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生眯了眯眼,垂眸看着她那张妖冶姝丽的俏容,答非所问:
“别忘了你现在什么身份,当众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成何体统?”
顾清烟闻言,蓦地一笑。
她用手戳了戳陆寒生的胸膛,啧啧道:
“陆先生,做人不能这么双标的,你都能和顾霜儿暧昧不清,我不过是被前男友纠缠一下,怎么就是不成体统了?”
“前男友?”
陆寒生将她一把给推回了墙壁上,他俯身逼视她,一双眸寒森森的,怪吓人的。
“第几任?”
“霜儿说你十七岁就跟人开房,还不止一个。”
他忽然俯身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嗓音带着几分令人不易察觉的酸意,“顾清烟,在我之前,你到底有过几个男人?”
耳朵一阵刺痛,顾清烟猛地一皱眉。
随后她直接笑了,笑得无比的魅惑。
她用一种几乎嘲讽的语气说:“那她是不是还跟你说过我还堕过胎?”
陆寒生没说话,只是眸光幽暗地盯着她。
顾清烟见此,笑得更加的凉薄了。
她嘲弄地道:“她说得没错,我十七岁那年,确实不止和一个男人睡过,也确实是堕过胎。
宴城凡是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顾清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一脸戏谑地看着陆寒生,一声比一声犀利,刻薄:
“怎么?陆先生这是后悔娶我了?”
她指尖点了点陆寒生的胸膛,一脸的无辜,“可是你也没说当你的陆太太得是个处啊。”
“怎么办呢?”她懊恼着,随后又献宝似的,与男人说:“要不我去补个膜,让你再破一次?”
听顾霜儿说是一回事,听她承认,又是一回事。
有那么一瞬间,陆寒生想掐着她的脖颈,问她为什么要那么不自爱,那么贱。
可所有的话在对上她那张明明是笑着却带着无尽苍凉的面庞,忽地化为了一声愤怒的嘶吼:“闭嘴!”
顾清烟听话地闭上了嘴巴,“哦。”
顾清烟的过去陆寒生如今再追究也没有意义。
娶都娶了,他还不至于为了她的过去来谴责她的将来。
只是为了防止今日这样的事情再发生,陆寒生唯有警告顾清烟安分守己了,
“我不管你过去作风如何,既当了我陆寒生的妻子,就给我尊好妇道!”
顾清烟轻轻一扯唇,她抬手抵在陆寒生坚硬结实的胸膛上,仰头看着他,笑得满眼风情万种:
“陆先生要我遵守妇道,那你是不是也该以身作则,别老是和你名义上的小姨子卿卿我我啊?”
她一副为两人好的神情,“陆先生那么紧张霜儿,想必也不希望她被人议论吧?”
陆寒生可不信顾清烟是真的如此好心。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顾清烟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冤枉啊,我不过是想提醒一下陆先生,人夫就该有人夫的自觉。纵然你与我那妹妹过去再相爱,如今你也已经娶了我,咱是不是得低调一些?”
她面带鄙夷,“左拥右抱什么的,可是渣男行径,尤其是我和霜儿还是名义上的姐妹,这姐妹两人通吃,传出去,对陆先生你也不太好啊。”
陆寒生倒是没想到自己和顾霜儿在旁人看来,竟然是相爱的。
他也没有解释,因为没有必要。
对顾清烟‘情深意切’的一腔好意,陆寒生也只是回了她几个字,“顾好你自己就成。”
感觉自己说了个寂寞的顾清烟懒得再开口。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官兵点灯。
她神色恹恹地说:“我只能答应陆先生不去招惹别的狗,可别的狗要来招惹我,那也不能怪我啊。”
“谁让我生得这般好看呢。”她说着还挺自恋地用手扬了一下发梢,魅惑地冲陆寒生绽放了一枚绝美的笑容。
陆寒生看着她那双勾人的眉眼,眼眸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