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瓶凑在永芳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大少奶奶,奴婢查出来了。”
“哦,是谁?”
“那人就在咱们院子里当差,是个负责洒扫的丫头。之前奴婢打听了,这丫头是半年前才来荷香院伺候的。在这之前一直是在外面做洒扫丫头。也是家生子,只是家中人口少,没什么好亲戚,因此也一直没个好差事。”青瓶小声的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说完。
“叫什么名字,人呢?”
“回大少奶奶的话,那丫头叫红桃,人就在外面。奴婢让人看着她。大少奶奶要不要见见她?”
永芳想了想,点点头,“将人带进来。”永芳倒是想要问问,这丫头究竟是听了谁的使唤,竟然敢如此大胆,算计到她的头上来。
红桃被两个婆子押了进来,跪在地上。永芳瞧着,很是普通的一个丫头,跪在地上,浑身哆嗦。似乎是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生,眼神四处漂移,显得很是心虚。永芳阴沉着一张脸,问道:“你叫红桃?”
“回大少奶奶的话,奴婢红桃。”
“今日上午,是你给大少爷传话,说我请大少爷到园子里去一趟?”永芳的语气变得十分严厉。
红桃浑身哆嗦,磕着头,说道:“回大少奶奶的话,正是。”
“放肆!”青瓶忍不住叫了起来,“谁给你的胆子,你竟然敢假传大少奶奶的话,你是活腻了吗?说,是谁支使你的?”
对于青瓶的质问,永芳没有干涉。红桃也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浑身哆嗦,显得很害怕。
青瓶连声质问,可是红桃就是一声不吭。永芳见青瓶还要问,于是用眼神制止青瓶,让青瓶到旁边歇着。永芳盯着红桃,平静的说道:“据我所知,你是家生子。只是家中人口少,也没个得用的亲戚,因此在府中一直没能得到个好差事。我还听说,你家中情况不太好,比较拮据,想来你是很缺银钱花用吧。”永芳这番话果真是对红桃有所触动,就见红桃的手动了动,微微抬起头来,很快便又低下头去。
永芳见了,越的笃定。继续说道:“我想你本身并不知道别人要你做的事情具体是如何,你也没有什么害人的心思。以为只是传一句话而已,更何况还有好处来,或许是几百文钱,或许是一两银子。你觉着只是一句话罢了,该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为了那点钱,所以你便偷偷的找了机会给大少爷传了那么一句话,我说的可对?”
屋里很沉默,所有人都盯着跪在地上红桃。红桃浑身哆嗦,突然一下子哭了起来。红桃边哭边说道:“大少奶奶,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真的没有害人之心的。是奴婢鬼迷心窍,这才做了糊涂事,害了大少奶奶。大少奶奶,请你见谅,奴婢真的不是有心的。”
“你还敢说你……”青瓶想要教训红桃,结果被永芳制止了。
永芳说道:“我相信你是无心的,你也没害了谁。不过此事你毕竟是做错了。”
“请大少奶奶责罚,奴婢甘愿受罚。”红桃连连磕头,额头很快便红肿起来。
永芳淡然的说道:“你不必如此,罚你是定会罚的。不过在罚你之前,你需得说出究竟是谁给了你银钱,让你传话。否则此事便要全部有你承担,这个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红桃一下子止住了哭声,傻傻的看着永芳。永芳对她点点头,“若是你不说,当然我也不会对你如何,既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但是从此后你便不能在我这院子里当差,从此后你们一家人都会被赶出王府。你可听明白了,是赶出王府,但是你们一家依旧是王府的奴仆,没有任何人敢雇佣你们。你们一家人将因为你的隐瞒而山穷水尽,穷困潦倒,一顿饭也吃不上。”
