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无奈的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自觉的夹起菜喂她,她很配合的“啊”的张开嘴巴,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伺候。
许晏甘之如饴地喂她吃饱后,快速地把剩下的饭菜解决干净,怀里的娇宝贝就乖乖坐在他腿上,安安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前。
他吃完饭,垂眼看了一下,发现怀里人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他靠在椅子上,专注地看着她的睡容,接着小心翼翼地伸手牵起她的手。
如玉般的肌肤晶莹剔透,细腻润泽,手腕上有一圈明显的青色印子。
刚才哄她的时候已经给她涂了药油,但每次一看,他的心就会紧的发痛,喉咙干的发涩,他用指腹轻柔的抚摸着。
今天的他频频失控,他受不了江暖把目光分给其他男人,他只希望她的眼里只有他。没遇到江暖之前,他的心一直心如止水,从未有过强烈的波动,他觉得他可能会孤独终老。
他很坚定的认为自己不需要任何关于男女之间情感上的需求,他爸牺牲后,他妈转眼就改嫁了,他看透了这廉价又虚伪的爱情,觉得男女之间的情感这回事不过如此,没就没有吧,所以他非常抗拒爷爷给他张罗找对象这回事,他内心无感也不想耽误别人家的姑娘。
自从遇见了江暖,他发现自己的心并不是一直心如止水的,它会控制不住发烫发涨发酸发甜发软。
他发现自己的占有欲很强,也会有失控冲动伤心吃醋生气激动等各种情绪,总之他该死的需要情感上的需求。
江暖在他怀里睡了会就醒了,一睁眼就看到男人黑沉沉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手还被他轻轻握着。
她的情绪早就消化完毕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某个天蝎男乱吃飞醋,害的她这个双子女委屈死了。
这个闷骚男,真的是不逼到他终于忍不住了他就不会说出来。
不过内心还是有点小窃喜,这说明他内心非常在乎她呀。
“手还疼吗?”男人轻声问道。
她看了眼自己两只手腕上的青印,看着还挺痛的,她皮肤嫩,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印子,看着吓人,其实不疼,也很快就会消的。
不过她瞅了他一眼,看的出他眼眸中的痛楚与紧张。
江暖内心哼了哼,心想:痛死你得了!就要让你记住!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家暴”我!
她低垂着眼帘,假装忍痛的样子,哭腔音说:“疼呢,都青了,都怪你。”
男人听到她的话立马捧起她的手腕呼了呼,江暖被他呼出的气弄的痒痒的,坐在他的腿上拼命乱动。
“乖,别乱动。”说完男人捧起她的另一只手继续吹。
好痒啊!她后悔说痛了!她赶紧说:“许晏哥,我还要去上班呢,现在就得走了,不然该迟到了。”
“嗯,我送你过去。”
……
出办公室前,江暖从包里掏出来个手表和发圈套在手上,遮了遮手腕上的青印。
在走去停车地的路上,她瞧见了迎面走来许久未见的原书男女主。
“许团长。”赵振扬朝许晏打了声招呼,接着目光在江暖身上停留了片刻。
认出了许团长旁边的女孩正是自己村里山下乡的知青,当时过年回去有见过几眼,没想到现在她回城了,而且似乎和许团长关系很亲密。
许晏冷淡地颔首示意了下,“赵连长。”
赵振扬身边的张欣看到江暖的那一刹那,眼神不由闪过一丝妒忌。
江暖远比在乡下要耀眼出众,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柔顺的披在身后,就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简单的戴了个浅蓝色发带头饰,脸蛋精致娇美,身材凹凸有致,皮肤比在乡下时还要更白嫩细腻,令她生出一股强烈的自卑感。
而且江暖身边的许晏,前段时间他在军属楼里还引起了众多少女的骚动,她也听了一嘴,自然知道他是一个多月前空降在部队担任团职的首长孙子,比她丈夫的军衔高多了,前途无量,比她丈夫有过之无不及,一想到这,她的心不由得堵了堵。
江暖应该是他的对象,两人站在一起,一个明艳娇俏,一个冷淡俊朗,她不得不承认两人般配的不行。
张欣控制不住把自己和赵振扬与眼前的两人做对比,但现实让她输的彻底,他们没一样能比得过眼前的两人,他们宛如两人的对照组。
她在心里忍不住狠狠地诅咒他们,她不希望有人骑在她头上,比她过的好!
江暖也看了张欣一眼,张欣比在乡下白了点,看起来清秀了些,身上穿着一件艳红色裙子,眉眼之间多了些盛气凌人的感觉,整个人看起来傲慢极了。
她自然感受的到张欣看向她时眼里自然流露的恶意。
她内心无语不已,之前在乡下的县城听到张欣买凶害人的事,还有张欣一直对她存有的恶意,她觉得这个女主远比在小说上看的还要更加的阴险狠毒,令人厌恶。
她不愿与此人有任何交集,便眼神示意了下许晏该走了。
张欣侧头看到她男人的目光投向在摇曳多姿离开的江暖身上,她心里窝火,气的拳头紧握,指甲都要陷进肉里去了。
……
许晏开着吉普车送江暖回去工作。
江暖无聊,看向开车的男人,男人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他的手骨节修长,另一只随意的放在腿上,认真开车的侧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鼻梁英挺,看起来冷淡又禁欲,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很有魅力。
她灵动的眸子眨了眨,抓住他那只空着的手放在怀里玩,他的手比她大很多,感觉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把她两个攥紧的拳头包裹在内,她捏来捏去,又戳了戳,硬硬的,还有茧子,怪不得会把她的手弄的那么痛。
她把他的手弄平,再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插|进去,玩的不亦说乎。
许晏被她玩的,身上一阵燥热,又无可奈何,好在车很快开到了她工作的地方。
他停下车,右手还被她牵着,他无声地笑了笑,左手从裤袋里掏出了瓶药油,递给江暖,叮嘱道:“这只药油你拿着,今晚睡觉之前好好涂一涂。”
江暖不乐意了,用力戳了戳他的手背,撅起嘴,不由分说地说:“不行!你给我涂,这是你弄的,你得负责,今晚你过来我房间帮我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