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靠在病床上，正垂着头抹着眼泪。
病床旁边坐了个女人，脸色铁青。
听到了开门声，两个人同时看了过来，女孩子眼泪哗啦一下子又多了，嘴唇嗫嚅着叫声一声南医生。
南希嗯了一下，朝着病床那边走过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还不等女孩子说话，旁边的女人先叫了起来，“哪里不舒服？你问问她，她有脸说吗？”
女人说话声音稍显尖锐，配上脸上愤怒的表情，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狰狞。
女孩子一听女人说这样的话，当时就抿着嘴不说话了。
南希的语气又放温柔了一些，“倩倩是吧，没事，你跟我说，你哪里不舒服？”
倩倩抬眼看了一下南希，模样看起来小心翼翼，“疼，下面疼。”
南希眉头皱了皱。
上次倩倩过来她给检查过，下体确实有撕裂伤。
不过当时给开了药了，正常来说当时的撕裂程度抹了药应该不至于最后住进医院来。
南希本来还想问一点别的，但是因为女人在旁边始终拉着一张脸，她实在不好问一些比较私密的问题。
于是犹豫了一下，南希就说，“药还有在用吗？”
倩倩点点头，眼泪顺势也落了下来，“之前有在用，这两天没用。”
她这句话刚说完，旁边的女人就冷笑一声，“用什么用？我把她的药扔了，她有脸用吗，丢死个人了，家里人的脸全被你丢光了。”
南希叹了一口气，还是转头对着那个女人，“你是茜茜的母亲吗？”
女人哼了一声，“我倒希望我不是，我怎么生出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来。”
她真的是句句话成刀，刀刀入肉。
南希有点听不下去，“方便出来我们谈一下吗？”
女人坐在原地没动，“不用出去，有什么话在这说吧，她有脸做出这种事情，也就没什么话是听不得的。”
女孩子在旁边眼泪抹得更凶。
南希有一瞬间特别的心疼，她仿佛又看到了从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