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堆积的狼尸云朵吓了一跳,根本不是她之前神识看到的10几只,而是28只,大概是最开始那声狼嚎又引来了一些吧。
盯着单独放一边的那匹起码100多斤体型毛色都极为出众的狼尸,这明显是头狼!
众人都有些后怕:“头狼谁弄死的?”
“是我。”云朵从众人身后走出来,亮了亮手里的匕首。
只有他们手掌长的银白匕首闪着森森的寒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看起来就极其锋利的样子。没有人敢问云朵要来匕首观看,大家还沉浸在云朵杀死头狼的消息里,看看头狼那快断了的脖子,众人汗毛都立起来了。
他们想起来了,云知青后来拿着匕首给他们帮忙杀了好几匹狼,那会应该是已经弄死头狼了。
“我有个请求,山上的事,请大家为我保密,狩猎可以说,采药也可以说,就当我跟你们一样只是一同狩猎的伙伴,不要把我杀了头狼力大如牛的事说出去,行吗?”
“行,这有啥不行,那头狼算谁的?”一个小姑娘传出血腥暴力的名声总归是不大好的,人家云知青是为了保护大家才杀的头狼,最先发现有狼群提醒大家做准备的也是云知青,面对20多匹狼只有一个蹦子重伤,这个结果是从前不敢想的,大家愿意帮着隐瞒。
“头狼算七爷爷的吧,七爷爷行不行?”云朵双手合十拜托拜托。
“我给你背了名,有什么好处?”夏七爷爷这会儿有精力逗逗云朵了。
“好处啊?那我给您弄瓶老白干怎么样?”云朵记起之前在李大姐那又拿了几瓶酒还放在空间了。
“行,就这么说定了。”像是怕云朵反悔,七爷爷立马就应了。
“七爷爷你这样就不厚道了啊,那老白干咱也要来一口。”众人起哄。
“去去去,这是云朵丫头孝敬我老头子的,做什么分给你们?赶紧的,云朵已经煮好粥了,都去吃早饭,吃完咱们收拾收拾就下山,这次狩猎提前结束,有这些狼就够折腾的了。”夏七爷爷背着手仰着头走了。
云朵舀了一碗粥递给蹦子哥哥先喂给蹦子吃,又拿了个馒头掰了泡了点米汤也递给蹦子:“快吃吧,一会儿叫他们做个担架抬你下山,我陪你一起去张大夫那看看,你的伤口恐怕还要再处理下。”
“谢谢你云知青,我已经没事了。”蹦子脸色比之前好了些许,还是苍白,是失血的原因。
“多亏了有你云知青,不然我弟弟就算捡了一条命这胳膊只怕也废了。”那狰狞的伤口总是在眼前浮现,蹦子哥哥又要泪目。
云朵赶紧安慰:“没事没事,现在好好的了,不要想那些不好的事,咱们都是幸运的,这次这么多猎物,回去不知道能分多少肉了,想想那些开心的。”
“云知青说的对,哥你快憋回去,我好着了。”蹦子接话。
“你个臭小子。”蹦子哥哥没绷住,笑了,围在旁边的人也笑了。
众人吃完早饭,收拾好了东西,砍来树枝做了几个爬犁,把猎物都用绳子捆好放在爬犁上拖着,营地内的血迹全都处理掉,附近有小溪,更方便处理血迹,直接泼水冲散了让它渗透到地下成为森林的养分。
第七十七章 找张大夫看伤
赵大春跟两个年轻人一起做了个简易的担架,加上蹦子哥哥四人轮流抬着蹦子。
一行人出发,朝山外走去。
云朵没有再去采药,凑到七爷爷身边问:“七爷爷,能让我摸摸木仓不?”
夏七爷爷斜睨了她一眼:“想学木仓?”
“想。”云朵小鸡啄米连连点头。
“行,看你这次表现不错,回头找时间来,七爷爷教你。”夏七爷爷拍拍云朵的脑袋。
“好,谢谢七爷爷。”云朵眉眼弯弯,露出了雪白的八颗牙。
因为带着许多猎物,回去的路走的没有来时快,大家一路走走停停,中途还停下休息吃了点干粮,等到下山已经是下午了。
往常集体狩猎,猎户们至少要在山里待五天,这次只三天就回来了,这是村里人没想到的。
山下有人看见了拖着东西的一群人高声喊了一嗓子:“是打猎回来的吗?”
“是,去通知一下大队长。”夏七爷爷洪亮的嗓音响起。
“好嘞。”那人拔腿就跑。
众人到了山下暂作休整,下了山,蹦子不肯再躺在担架上,让他哥哥扶着站起来,云朵带着几个受伤重点的直接去找张大夫了:“七爷爷赵大哥帮我跟奶奶说下我去张大夫那了,免得她担心。”
“行,你去吧。”七爷爷摆摆手,赵大春点点头。
几人来到张大夫家,张大夫一家人正在吃晚饭,被几人浑身都带着血迹的样子吓了一跳。
“云朵你受伤了?”张大婶不敢碰云朵,转着圈的检查她哪里有伤口,从头到脚的看。
“婶子,我没受伤,这些血都是狼血,我送他们来的,他们几个受伤了。”云朵赶紧扶着张大婶,心里有丝丝暖意在蔓延。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张,你快去给人看看。”张大婶指挥丈夫。
“用你说,你们跟我过来。”张大夫早拿了他的药箱招呼几人去他的诊室。
“张大夫你先给他们几个看,看了他们好回家休息,蹦子的伤重一些,我还有些地方没处理完。”云朵把几人的大致情况都给张大夫说了一下。
张大夫点点头,拆了几人的绷带转头称赞云朵:“处理的不错,缝针可以再练练,缝的太丑了。”
“哈哈哈。”几人再次确认了自己伤口没啥事,都乐了。
“明天来找我换药,晚上要是发热了随时来找我,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们都有经验。”
几人都无语,受伤的经验他们也不想要啊。
谢过云朵和张大夫,几人跟蹦子兄弟俩交代了一声会回去告诉他们爹娘过来这边就一起离开了。
云朵小心拆开蹦子的伤口,露出里面她无法缝合的狰狞给张大夫看:“张大夫,这个要怎么办?有缺失,我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