红桃浑身哆嗦的厉害,显然是被永芳诉说的情景给吓到了。倒是红桃依旧没说究竟是谁支使了她。青瓶焦急,想要上前狠狠的教训红桃。
永芳瞪了眼青瓶,让青瓶别着急。如今就差临门一脚,可别让青瓶这丫头一着急坏了她的安排。永芳见火候差不多了,又继续说道:“你一定会想,支使你的人在府中有地位,定是能保下你一家人的。”说到这里永芳冷笑一声,“但是你别忘了,我是王府的大少奶奶,若是我开口要将你一家人都赶出去,你觉着谁会说个不字?或者说谁敢说个不字?你觉着到时候支使你的那人真的能够保下你吗?难道就不怕因为保你,从而暴露了自己。这样一来,岂不是前功尽弃。你可要想明白了,此事你可不能糊涂。”永芳见红桃还是不肯说,便加上最后一个砝码,“你的事情,依着府中的规矩,打死你都是轻的。将你一家人都赶出王府去,此事谁敢说个不字?就是母妃来了,难不成还会说我做的不对吗?没规矩不成方圆,只怕就是母妃知道了,也要说一个好字。”
永芳顿了顿,说道:“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说不说在你。青瓶你看着她,给她一盏茶的时间。我先进去歇歇,若是她肯说了,你再来叫我。”
“是,大少奶奶。”
永芳站起来了,这似乎是一个信号,或者说是压垮这红桃的最后一根稻草。“大少奶奶,你别走。奴婢说,奴婢全都说出来。”红桃嚎啕大哭,完全不能自已。
等她哭够了,永芳这才重新问道:“那你说吧,我听着。”
“奴婢说,奴婢全都说,求大少奶奶给奴婢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红桃红着眼睛,小声的说道。
“嗯,我听着,你说来便是。”永芳盯着红桃,她倒是想听听,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会想出这么恶毒的点子来陷害她。
红桃将此事出来。原来在顾氏身边伺候的秀儿,以前就住在红桃家隔壁,不过后来搬走了,搬到了更好的院子居住。小的时候红桃和秀儿还在一起玩耍过两人关系一直都不错。不过秀儿聪明,打小就知道讨人喜欢。红桃相对比较木讷。后来府中挑选进府伺候的丫头,红桃和秀儿都被选上了,但是秀儿很快便进了内院当差,最后还做了顾氏身边的大丫头。而红桃却一直做着洒扫丫头,多年来都没改变过。但是这不妨碍两人之间的来往,红桃也一直比较听秀儿的话。
今儿上午,秀儿来找红桃。两人找了处背人的地方说话。秀儿交代红桃如此这般,反正就是传一句话,让大少爷某个时候到园子里去便是了。红桃木讷,但是也知道此事有蹊跷。只是她一向听惯了秀儿的话,加之秀儿给了她五百文钱,于是红桃便大着胆子找了机会传了这么一句话给大少爷。这才有了后面的种种。
听完了红桃的话,青瓶气得要死,恨不得狠狠的打她几个巴掌。反观永芳这会倒是冷静了下来,不复上午那会的委屈,气愤。永芳在想这里面的关联,秀儿是得了顾氏的吩咐,还是得了别的什么人的吩咐,才会如此做。永芳十分肯定秀儿身后应该还有一个人,就是不确定是不是顾氏。顾氏手段多,大多都有点阴损,但是像如此下作的手段,永芳有点犹豫或许并非是顾氏吩咐秀儿这般做的。还有就是少锋?少锋对少齐的敌意不用质疑,有眼睛的人都应该看得出来。关键是少锋对她的态度,对她这个大嫂的态度。
永芳实在是无法想象,顾氏会叫自己的二儿子去调戏自己的大儿媳妇。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下作,要是被少齐知道了,只怕顾氏那里就不是脸面能不能保得住的问题。更严重得都有。
不是顾氏?莫非是少锋自己?那秀儿那里是听命于少锋?
