东西,在余韵之后便软下去了,缓缓地退出他身体,只是他后面却像是留恋一样,虽然张开着,却因为那些关不住的粘稠液体而有粘连的水声,甚至在离开的那一时,竟然还有令人尴尬的声音——都是之前楔得太紧……
唐时喉咙里模模糊糊地有什么声音,却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身前的是非却也起来了,只是又有一个一直在看着他的是非,从远处的打坐的莲台上下来,到了他的身前。
此刻身后是两个人,来的这一个却只僧袍干净,盘坐着,一脸的笑意,可眼底却不是那么回事。
唐时似乎完全豁出去了,他又冷声问了一句:“你又是什么?”
这声音带着情p事之后的沙哑,有一种说不出的诱i惑力。这一个是非听了之后,只一笑,道:“痴。”
贪嗔痴妄,七情六欲,这些难不成都要来一遍吗?
佛门有八戒,这人到底还有哪些戒能犯?
不破不立,这才是真的破得彻底。
明轮法师才是好本事,他一走了之,将自己扔在这地方,倒是干干净净得很。
只苦了他,苦了是非。
没感情他妈还要谈感情,没感情说肉体关系,也觉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