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度社交了一下午,晚上,沉遥终于被谢从行扶着上叁楼休息。
来到一个宽敞简约的房间,谢从行向她介绍:“这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你的闺房?”沉遥若有所思。
听起来怪怪的,但……
“也可以这么说吧。”
沉遥仔细看了一圈,房间很是古朴典雅,留下来的东西却不多,大约他也只是逢年过节才会回来小住几天。
洗完澡后,沉遥倒在床上,心里有些疲惫,她叹了口气。
谢从行关灯,抱住她,问:“怎么了?”
沉遥缩在他怀里,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为什么,我总感觉你父亲好像不是很……待见我……”
谢从行哂笑:“不,他是不待见我,从小就这样,你只不过是顺带的,不是你的问题,别多想。”
“啊?”沉遥头一回听说还有这样的事,“可你不是他儿子么?他也不至于这样吧。”
“说实话,从小到大我一直都不明白,他对我哥和我完全是两种态度……”他语气平淡,“后来我想,大概是每个父母对自己的孩子都有偏爱吧,他更喜欢我哥,像我妈,她就更关心我一些。”
“这样啊……”
其实谢从行心底明白,这根本就不是偏爱的问题,谢义大概打心眼里就不把自己视作他的儿子。在他出生后谢义就立马做了亲子鉴定,之后二十多年更是把他视为陌生人,几个月能说上一句话都算是不错了。他问过母亲,父亲为什么会这样,王闻君只是说:“你不必在意,他不值得。”
确实,谢义眼里只有对权力和地位的渴望,这个家他何曾关心过一分一毫?
他抱紧了沉遥,没再说话。
她身上有淡淡的兰花清香,谢从行忍不住多嗅了几下,沉遥感觉脖子一阵痒意,缩了缩身子,一不小心撞到他的胸膛,她连忙退了一截,可脚却蹬在了他的腿上,膝盖也顶上了一块突出。
旷了两个月,他的身体受不得一星半点刺激,这会儿犹如干柴碰上了烈火,一瞬间就被点燃,烧得劈里啪啦。他呼吸急促,身体烫得惊人,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抚摸着她的腰肢,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沉遥没什么反应,只是顺着他口中的搅弄和他亲吻着,舌尖相抵,缠绵悱恻,他吮吸了一口她口中的蜜液,问:“遥遥,你不想要吗?”
“不想。”她真的很累。
谢从行有些生气,他把已经坚硬挺立的性器往前送了送,直戳在她的大腿上,“那我怎么办?”
沉遥脸一红,这个流氓!
“忍着。”
她冷酷开口。
沉遥翻了个身,听到他在后面难耐地喘息,一时间也有些心浮气躁,她无奈地又翻回来,小声说:“要不我帮帮你?”
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她柔软的手已经覆上了他的欲望,她熟练地摸索进去,一把握住了那根炽热的肉棒。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来,她低头,甚至能在黑暗中看到它的轮廓。
她的手轻轻上下撸动起来,他的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纤细的手指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一根指头抚上了马眼,缓缓按压,带走分泌出的前精,把它抹在肉棒全身。她甚至能感觉到茎身的青筋在随着血液的快速流动而弹跳,手指继续往下,她摸到了两个球形的囊袋,好奇地捏了捏,他立马全身僵硬。
“别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