永芳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永芳很清楚此事到此为止,不能再问下去了。再问下去对谁都不好。而红桃则是成了这件事真正的受害者,唯一的顶罪羊。虽然红桃似乎有点无辜,似乎有点可怜,但是永芳作为主母,她必须对红桃做出处罚,严厉的处罚。若非如此,如何服众?这样严重的事情都不做处罚,那以后谁还会听她的话。
永芳吩咐道:“红桃做错事情,照着规矩打十板子。养好伤以后,到外院做洒扫的活计。至于月钱,我便不扣你的。”
红桃猛的抬起头来,眼泪不停的落下来,可是红桃却是一声不吭。最后重重的在地上给永芳磕了三个头,然后就起身跟着婆子们出去接受惩罚。
处理了红桃的事情,永芳觉着很是疲乏。到了晚上又要去上房请安伺候,安王爷没见到少齐,就问永芳。永芳也不知道少齐去了那里,但是安王问起来的时候,永芳自然不能说不知道。于是永芳就说少齐出了府,估计要比较晚才会回来。
安王听罢点点头,并没有多问。倒是顾氏略有深意的看了眼永芳,而且貌似顾氏的心情很好。这让永芳忍不住怀疑莫非真的是顾氏在算计她?顾氏真的有如此下作?这个怀疑让永芳打起了十二万精神,生怕错过了顾氏一丝一毫的表情。
不过顾氏却没有为难永芳,用过饭后,便打永芳回去。永芳累的要死,略微吃了点,洗漱过后,就早早的上床睡觉。或许是真的太累了,或许是永芳的神经比较大条,永芳上床后沾床就睡着了,完全没有所谓的辗转反侧。
将近子时,少齐终于回府。当夜是青袖守夜,见了少齐回来,就想去叫醒永芳。少齐摆手制止,让青袖打来热水伺候洗漱。过后便将人给打了出去。少齐进到里间,见永芳一个人霸占了整张床,睡得十分香甜,少齐心里莫名的就有气。少齐将自个脱光了上床,先是侧头看着永芳,接着一个翻身,将永芳压在身下,开始耕耘。
永芳睡得正香得时候,感觉鬼压床,压的她动弹不得。永芳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开始神情还是迷糊的,根本还没了解具体生了什么事情。永芳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体上压着一个人,在不停……(修改了,之前这一段都没问题的)。永芳这下子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也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顿时永芳满心气恼,恨不得将男人(审核编辑你太为难人了)。
永芳伸出手猛力的推开少齐,少齐却是不为所动,不过好歹是暂停了运动,盯着永芳,说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醒。”
“你,你……相公这是做什么?”
“做该做的事情。莫非娘子不知道这夫妻敦伦可是大事,一日都不能错过。”少齐说完,冲永芳笑了下。
永芳真想揍死这个男人,太无耻了。永芳平复心情,“相公趁着妾身睡着了如此动作,难道相公不觉着过分了吗?”
“过分?你是我的妻子,难道我这样做,还需要别人的允许吗?”说完,少齐……(审核编辑手下留情啊)。永芳忍不住……,少齐就说道:“看吧,你也是很舒服的。”
“下去,我让你下去。”永芳真的怒了,这会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让少齐滚下她的身体。
少齐怒视永芳,“你今日到底是怎么呢?阴阳怪气,莫非是我得罪了你不成?”
永芳冷笑,“爷不是说不信任妾身吗?不是怀疑妾身吗?那如今为何又要如此对待妾身?”
少齐皱眉,“你说我怀疑你?我什么时候怀疑你?”少齐意识到两人之间真的是有什么误会了,只是他不明白这个误会是怎么产生的,为何会有这样的误会。
永芳恼怒,到了此时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还在狡辩。永芳说道:“爷真是贵人多忘事。今日白天在园子里的事情,难道爷都忘记了。”
“自然没有忘记。不过我想你该给我说个明白,我怎么怀疑你了。”少齐心底暗自笑了笑,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永芳皱眉,“哼,爷不是怀疑妾身和二弟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吗?爷不是说不信任妾身吗?”
少齐真的想要笑出声来,不过他忍住了。他想若是真笑出来,只怕这个女人要继续飙了。少齐摸着永芳的头,轻声说道:“没有怀疑,从来都没有怀疑。”
永芳皱眉,“爷何必说这些话来哄妾身。当时是爷口口声声的质问妾身有何隐瞒的您的。这会爷倒是会说没有。”
“很明显你错了。”
永芳瞪眼。
少齐抚摸永芳的脸颊,“我从来没有怀疑你和二弟之间。二弟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同样我也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那爷说的那句话又是何意?”永芳不解。
少齐摸着永芳的手,说道:“娘子的绣花针真是不错。”
永芳的手一缩,可是少齐却牢牢的抓住她。少齐咬着永芳的耳朵,问道:“娘子不想和为夫说说此事吗?或许我该问娘子打算对为夫隐瞒多久?”
永芳想要摆脱少齐的钳制,无奈力气上实在是输了一筹。永芳无法,只好正面面对,“爷知道了?”
少齐点点头,“嗯,知道了。”
“爷怎么就认定是我,为何不能是别人?”永芳在做着最后的徒劳挣扎。
少齐觉着这样挺好,逗着玩。少齐盯着永芳,说道:“没有为什么。难道到了此刻,你还想要隐瞒吗?”
