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俯身抬手虚浮地抱着她的腰肢，微微冷的额头都碰上了她的额头，嗓音整个都是哑的，“夏夏，你爱我吗？”
她怔了一下，本能点了点头。
“爱。”
“好，那就记住你所有说过爱我的话，”他的指节捧着她的脸蛋，漆黑的眸都是格外的认真，“因为你有多爱我，我就有多爱你。”
说不上来到底是那一眼的心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总归是……
在这么多年的人生里，他总归是第一次找到了一个可以全心全意交付的人，甚至会去心疼他的过去。
“夏夏。”
他的嗓音很哑，哑到几乎不可闻。
“我之前没有爱过别人，所以不知道应该把什么样的自己表现在你面前，才能够让我觉得我更爱你一点，”那温热的呼吸直接落在了她的脸颊，一字一顿，“可我跟你保证，只要有我在，你想要的我都会送到你身边，别人有的你有，别人没有的，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你有，哪怕为此付出性命。”
他说的实在是太虔诚了。
就好像……
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除了她之外再也融不进去任何人，满心满眼都是她，甚至毫无疑问。
她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摸了摸他的脸颊，“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下一秒，她的指节就被男人捉住了。
“没什么，”温热的唇角吻了吻她的脸颊，着实低沉地很，“就是觉得，原来有女朋友的晚上，好像是比之前一个人时候要幸福得多。”
他的指节，这会儿总算是暖和了起来。
江暮夏微微抬眸看着他那微微绷着的下颚线，到底还是抬手就这样回报了他，“那我以后会努力让你更幸福的。”
“真的？”
“嗯啊，”她点了点头，“只要有我在，你只会一天比一天更幸福，一年比一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