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腾认识叶洪刚,也知道他打过沙晶昌的耳光。
见叶洪刚怪突然闯进来,他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你怎么来了?”
“金海腾,你个混蛋,竟敢利用职务之便,非礼我老婆,我打死你这个流氓医生!”
叶洪刚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抬手就要搧他耳光。
“不要打他。”
陆芳菲抬头大喊。
她连忙站起来去关门:
“被人知道,我还怎么在这里呆下去?”
金海腾躲着头,嘴里呜呜有声地说:
“我,只是,对你老婆好,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叶洪刚收紧他的衣领,指着他说:
“我亲眼看到你,要非礼我老婆,你还抵赖!”
金海腾难堪得无地自容:
“我只是想。”
叶洪刚一个大嘴巴抽上去,怒道:
“你尖着嘴巴要亲她,还没干什么?”
金海腾的嘴唇顷刻紫肿起来。
叶洪刚要举手再打,陆芳菲上来拉他说:
“洪刚,不要再打了,他没有得逞,你就饶了他吧。”
叶洪刚对金海腾说:
“金海腾,你自搧四个耳光,给我老婆赔罪,保证以后不再非礼她。”
“这次评定中级职称,你只要公正地评,我就饶你。否则,我打烂嘴巴,再去向院长去反映。”
他放开金海腾的衣领,怒视着他。
金海腾松了松衣领,被收痛的喉咙干咳几声,真的抬手连搧自己四个耳光。
他边搧边说:
“我该死!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洪刚指着他说:
“你刚才还说我坏话,暂且饶你,以后再说,决不轻饶!”
“叶,叶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金海腾点头哈腰,连连求饶。
叶洪刚对惊得目瞪口呆的陆芳菲说:
“芳菲,你坐我车一起回去吧。”
陆芳菲说:
“我要值班,你先回去吧,没事的。”
叶洪刚打开门走出去,到丈母娘房里,跟她说了一声,才开车回家。
第二天,周美珍的病房里住进一个老年病人,七十多岁,是个富人。
他病情很重,一住进来就脸色灰白,眉头紧皱,眼睛紧闭,呻吟不止。
是他女儿把他送进来的,她女儿三十岁左右,脸蛋标致白嫩,身材挺拔丰腴,一身名牌服饰,一看就是个富姐。
她走进病房,就焦急地说:
“医生呢?快给我爸治疗,他痛得吃不消了。”
“我去叫。”
跟在他后面的男人去叫医生。
马上,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跟过来。
她见叶洪刚站在病房里,一愣,连忙偏过脸不看他。
她正是那天羞辱陆芳菲的魏玉红。
魏玉红既害怕叶洪刚,又看不起他,就装作视而不见。
她走到老人头边问:
“燕国民,你什么地方不舒服啊?”
老人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地说:
“我头晕得厉害,肚子胀得难受,快救救我。”
老人的女儿急眼了,瞪着魏玉红说:
“你是怎么当医生的?啊?刚才门诊上,不是一项项检查过了吗?还来问他?你会不会看病啊?”
魏玉红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你的水平也太差了吧?我要换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