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事情”到底是什么事?首先,她得调查清楚余丹表哥的“那些事”和余丹表哥的妻子。
恰好之前听李元元说她的亲哥是街道办的,什么人都认识一些,也有门道,被称为“万事通”,经常被李元元吐槽他一个大男人像个婆娘一样八卦。
隔天一早,她便谨慎的出门找李元元,幸好这里是军属大院,有人站岗,而且李元元家离的也近,她很快就走到了李元元的家。
她实话说了余丹想害她的事,李元元气的蹭一下跳起来,气愤不已:“她怎么这么恶毒啊!暖暖!最近你千万不能一个人单独出门,上班下班我会护送你的,余丹表哥我会叫我哥查的,这两天放假,你就在家待着先,一有消息我就去找你!如果我们有证据,他们就进牢里了!恶有恶报,他们迟早遭报应!”
江暖点了点头:“我知道的,谢谢你了元元。”
江暖周末在家休息了两天便和李元元庄研一起去上班。
办公室里,余丹总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胜券在握。
江暖不动声色地与她对视了眼,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继续工作。
……
深夜,老旧的居民楼的几家屋子还亮着灯。
李威此时正在隔壁杨寡妇家的客厅翻云覆雨,埋在杨寡妇白花花的身上努力耕耘。
杨寡妇矫揉做作的声音断断续续:“先别咬…今晚…你来我家…又找了什么借口跟你家那位说的?”
“还能咋说,就是说我在产里值班,她这个蠢婆娘怎么会想到我就在家的隔壁呢。”李威哑着声音,覆在杨寡妇耳边低语。
仅有一墙之隔,隔壁黄脸婆在空虚寂寞的睡觉,而丈夫却隔三差五在她家跟她一起做这档子快乐爽事,她觉得很得意也畅快。
就在他们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的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了。
还在客厅荒唐的两人瞬间僵住,李威立刻软了。
不着寸缕的杨寡妇立马尖叫出声,迅雷一般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盖在身上。
看到从门外进来的一群人,李威脑袋发晕,冷汗直流。
“畜生!狗男女!他娘的你们做这种恶心事对得起我妹吗?!”王志明撸起袖子就要往李威身上打。
李母冲上前去护着自己的儿子,李父面如土色地把衣服递给身子抖的如筛糠子般的李威,李威手忙脚乱地穿起来,还穿反了,非常滑稽。
李威的妻子王秋霞如死神般凝视着李威,眼神冷冰冰,李威立刻打了个寒颤。
他慌了神,连忙上前求饶:“秋霞,你听我解释,是杨寡妇她勾引我的,就只有这一次,我…给我个机会。”
“李威!你!”杨寡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明明是他半夜爬她的床勾引她的!
李威怕杨寡妇暴露自己,就狠狠地扇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还恶狠狠地盯着她。
杨寡妇半张脸瞬间被扇肿,她捂住脸咬着牙不敢说了。
看着这戏剧性地一幕,王秋霞脸上毫无原谅他的意思,反而露出决绝之色:“不用解释,眼见为实,我们明天就去把婚离了。”
屋里瞬间安静。
李母反应过来,老泪纵横,哭着喊着:“秋霞啊,你不能离婚啊!啊威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他知道错了,你不能做的这么绝啊!”
李威也瞪大了双眼:“秋霞,你怎么这么无情!”
王秋霞冷笑了几声,直截了当地质问“我无情还是你无意?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既然做了,还有什么脸来求我原谅,不觉得羞耻吗!你和杨寡妇、厂长老婆鬼混的时候你想过我吗?我要和你离婚!你们一家子立马从我家收拾好东西滚出去!要不然我就去举报!”
立在那的李威额角布满冷汗,身体抖的更猛。
王秋霞转身就走,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当初就是被李威的样貌一时迷了心窍,她生的壮实,喜欢文气一点的男人,而且李威长的秀气嘴甜很会来事,她那时喜欢上了就不管家里的劝阻,不要彩礼傻乎乎就嫁了。
嫁过去便是一堆烂摊子等她收拾,李威的工作,一家人住的地方,李父李母的生活都要她负担,还要隔三差五遭受李母的谩骂与嫌弃,嫌弃她生不出孩子!而且李威从来不体贴她,与李母吵架他从来都是站在李母那边。
她对他的爱意已经在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消耗光了,要不是有一封匿名信告诉他李威出轨了,在外面搞来搞去,不然她可能就这么得过且过劳累压抑的过一辈子,没有想要离婚的念头!
这封信点燃了她积郁已久的压抑,她真的已经受够了!不想再跟这么恶心的人继续过下去了!
李威他们眼睁睁地王秋霞他们毫不留情离开,屁都不敢放,王秋霞的体格比李威要壮实,她哥王志明更是壮,肌肉一块一块的突起,他们不敢上去纠缠,怕被打死。
李母眼前一晕,人就这么软了。
李威手脚发软,脑袋一阵天旋地转,也慢慢瘫软在地,此时此刻,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完了,彻底完了!
都说妻凭夫贵,但李威恰好相反,他是一个软饭男,长的像个小白脸,他的工作,他们家都是靠王秋霞养的!
……
李威的糟心事可不止这一件,昨晚被王秋霞赶了出来,他们一家在附近找了家接待所凑合住了一晚,隔天一早就被王志明找着拎去离婚。
离完婚去上班就被告知有人举报他乱搞男女关系!还说这这个人正是工厂的厂长!厂长也和他媳妇离了婚顺便举报了给他带绿帽的李威。
李威听到这消息简直晴天霹雳,他不想蹲牢子,就找了个偏僻的招待所躲了起来。
他在阴暗的招待所面如死灰般躺着。
短短一天,他家也没了,工作也没了,颜面扫地,厂长老婆和杨寡妇都离开京市了。
短短一天,他什么都没了,还要苟且偷生的活着。
他心里就只剩最后一个念头,到底是谁干的!是谁要害他!他要和那个人拼命!
冷静下来,脑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