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是爽!这个味道就是好!
一整只鸡就这样消失在了秦尧的嘴里,秦尧咂了咂嘴,大王把臣妾放下来吧,臣妾感觉不疼了。
霄图挑了挑眉,吃了个烧鸡身子就不疼了,难道是吃哪儿补哪儿爱妃,吃饱了?
秦尧抚了抚肚子还好还好。
还好本王传了骆医过来,霄图看了看太阳,又道这会儿估计已经来了。
环起秦尧的腰向王毡走去,大王生病了?
霄图道:是爱妃,让骆医看看爱妃的痛处如何了。
让别人检查我的屁股你究竟是不是我汉子
爱妃还有半月就生产了,到时伤处还未好,怕是痛上加痛,不知到时爱妃的毅力有没有热泉时那般强悍。
一听到痛字,秦尧又感觉隐隐作痛了,大王,臣妾不痛了,不需要骆医检查。
霄图轻笑道:爱妃是不愿让别人看□□吧,生产时十几产仆看着你呢,到时爱妃可不能说不生了
他不想的,可以刨腹吗,这样他也可以走的利索点儿。
大王。
霄图转身一望,见南蒂三人捧着几束野花朝自己走过来。
索挞借着野花的遮挡,将袖中的提前倒好的香薰滴在手心上,微微圈住。
南蒂走上前,淡笑道:毡中的花枯了,臣妾来这儿采些野花,没想到大王也在此处。
手肘微微一动,身旁的索挞得到指示小跑到秦尧身旁,秦妃君,你脖子怎么青了?说着,直接上手将香薰抹在秦尧泛青的吻痕处。
秦尧立即闪了闪,伸手摸向刚刚索挞碰到的地方,刚刚他还没反应过来,索挞就袭上他的脖子,还带着水!
索妃君,这是干嘛,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
索挞歉意道:秦妃君,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担心你而已。呵呵,任务完成,青玉串是我的了。
秦尧不经意间嗅到了香气,疑惑的将手触到鼻子前仔细一嗅好香啊,这是香水?望着索挞道。
索挞拍了拍脑袋,有些懊恼道:都怪我,没有喷好香薰,秦妃君放心这香薰对孕父无害的,真是对不住秦妃君。
南蒂淡笑道:秦妃君一向大方有度,不会怪索挞的,更何况只是沾了点儿香薰而已。说着,手上的花忽然掉地,哎呀,南蒂皱着眉头看着手指上的血珠。
南哥哥,你的手没事吧。哈尼拿出丝帕敷了上去,担心道。
霄图道:南妃君摘的花多数刺,以后小心些。
南蒂笑道:是,大王。随后蹲在地上,捡起花来
啊!秦尧正看着霄图,忽然手上一痛,垂眸看去,一条细小青蛇扭曲着身子在地上爬行。
霄图闻声望去,见地下的蛇立即拔出弯刀,将蛇头与蛇身分离。
爱妃,
秦尧望着手上的两颗小黑洞,惊慌道:大王。
啊!蛇头神经未死,跃起,一口咬到了索挞的手上,索挞尖叫着甩开蛇头,蛇头跌落在地,没了活息,地下只有疯狂摆动的蛇身罢了。
索挞!
索挞!
守卫听到喊声迅速赶来,立即将地上的蛇剥出蛇胆,焚化。
霄图抱起秦尧,大喊道:宣骆臧!快!
蛇毒蔓延的很快,秦尧已经明显感觉到被咬的手已经动弹不得,强烈的恐慌之意袭遍全身,腹中传来一阵绞痛,霄图!我肚子疼!痛意和恐意并列而起,引得秦尧冒出冷汗。
霄图看着他微微发紫的嘴唇,心中大惊,青毒蛇,竟是青毒蛇!
刚到了王毡,霄图戾喊道:骆臧!
年老的骆臧背着药箱小跑而来,微喘着气赶到秦尧面前,放下药箱立即把脉。
躺在塌上的索挞则有骆臧的学徒诊治。
骆臧撩开秦尧的下服,鲜血淌淌,立即道:大王,秦妃君受到了惊吓,小王子要提前降生了。
霄图强镇静的看着秦尧,道产仆!快去宣产仆!
秦尧紧紧握着霄图的手,他没想到生孩子会这么痛,连话都说不来了唔―
爱妃霄图心疼的擦去他脸的冷汗。
骆臧道:看秦妃君的样子还要在痛一会儿,可是蛇毒在此时不可解,只能强压,等诞子后才可。
小诞着急道:阿尧,你忍着点,孩子很快就出来了。
大王先出去吧,以秦妃君的体质会平安无事的。
霄图听到骆臧的话,心里还有些担心,骆医,本王就将秦妃君交给你了,记住要父子平安!
骆臧单手抚肩,郑重道:是!
霄图就站在绣屏外,看着产仆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他的心都有些疼了。
坐在塌上照顾索挞的南蒂,满脸担心之色,仿佛这一切都是意外
蛇刚出生,蛇毒不多,大部分都进入了秦尧的体内,所以索挞比较幸运中毒尚浅,喝了小部分的蛇胆药,昏昏沉沉的躺着塌上休养
秦尧紧咬牙关,死活也不出声,他的意识一直在昏迷,疼醒当中
啊!内心呐喊着。
随着孩子的外移,小诞身上泛出微微淡光,阿尧,坚持一下,宝宝马上就出来了!
好疼啊!霄图,唔霄图!
小诞关心道:加油啊,宝宝真的快出来。
秦尧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影,
妃君用力啊!
妃君!
骆臧见秦尧有些使不上力,当机立断掰开他的嘴巴,将一个药丸放进了嘴里,药丸立即融化进入体内,秦尧原本消耗光的力气瞬间又回来了
那刻钟后 ,
哇啊
产仆抱起出来的小王子,高兴道出来了出来了,是个小王子。
快去禀告大王
秦尧疼了很久直到感觉又东西从自己的体内排了出来,痛处才慢慢减轻些,过了会儿,听到产仆笑语后,眼前顿时一黑他知道自己已经见不上霄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