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根据我们调查,傅欣在校期间并没有进行过兼职活动。”
寻一诚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傅欣这三年在学校的学习情况,你们了解吗?”
一家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傅悅有些僵硬地开口:“她……她从小学习就好,学习也很自觉,根本不用我们担心,关于她的学习情况,她一直告诉我们,自己在学校的成绩还不错……”
虽然不忍心,但寻一诚还是将傅欣在学校的学习情况给他们递了过去。
傅欣父母可能还不清楚那些表格上的绩点和排名代表什么,但傅悅一看就明白了。
“这……这怎么可能……”傅悅满目不可置信:“她前不久还告诉我,自己是年级第三名……”
从女儿的脸色来看,傅欣父母也大概明白过来,事情的真相,跟孩子告诉他们的,截然相反。
傅欣妈妈已经有些经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寻一诚害怕再说下去她可能真的会晕过去,想了想,趁着老两口不注意的时候给傅悅使了个脸色,傅悅也很聪明,她做了父母的工作,将他们先安置在了外头,才和寻一诚进行交流。
这一次,交流就比较顺畅了。
最后,寻一诚也拿出那张名片:“关于傅欣手上的这张名片,你们知道些什么吗?”
***
结束两家父母的询问,再将人送走,已经到了饭点了。
寻一诚和薛文博一踏进重案组的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早已经饥肠辘辘的两人眼睛一亮,就见林错和车宇从不远处抬起头来:“饭在桌子上,掐着点定的,还是热的。”
两分钟后,四个人面对面坐在大长桌扒拉起了米饭。
林错吃完的比较早,起身往外走。
见她也没拿外套,薛文博没忍住问了一句:“她去哪儿?”
寻一诚瞥了一眼,见怪不怪地扒拉着饭:“抽烟吧。”
薛文博和车宇拿筷子的手齐齐僵在半空:“谁?你说谁抽烟?”
“林队啊。”寻一诚见怪不怪:“你们这什么眼神,很奇怪吗?做人,谁还没点压力……”
噌的一声,薛文博和车宇从座位上站起来,两人十分有默契的往外走去,寻一诚看了两人一眼,摇了摇头,嗤笑一声:“呵,真是没见过世面的男人。”
薛文博和车宇找到林错的时候,正巧看到林错轻巧的将烟头弹进垃圾桶内,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漫不经心,看的薛文博和车宇同时一脸呆滞。
过了几秒,车宇胳膊肘捣了捣薛文博:“薛哥,那个距离,你有多少把握?”
薛文博脑子里满是林错刚才的动作,闻言眼神晃了晃,随即冷笑一声:“就这?”
车宇默默的看了一眼这位高傲的男人,默默的闭上了嘴巴,但终究忍不住嘴角抽搐的笑意。
一烟已尽,林错头脑清醒了一些,抬头放空了几秒,摸出一颗糖来塞进嘴里。
这番操作看的远处偷瞄的薛文博和车宇有些愣,这又是什么操作?
车宇皱着眉头:“老薛,你有没有觉得,林队这个行为流程,有些熟悉啊?”
薛文博有些敷衍的问:“什么熟悉?”
那边林错已经抬步离开,薛文博抓起车宇就往回跑。
车宇被薛文博拎着后脖颈有些晕头转向,但踏进重案组大门那一刻,他忽然福至心灵,挣开薛文博的禁锢,一拍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熟悉了!因为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