永芳撇头,不想和少齐的目光对上。少齐却不容永芳逃避,摆正她的头,两人对视。“永芳,你不觉着你该好生和我说说此事吗?”
永芳咬着牙,她是真的没想到少齐会看穿她,并且认定是她。这让永芳很疑惑,感觉自己在少齐的眼中被剥光了,一丝秘密也没有。但是少齐在永芳的眼里,依旧是那么神秘,那么深不可测。永芳不满,也不吭声。
少齐见了,心里不高兴。心想这女人到这会还不肯说实话,真是岂有此理。少齐的……,永芳这才想起男人……。永芳顿时又羞又急,伸手就要推开少齐。可惜事实证明,永芳做的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少齐一边狠的折腾永芳,一边问她:“到了现在你还不肯说吗?你就不能多我诚实一点。”
永芳咬着牙,心里在做着剧烈的斗争。最后永芳在少齐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痛得少齐只抽冷气。少齐见永芳不咬下他一块肉是绝不罢休,赶紧说道:“女人,你赶紧松开。行了,我不问你便是。”
永芳又咬了一会,这才松口。盯着少齐,“爷说的可是真的?”
少齐不屑的说道:“不过就是会一点花拳绣腿,爷不稀罕,不问便是。”
永芳顿是笑了起来,“其实告诉爷也无所谓。”
少齐盯着永芳,心想这女人是在玩他吧。
永芳却继续笑道:“爷,妾身只是心里有气,爷又这般粗鲁,妾身这才不想说的。爷不会怪妾身吧。”
少齐狠狠的瞪着永芳,他很确定永芳这女人是在耍他。实在是不可原谅。于是少齐便开始狠狠的折腾起永芳的身体来,反正人已经醒了,今晚上他定要让这个女人求饶。
后来永芳果真是求饶了,不停的说道:“爷,奴家不行了,爷放过奴家吧。”
少齐狠狠的拍打永芳的屁股,说道:“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呢?”
“爷,奴家再也不敢了,爷饶了奴家吧,奴家真的不行了。”永芳这会都快累死了,全身瘫软,无论少齐说什么,永芳都会答应下来。实在是太惨了,哪有床上运动这么折腾的,当她是瑜伽高手啊,什么动作高难度,偏就做什么动作。永芳感受着自己的腰,自己的大腿,自己的嘴唇,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啊。她能不能造反啊!实在是太苦逼了。
少齐得意的笑了,只是永芳没看见。少齐依旧是动作不停,不过比之开始动作轻柔了许多,“娘子这会可以和为夫说说你那手绣花针吗?”
永芳不由自主的点点头,这会永芳真的没那脑子去分辨了,满脑子想的就是赶紧解脱吧。这个男人究竟是吃了什么啊,怎么每天做,精神气还这么好,一点都没有纵欲过度的后遗症,老天真是不公。
少齐轻轻的问道:“永芳,你的绣花针是谁教你的?”
“是师傅,是师傅教的。”永芳脱口而出。
“师傅?哪个师傅?”少齐满心好奇。
“是静玄师傅。”永芳好想赶紧结束这一切,她都快疯了,没见过这么做床上运动的,完全就是折腾人。
“静玄师傅是谁,什么时候教的你?”
“嗯,就是前几年,静玄师傅到白云庵挂单,我便跟着师傅学了一手。只是不熟练,下手力度把握不好。师傅说我下手太狠,让我好生练练,练熟悉了再说。”永芳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哦。这么说来娘子你也是身怀绝技了。”少齐打趣道。
永芳睁开眼睛,她真的很累了,少齐在她的变成了两个。永芳摇摇头,“爷,奴家真的不行了,爷饶了奴家吧。”
“好啊!”少齐很是干脆,翻身离开永芳的身体。永芳终于解放了。可是还没来得及感慨,少齐一伸手便将永芳抱在了怀里,紧紧地,永芳根本是动弹不得,浑身燥热。全身汗湿湿的,很不舒服。
永芳朝少齐的怀里钻了钻,想要改变一下姿势,可是少齐却狠狠的在永芳屁股上拍了下,说道:“别动。否则别管我不客气了。”
永芳感觉到身后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永芳顿时不敢动了。心想这是什么人啊,做了几回了,这人还这么龙精虎猛,莫非是吃了古代版伟哥?永芳越想越觉着有可能,脑子一抽,于是就说道:“爷,你可要注意身体。那些什么丹药之类的,爷就别用了,伤身。”
少齐愣住了,丹药?伤身?少齐顿时明白过来,这个女人是在怀疑他吃了什么药,所以才这么龙精虎猛的。少齐伸手狠狠的在永芳的身上上揉捏一下,永芳忍不住呻吟出声。少齐不为所动,“女人,你的相公从来不吃药。”
永芳不相信,不吃药,天天这么搞,每次还要来几回,白天也不见疲惫,身体倍儿棒,吃饭倍儿香,竟然敢说没吃药。这怎么可能。永芳的心思很直接的反应在了脸上,少齐见了,气得要命。狠狠的拍打永芳的屁股,“女人,你敢怀疑我?”
