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之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你想什么呢，我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原来就这么一点能耐。”
孙成文不说话，顾延之也不着急，他就踩着孙成文的手，慢慢的往上加力气。
孙成文估计也知道今天自己躲不了这一劫了，他也不求救了，就咬牙撑着。
顾延之双手插兜，不看他脚下踩着一个人的手，单看他整个人的状态，显得特别清闲。
他甚至还能语气平淡的开口说，“你老婆也知道你干的这些事儿吧，怎么，管不住你，就往人家小姑娘身上撒气，找人家学校去，逼得人家小姑娘退学，你说说，你们两口子可真的是……”
顾延之想了想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般配。”
孙成文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手上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他整个手臂都是麻的，连带着全身都慢慢的变麻。
他现在觉得自己除了能听到声音，别的感官都没有了。
顾延之垂目看了孙成文一下，“你还有个女儿是不是，我想想我之前查到的信息啊。”
他语气特别的轻松，这几秒钟又说，“在法国对不对？你把她送去法国了。”
顾延之说完这个话就笑了一下，“怎么，你怕她在国内发现你这些烂事儿？”
孙成文抬头看着顾延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顾延之砸吧了一下嘴，“你说我是应该把你用在别人身上的手段用在你女儿身上，还是应该把你干过的这些事告诉你女儿，毁了你在她心中的形象。”
说完顾延之露出有些好奇的表情，来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他这么一蹲下，脚上的力气就更重了，孙成文咬着牙，他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是现在整个胳膊似乎都不能动了。
顾延之彻底的蹲下身子，看着孙成文，“我给你自己选，你觉得哪一种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