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
成蟜真的想挖开他的脑袋看看,这个韩国使者的脑仁儿到底是甚么构造,麻辣猪脑花嘛?
成蟜忍着嫌恶扶起韩国使者,拖死狗一般,拖拽着韩国使者离开了燕饮,往人少的地方去。
二人离开燕饮会场,鞠武和斗甯立刻前来接应,成蟜立刻将韩国使者扔在地上,甩了甩手:“沉死蟜了!”
斗甯凉丝丝的盯着倒在地上,醉得几乎不省人事的韩国使者,“嘭——”就是一脚,踹在韩国使者的肚子上。
“哎呦——”韩国使者没有防备,疼的惨叫一声,迷茫的睁开眼目:“怎么、怎么回事?”
韩国使者醉的不轻,他睁开眼睛,但脑袋转不过来,从地上踉跄的爬起来,看到成蟜,裂开嘴巴傻笑:“美人儿!小美人,你是不是早就对本使芳心暗许了?放心,本使会……会好好疼你的!”
此次会盟齐聚七国的国君和使者,嬴政身为秦国的国君,自然忙的不可开交,轮番敬酒之后,嬴政终于抽出片刻清闲,立刻向四周看去,寻找成蟜的身影。
燕饮人多,嬴政仔细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成蟜,便拦下王翦道:“看到成小君子了么?”
王翦奇怪的道:“回王上,没有看到。”
其实王翦也在寻找,他方才便没有看到成蟜和斗甯,不知这兄弟二人跑去何处了。
嬴政蹙眉道:“王翦,随寡人去找找。”
“敬诺,王上。”
嬴政带着王翦在燕饮找了一圈,根本没看到成蟜的人影儿,期间还有无数的卿大夫上来敬酒,各个国家的都有,嬴政干脆带着王翦离开燕饮出来寻人,顺便透透气也是好的。
嬴政和王翦才走出燕饮几步,便听到前面有人哈哈大笑的声音,那声音从营地偏僻的角落传来。
“小美人儿!你平时是怎么伺候秦王的?放心罢,我可比那个冷冰冰硬邦邦的秦王好多了,会好好儿疼你的!”
嬴政听到有人背地里议论自己,立刻寻声走过去,便见到黑夜之中,韩国使者满脸猥亵的笑容,撒着酒疯,朝着一个身量单薄的年轻男子扑过去,那年轻男子还能是谁,自然是嬴政的宝贝弟弟成蟜!
嘭——!!
韩国使者嘴里说着荤话,扑向成蟜,想要将成蟜抱一个满怀,斗甯已经忍无可忍,本想再跟上一脚,以解心头之狠,奈何他刚抬起脚来,还未踹出,便听到一声巨响,韩国使者陡然飞了出去,一头栽在地上,咕噜噜滚出去,脑袋磕到了营帐的根脚,这才勉强停下来。
“哥、哥哥?!”成蟜吃惊的睁大眼目。
方才那一脚,正是嬴政踹的!
成蟜脑海中千回百转,飞快旋转,完蛋了,便宜哥哥怎么突然杀了出来?按照嬴政的性子,还不将韩国使者灭口?
“哎呦——哎呦……”韩国使者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方才那一脚太快了,他根本没看清楚是谁踹的,嘴里嚷着:“谁!谁敢踹老子?!”
嬴政走过来,站定在成蟜面前,将成蟜拦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韩国使者,幽幽的道:“是寡人,如何?”
韩国使者虽然醉酒,但刚才的疼痛已经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听到嬴政的嗓音,简直是虎躯一震,筛糠一般从地上爬起来:“秦、秦……秦王?!”
嬴政冷喝道:“王翦,将这个胆大包天,对我秦国大司行不敬之人,拿下!”
“敬诺!”王翦立刻上前,“嗤——”抽出佩剑。
韩国使者吓得酒气完全醒了,咕咚跪在地上,大喊道:“秦王饶命!秦王饶命!外臣没有欺辱成小君子,是成小君子对外臣有意的!”
别说嬴政不信了,就连王翦也不相信,怕是普天之下没有人会相信,当然,除了自信心满满的韩国使者自己除外。
鞠武立刻站出来,拱手道:“王上,这韩国使者对我秦国上卿大夫大司行不敬,鞠武亲眼所见,可以作证。”
斗甯也站出来到:“斗甯亦是亲眼所见,可以作证。”
成蟜一看这场面,虽然嬴政的出现有些出乎意料,但正好是拿捏韩国使者的大好时机,于是揪住嬴政的袖摆,只揪住一点点,拿出小时候装柔弱的模样,硬着头皮道:“哥哥,蟜害、害怕……”
还打了一个磕巴……
嬴政看到有人敢欺辱成蟜,已经怒极,自然站在成蟜这头,他对成蟜可谓是开了最大的弟控滤镜,又看到成蟜害怕到“颤抖连连”,说话都打哆嗦的样子,更是怒不可遏。
嬴政伸手搂住成蟜,低声道:“蟜儿,别怕,此事寡人必定追究到底,让韩国给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