永芳连连摇头,往后缩,“爷,奴家没有。”
“你敢说你没有?”
永芳猛的摇头,“爷,奴家真的没有。”即便之前有,这会也全都没了。瞧瞧少齐这模样,真的不像是吃了药的。只是纯天然的都这么厉害,还真是要命。永芳想着自己身体很好,在床上也很放得开,可是有时候做起来都觉着吃力。那换做那些纯天然的古代女人,身体那么娇弱,怎么受得了少齐这么猛的进攻?
永芳无意的胡思乱想,还真猜中了事实的真相一部分。按理说少齐不是处男,早就经历过人事,却依旧如此迷恋永芳的身体,关键就在于永芳能够真正的满足他。这是少齐在别的女人身上无法得到的满足。别的女人每每来个两回,最多三回,便跟散了架似地,即便是平姨娘那等能够放得开的人,在床上依旧是让少齐无法彻底的满足。只是这样隐秘的事情,少齐从来不会对人言,自然也不会对永芳说。他只要在永芳深山不停的耕耘,播撒种子就好了。
少齐盯着永芳,最后说道:“这回便放过你。”
“多谢爷,奴家心里着实感激。”永芳真话是真的,她是真的感激少齐终于肯放过她了。否则她会累死的,明日一早她会起不来的。即便起来了,也会精神萎靡的。
少齐紧紧的抱着永芳,永芳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永芳小声的说道:“爷,奴家觉着热。”
“没关系,一会就不热了。”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奴家觉着浑身都是汗,很是不舒服。爷,咱们去洗澡吧。”
少齐面无表情的说道:“先将之前的事情说清楚,爷就让你去洗澡。”完全没有人权,完全不顾忌永芳的感受,永芳真的要哭了。
“爷能不能先松开一下,这样子奴家也能将事情说个明白。”永芳继续奋斗。
少齐盯着永芳,很干脆的拒绝道:“没可能。”
永芳哭,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这还要不要人活了。“那爷想要问什么?”
“你的事情除了我还有你师傅之外,还有谁知道?”少齐问的干脆。
永芳小声的说道:“并无别的人知道。”
少齐还算满意的点点头,“那便好。以后此事不可再对别人说。还有将来也别轻易的用你那绣花针,实在是过于毒辣了点。”
“可是,可是奴家也是迫不得已才用的。”永芳辩解道。
“就像你师傅说的,你如今手生,下手没个轻重,实在是过于毒辣了。等你熟练了,知道轻重了,以后再用我也不会干涉。”少齐很明确的说道。
永芳犹豫着,“可是爷,奴家愚钝,也不知须得多少年方能有所成。那万一中间有个好歹,那奴家该如何是好。”
少齐皱眉,“放心,不会有事的。”
“奴家说的是万一?”永芳不干,这么轻易的就剥夺了她的权利,也太份了点。
少齐继续皱眉,“要是万一,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永芳顿时笑了起来,“多谢爷,奴家就知道爷最好了。”
“这会知道爷好了,那之前是谁在心里面骂我的?”少齐眼神锐利的盯着永芳,手掌在永芳的屁股上轻轻的拍打了两下。接着又抓着永芳的身上揉捏起来。永芳受不了这种刺激,忍不住呻吟出声,生怕少齐一时间控制不住兽性大,赶紧求饶:“爷,饶了奴家吧。奴家知错了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料你也不敢。”少齐终于收回作乱的手,不再折腾永芳。不过对永芳的拷问还在继续。“永芳,你可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永芳赶紧摇头,“爷,奴家也就这一件事情瞒着爷,别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