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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一转,是一个明显建得特别结实,设备剂全的前线指挥室。一个米帝指挥官在电话中破口大骂:“对方是多少人,多少炮,有几架飞机帮他们战斗?我们这边是多少?打之前都说绝不可能拿不下,现在你跟我说第七师损失太大,已经打不下去了?你让联合国的一众小弟们怎么看我鹰家大哥的?……好吧。你们先下来,我再想办法。”
如同将才秦指挥木桌上的那个地图,米帝指挥官书桌前也有一个做工特别精致的——沙盘。一个镜头的特写照在沙盘上,只见红旗和蓝旗在沙盘阵地上犬牙交错地胶着着,你中我有,我中有你。美国指挥官根据刚才的电话,拔了好几面小旗,红的蓝的都有,然后把代表米军第七师的小旗全部拔掉。看了看沙盘上的预备部队,想了想,把目前在高地下方警戒的绿色小旗统统挪到了阵地上,填满了刚才撤下的蓝色小旗。一边插旗一边开始打电话:“是宇宙大国的第二师团吗?我方第七师需要下山休整。请你方部队移军第七师防地继续进攻。不要给这些中国人一秒钟休息的机会。对。”
挂下电话,米军指挥官脸上露出狰狞之色:“十五军。哼!我第七师是不行了,你也差不多油尽灯枯了吧?可惜呀,我这边还有生力军。我倒要看看,这仗你还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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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转至十五军坑道的阵地上。
和在黑灯瞎火中乱走乱撞的吕欣然等人不同,成功突破之前的随机火网,来到阵地的警卫连副连长王二桥注意到,对面的火炮有些弱了。
“敢不敢跟我一起摸到对方阵地,把他们的坑道抢回来?”王二桥问大家。
“可我们没有足够的火炮掩护了。”一名士兵弱弱地说。
“要什么火炮?黑夜就是咱们最好的掩护。我看这战场一整天了。我们每次冲锋前都会让火炮连配合我们,以至于对方都摸准了我们的套路。我们一开炮,对方就准备我们冲锋了。这次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定能攻他们个出其不意。”王二桥说。
王二桥的提议得到前线指挥的同意。王二桥带着警卫连剩下的人,还有其他团队,没有夜盲症的三十人,组成一个五十人的赶死队,乘着浓浓夜色,冒着对方的随机炮击,偷偷地摸到前线,上刺刀!冲锋!
惨烈的坑道肉搏战展开了。米国大兵猝不及防之下死亡惨重。但米国大兵也不是弱鸡。双方杀得天昏地暗。
最终,原本就有退意的第七师守军还是没能守住这个坑道,开始后退。王二桥带人一鼓作气杀过好几段坑道。看到最后被堵在坑道中没能逃走的几个米国大兵用对讲机说他听不懂的英语,王二桥一怔,一种不安涌上心头。
“打完就退!这里怕是守不住!”王二桥刚回头说了一句,尖锐的炮弹划破天空的哨音便在耳边响起!
米军山下的火炮齐齐开火,整个坑道陷入了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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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吕欣然叫住了李秋迪。
“你看火炮在另一个方向响起了。很激烈。我们去那边。”吕欣然指着天边隐隐的火光说。
“那边到哪里去了?好象很远啊。”刚子装模作样的眺望了一下远方,说。
“你看得懂个屁!”二苗说。
“战场情况瞬息万变,而且我们和米帝的阵地犬牙交错,白天都很难分得清,更别说晚上了。这么猛烈的炮击,我军没那么奢侈,说明那里守的肯定是我们的人。他们受到这么强的炮击,损失肯定很大,我们去那里是对的。”邓铭分析。
五个迷路的人一合计,得了,就是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