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好粗……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被异物插入的不适逐渐被两人最敏感之处的摩擦而带来的快感取代,这种又热又酥麻的感觉让她很舒服,忍不住地呻吟,甚至还想动动小屁股去迎合他,可惜腿一直被他分开抬着,腰被迫直挺挺地抬起,这耗尽了她本就不多的力气。
谢从行看向他们交合的地方,红色的处子血已经被她四溢的汁水冲了个干净,他不自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肉棒撑在狭小的穴口不停进出,撞得她水流不止,穴肉又红又肿,泥泞不堪。
“啊……慢点……”
沉遥闭着眼睛看不见他,回答她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丝毫没有变慢的速度。
她想看看他的脸,但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
太刺激了。
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推上高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逐渐积累,马上到了要爆发的边缘,身体开始不受她控制地颤抖,脚背绷紧,她不自觉地缩紧了花穴,想要摆脱这种失控的感觉,又像是想要彻底发泄出来。偏偏男人就是要和她对着干,猛然加重了力道,深深一入,舒爽到了临界点,犹如大坝决堤的一瞬间,小穴紧紧收缩,汁液尽数流出。
“呃!”沉遥直起了腰,眼睛下意识睁开,大脑却一片空白,这就是高潮的感觉吗?
谢从行被她湿热紧致的小穴吸得有了射意,却仍没有停下动作,看着她涣散的眼神,胸前不停晃动的两颗乳球,高潮后脸上还未褪去的春情,赏心悦目,他口干舌燥,只想把她里里外外都操一遍。
他感觉今晚的自己格外冲动,体内好像有一头被关押已久的猛兽亟待咆哮而出。
他把她的腿稍稍侧过去一些,狠狠地把她压在床上,腰部摆动的幅度更大,用力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几下险些失了控制,疼得她哀哀叫了一声,他不再忍耐,随心所欲般全都射在了里面。
沉遥已经完全迷糊了,浑身颤抖,平复着刚才灭顶般的快感。
谢从行看着她呆了一会儿,才缓缓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龟头出来时带出不少他的精液,和她的爱液混合在了一起。
谢从行这才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没戴套。
不仅如此,还内射了进去。
他的脸顿时黑了几度。
今晚他果然是喝了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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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肉都是对我的精神摧残
已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