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摄像头是在她们之前安装的。
到底是谁？会在她住了那么久的公寓里安装摄像头，还没有被她发现！
陈千凝已经找人清理过了，除了客厅之外没有第二个了，只是那个摄像头过于精巧，连陈千凝都没见过。
好在里面的内容不多，因为在客厅，并没有拍摄到什么画面，除了白砚初那次，只剩下一些日常。
那个摄像头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这次照片的黑料吗？
两人不得而知，甚至无从下手。
“这件事交给我吧，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照片的事。”陈千凝低声说道。
“照片的事，”细长的眼尾上挑，“有件事我不明白。”
陈千凝看到她眼角带笑的样子，不免有些奇怪，“什么事？”
睫毛轻眨，乔卿转身从一堆资料里翻来覆去，最后捞出一张照片。
两指夹起，放于眼前。
“我挺好奇，我什么时候在川高解过一个学期的题？”
乔卿把照片放到桌上，指尖点了点上面那个瘦小的男孩，“这孩子，千千你应该熟悉吧。”
她仔细想过了，解一个学期的题，陈千凝还差不多，她是真不行，压根儿没那耐心。
而且关于黑色校服，她那会住在陈千凝的公寓里，有时候天冷忘记带衣服，都是陈千凝给她捎带过去的。
这么一来，事情可不就解决了吗？
今迟记忆里那个和他一起解了一个学期的人，根本不是她乔卿，而是陈千凝！
陈千凝倒也没否认，“我确实解过一个学期的数学题。”
“只不过，我没见过他。”陈千凝看着照片上的男孩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