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就让人觉得不太舒坦。
看向坐在离自己最远处闭目养神的夏洛潼,他忽然开了口:“你身子可还好?”
虽然夏洛潼说身上的毒已是清除干净了,可之前她受药引影响而毒发是的样子,他却记忆犹新。
今日那夏家人又拿出了药引来对付她,也不知对她的身子可会有影响?
武泽辰为不可察的皱了皱眉,看向她脸庞的眼神有着些许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担忧。
“无碍。”夏洛潼双眸微睁,知他是指药引的事,遂淡声道,“我体内的毒既已清除,那药引自然是对我再无效果。”
再……
武泽辰看得出夏洛潼并非是故意这么说的,显然只是顺口,但他却下意识的感到些许不自然。
“那地上的毒血?”
“我特制的,里头蕴含了我之前所中之毒,夏家人就算拿去找人辨认也觉对查不出异状。”
在这方面,夏洛潼有足够的自信,既然要做,那自然不会让人查出蛛丝马迹。
武泽辰听了便不再多说什么,左右对她的身子没有影响就好,但随即他又想到了她在花园之中密会柳子墨的事。
说不上为什么,他心里总惦记着这事,很想知道他们二人为什么要私下见面,期间可是说了什么?
这么想着,他便也这么开了口,状似随意道:“柳子墨方才私下寻你何事?”
“没什么事,问我今日有何计划罢了,我没说,只让他好好看戏别多事。”夏洛潼以为武泽辰是当心柳子墨坏了他们今日的计划,所以简要的说了下情况。
至于香囊以及柳映雪之事,她才不会说出来,毕竟是他的心上人,难不成还要当着他的面说柳映雪的不是?
她又不是傻!
至于其他的,她觉得自己跟朋友间的寻常谈话并没有必要告诉他,想来他也不感兴趣。
然而武泽辰显然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夏洛潼并没有把情况全部告诉他,因为据廉夜禀报,他俩可是聊了好一会儿的,怎么可能就说了这么点?!
知道夏洛潼不会再多说,武泽辰只能生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闷气,一路上再没有开口。
相比起武泽辰在一旁生闷气,夏洛潼却是毫无所觉,只当他是问完了话,二人又没有什么交情,无话可聊所以沉默,于是继续闭目养神了起来。
主要是,这会儿胃越来越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