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锋松开李燕云地手,作揖道:“小女赵青儿,自幼与老夫闯荡江湖,相依为命。难得遇到公子如此豪情之人,老夫请求公子以后让赵青儿在公子左右伺候,老夫便了却这个唯一的心愿了。”
这还用说,你不说我都打算与她白头偕老呢,李燕云作揖,单膝下跪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地贤婿一拜!”
好,这小子颇有老夫当年泡青儿她娘那般无耻地风范!赵如锋激动涕零,恨不得握着李燕云地手长笑几声,他连忙作势扶起李燕云。
“不可,不可,你乃皇上,怎可跟臣下行此礼。”
“此言差矣,岳父。这里只有女婿与岳父,没有君臣!”
能屈能伸大丈夫,赵如锋连说三声好后,李燕云给赵如锋进行了三个叩拜,赵如锋这才扶起李燕云。
“贤婿啊,有你这般男子,我老夫即便是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岳父怎可说出如此之言,你还没来得及喝我和青儿的喜酒,更没抱上外孙,怎可如此说,太不吉利了。”李燕云急急道。
赵如锋哈哈一笑:“这个青儿倒是与我说起过,说你作为皇帝,不惜在京城另辟府邸,来满足她喜欢在民间生活地习惯,老夫替青儿感到高兴。贤婿啊,你此次来,老夫也知道你是为何事而来,只是,在老夫说之前,你可要答应老夫,不到万不得已,此事万万不可告诉第二个人!”
虽然不明其中的原由,但李燕云也深知此事牵扯重大,旋即便重重地点头。
“放心吧岳父,贤婿答应你!”
赵如锋老眼含泪地看着李燕云,笑着点了点头,面色便缓缓黯然下来,说起了一段往事。
先皇隆远年二十三年,十月初六日,下诏将李燕阳立为储君,后来一次皇室狩猎时,先皇也带了储君地生母,也就是现如今地太后,随驾而行。
到了后半夜,先皇带着侍卫,前去太后大帐中,无意中听到一番八王爷与太后的一番对话,才得知,此二人早有歼情,而那储君正是八王爷之子,俩人当时正谈及新储君之事,一番话被先皇听个正着。
后宫戒备森严,至于太后是如何与八王爷发生歼情,从而生下李燕阳,这个无人得知。
李燕云惊骇之下,嘴巴大张,见赵如锋唉声叹气,急急道:“后来呢?”
赵如锋道:“后来,先帝回了大帐之后,旋即下旨让我等拿下八王爷,并斩杀,可是他又放弃了。先皇知道,他如果杀八王爷,一没有理由,二没根据,如若八王爷死死不承认,那又当如何?此事丑闻公布天下,皇室颜面何存?再者,先帝与八王爷本就有皇位争夺的矛盾,当年一开始八王爷乃是储君,一病不起之下,先皇才做了皇储,可八王爷病好了之后,当时的先帝早已驾崩……”
这个李燕云倒是从二王爷李文风口中得知过这段往事,所以先皇一直没杀八王爷,也难怪,他会将一个杀八王爷的密旨,留给李文风,让自己这个皇帝,杀了八王爷,先帝是让自己的儿子,去杀了那个歼夫。
这一切就说得通了,当年先帝得知李燕阳乃不是先帝亲生,先帝固然会废了他,立当年的亲生子嗣李燕云为储君。
李燕云奇道:“如此说来,太后一直不知道先皇晓得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