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嗓音欧沾染了哭腔,“你混蛋!”
那时什么场景啊。
本来酒店的房间装潢就是明显的欧式风格,从对面的镜子上刚好能看到她被摁在墙壁上的场景。
他的宽肩窄腰。
还有顺顺利利将她束缚在墙壁上,两条腿一点儿挣扎的力道都没有,就像是随时都可以任人欺负的小宠物猫。
而他的脑袋还抵在她的脖颈上。
韩庭之在听到她那带着哭腔的喊叫之后到底还是沉了沉眸,直接收回了自己的所有视线和动作。
“江大小姐。”
他抱着她下来,也没打算帮她擦掉眼泪,“玩闹也是要有限度的,”他稍稍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嗓音冷淡地不像话,“你的喜欢在我眼里并不值钱。”
江暮夏那一瞬间,眼泪直接就止住了。
“你什么意思?”
男人不为所动,只是转身对着洗手台洗了洗自己的手,才有条不紊地轻笑了一声,“等你什么时候拿出我想要的筹码,再来跟我谈,嗯?”
说着,就转身出了洗手间的门。
“你……”
江暮夏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视线落在地上那半截早就熄灭了的烟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刚才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挑衅。
下意识就追了出去。
“韩庭之!”
“粥我让人送来了,你要是喜欢可以一直待在这里,”男人身上已经穿了件衬衫,慢条斯理地扣着最后一颗纽扣,“我还有事,先走了。”
诺大的总统套房里,就只剩下了江暮夏一个人。
安安静静的。
她有些恍然若失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脑袋里突然就闪过了她闹着要打针时候他那带着温柔的嗓音。
就在她耳边。
他说,“没事,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