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洪刚惊讶地看着他说:
“这个赌场,是你开的?”
闻华林骄傲地在他面前转着说:
“你死到临头了,还问这个干什么?”
叶洪刚淡笑道:
“死也死个明嘛,我很好奇,谁开这么大的赌场,胆子好大啊,利润一定很高吧?”
闻华林踢了叶洪刚一脚:
“窝囊废,这事轮不到问。”
“我也很好奇,你是一个穷光蛋,怎么讨到这么漂亮一个老婆?”
“你配得上她?看得住她吗?”
叶洪刚怒视着他:
“你想怎么样?还对她贼心不死。”
闻华林见叶洪刚手脚被绑住,不怕他,便像猫玩老鼠一样玩一下他,以解心头的醋意和嫉恨。
“叶洪刚,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到这里来。”
“你在跟踪我舅舅,今天你死定了!”
小耳朵帮腔说:
“小子,你敢跟高总作对,真是狗胆包天!”
闻华林脸露鄙视:
“不过,叶洪刚,今天,我可以给你一条出路。”
“什么出路?”
叶洪刚淡淡地问。
“你向我下跪求饶,自搧四个耳光。然后跟你娇妻离婚,乖乖把她送到我舅舅的床上,我饶你不死。”
叶洪刚不气反笑:
“做梦吧,你们这帮流氓,敢动我娇妻一根毫毛,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哈哈哈。”
闻华林仰天大笑:
“是条好汉啊,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闻华林走到叶洪刚面前,举手要打他耳光。
叶洪刚的手脚被绑住,动惮不得。
他只好把头往闻华林身上磕去,闻华林被撞得连连后退,差点摔倒。
他恼羞成怒,对五个打手说:
“给我打,打死这个废物!”
小耳朵率先挥拳,朝叶洪刚脸上打来。
叶洪刚连忙调运内功,将骨肉鼓得如钢铁般坚硬。
小耳朵的拳头着到他脸上,如打在坚硬的石头上,她痛得抖手,抽气,跺脚。
“怎么啦?”
闻华林皱着眉头问小耳朵。
小耳朵说:
“他的骨头硬得像石头。”
“怎么可能呢?没用的东西!”
他说着也挥拳朝叶洪刚胸上打来。
没想到叶洪刚的胸脯真的像有弹性的铁板,闻华林的拳头被弹飞出去,带着她的身子跌到后面的墙上。
“啊——”
“他真是钢筋铁骨啊!”
闻华林站稳后恼羞成怒:
“小子,我就不信整不死你。”
他想了一下,狞恶地对打手们说:
“把他押下去!”
“绑到下面那棵大树上,把他的衣服扒掉,让他示众一夜!”
五个打手得令,七手八脚把叶洪刚抬下去。
叶洪刚听要扒他衣服,既羞又怕,拼命反抗。
无奈绳子太粗,他怎么也挣脱不了。
打手们把叶洪刚抬到下面的场地上,用一根更粗的麻绳把他绑到场地边一棵大树上。
场地上灯光亮如白昼,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把他上衣解开,再扒他的裤子!”
闻华林歹毒地下达命令。
小耳朵上去解他衣服的钮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