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行脱下她的内裤,花穴已经恢复如初,两片花瓣一张一合,好像正渴望着什么,淫水从里面流出来,滴在了书桌上,他靠近。
“你还想再强奸我一次吗?”
“我不动你。”
相同的招数他不会用第二次。
说完,他凑上前去,吻上了她的花唇。
“啊!”
沉遥忍不住小声惊呼,毕竟他之前从未给她口交过,那双薄唇含住了她的花蒂,挺拔的鼻尖戳在她的阴户上,他伸出舌头舔舐着花珠,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双腿之间,她忍不住夹紧了他的脑袋,身体轻颤,双手撑在桌面上,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性爱都要来得快,刺激得她直想往后退。
他更进一步,轻轻咬住那颗花珠,让它充血变硬,穴口流出更多的水,他转而舔走吞掉。
“嗯……啊……你别……”
一想到这个男人在舔她那里,心里就羞耻的很,那灵活的舌头舔过每一处,她爽得简直要流泪。
阴蒂被他弄得红肿不堪,再一刺激就很轻易地就达到了高潮,淫水四溅,喷在了他的嘴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舌头不停止作乱,就直往穴里面钻,紧致的媚肉狠狠夹住了舌头,他使劲抽回,再狠狠推入。尽管没有他的肉棒那么粗和长,但心理上的刺激远远大于身体的快感,舌头也远比肉棒灵活,舌尖戳到的地方似乎有电流一样,迅速从小穴传到四肢百骸,她全身都兴奋得颤抖。
“唔……啊!”
短短几分钟内,她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大脑有些缺氧,她头晕目眩,感觉这两次高潮有些不一样,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谢从行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她双眸潋滟,脸颊绯红,呼吸急促,正失神地看着自己。男人清俊的脸上沾了不少她的淫水,有一种高洁与淫乱矛盾冲突形成极大反差、又融合在一起的美感,沉遥有些难为情地别开脸。他在她胸前蹭了蹭,擦干了脸上的水,忍不住去吻她。
沉遥不想尝到自己的味道,可硬是被他按在桌面上激吻,腥甜的味道充斥着两人的口腔,她知道这是自己流出来的水,现在又进了她的嘴里,她已经不能更羞耻了。
这几天被谢从行关在这里,明知道两人之间有过不去的伦理砍,可他硬要拖着自己跨过去,底线一次次被打破,她好像也变得逆来顺受,无力反抗,后来任由着他去了。这种感觉就像毒品一样,一旦沾上就再也戒不掉,一旦破戒,随之而来的只会是更加的欲求不满,欲壑难填。
他的吻如同火焰燃烧般炙热,充满了侵略性和霸道,连呼吸都不肯施舍给她,又啃又咬,亲得她舌头发麻,唇瓣红肿,心脏疯狂跳动,好像要跳出胸膛,她很害怕这种感觉,仿佛要随时猝死一般。
她不会是历史上第一个被吻死的人吧……
谢从行终于松开她的嘴,沉遥大口大口地呼吸,脑袋晕成一片浆糊。
他们两个人,一个强势,占有欲很强,一个缺乏安全感,喜欢破罐子破摔,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真的是绝配。他不会放过她,在他说什么都能答应她、除了离开时,她感到一阵无力,顿时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脑子里想的全是:算了吧,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不让自己好过点呢?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实在不适合自己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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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遥:这辑八世界就这么烂,看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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