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尽最快办瑞士护照,去了找胥经理,不用管我。
她看了好几遍,也翻译了好几遍,虽然前后稍微有点差别,但意思就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官浅予还没有明白这是为什么。
但她立刻就去办了,毕竟,她也已经准备放弃一些东西,就当出去散心,也好。
当然,这一切,她对任何人都是保密的,包括肖绘锦。
这是哥哥跟她说的,她从小连父亲的话都不听,但是只要哥哥说的,唯命是从。
等护照下来的那一周,她一如往常的好好养身体。
但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辞职报告放在邮箱里,等着发出去。
每天不断翻查瑞士的医院和转院程序。
她以为等到护照下来,一切都会很顺利。
可是突如其来的事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宴西聿突然敲开她卧室房门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因为一直敲,她不得不过去开门。
这么长时间,第一次面对面,她显得很淡很淡。
那双眼睛依旧干净清澈,可是宴西聿半点也找不到她以前看他的眼神。
眸子微暗的盯了她好久,终于在她问第二遍“有事吗?”的时候,薄唇动了动,“能想起来你最后一次见乔爱,她什么样么?”
官浅予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呼吸就沉了沉。
这辈子,她大概都不想听到的名字。
因为乔爱,她用尽力气嫁给了他。
因为乔爱,他恨她入骨。
因为乔爱,她让爸爸丢了公司。
因为乔爱,她失去了一个孩子。
现在呢?又有什么恶报了么?
官浅予很平淡,也很坦然的看着他,回答:“不能。”
“我有很重要的事……”宴西聿嗓音低低的。
可是她没有听下去的打算,“关于她的事,在你这里都是重要的,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男人终究是蹙起了眉峰,“她是因为你才失踪甚至死亡!你什么都不知道,当初是为什么能信誓旦旦跟我做交易,结了婚就供出她下落的?”
果然啊。
他可以对她住院零探视,出院这么久从未碰面,可是一旦关于乔爱的事,他轻易便动了情绪?
官浅予清楚他爱她,清楚自己在他心里毫无地位,可是想一想自己爱了这么多年得到了什么,终归是红了眼。
“宴西聿,即便我再多的不是,我给你和她赔上一条命难道还不够吗?”
“我已经说过了可以离婚,把你原原本本的放回你的位置,还要怎么样?”
提到“离婚”,宴西聿自己都没察觉的变了脸,嗓音跟着变冷,“赔一条命,她回不来,等于零!”
官浅予狠狠的怔住了,“什么?”
所以,在他眼里,她流产了,她差点死了,等于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不是么?”男人再一次残忍的笃定这件事。
然后不等她从这样的讽刺中缓过来,又听到男人冷漠的说了另一件事。
“你哥在北城监狱,想让他出来,除非你想清楚乔爱失踪前的体貌特征,说过哪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