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宜也坐下喝了杯茶,让青竺把绣架搬了过来,对着窗户做针线。
她想给徐衍做一件外衣,才刚刚开始绣衣领上的竹叶纹,继续和徐衍絮叨:“今天在母亲那里,天赐竟然学会爬了,不过前面得有人引着他才行。”
徐衍点了点头,问道:“你这是给我做的衣服?”
长宜道:“才刚开始做,我如今不怎么拿针线,手都生疏了,原本想着今天把衣领绣完的,又被事情耽搁了,只怕等到做完还得好些时候。”
徐衍已经站起身走到了长宜的身后,望着绣架上绣了半片竹叶的湖绸,按住她的手道:“我不着急,你慢慢绣就好。”他俯下身把长宜抱了起来,把她放在炕上,“这会子天太晚了,索性等明儿再做……”
长宜被徐衍束缚在怀里,想动也动不了,刚抬起头徐衍的吻就落了下来,炙热的唇带着不由分说的拒绝,呼吸声变得粗重,附在腰间的大掌也渐渐收紧了。
徐衍亲过之后才放开了长宜,“要不是有事,还真不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他摩挲着长宜手心的结痂,叮嘱道:“我还得出去一趟,若是回来的晚你就不要等我了。”
长宜觉得徐衍今天有些反常,他这样亲她,分明带着占有的意味……她点了点头,起身送他到门外。
长宜拿了斗篷亲自替徐衍披在身上,踮起脚尖很快的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四爷,你早去早回。”
徐衍不由低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好,那你等我回来。”
长宜吩咐小厨房给天赐做了鸡蛋羹,小家伙很喜欢吃,喂起来倒是一点儿都不费劲。喂完蛋羹长宜又喂他喝了几口水,把天赐放在临窗的大炕上上,陪着他玩。
小家伙一到晚上就变得懒起来,长宜拿着拨浪鼓在前面引他,小家伙爬了没多远就不肯再配合了,搬着自个的小脚丫玩耍起来,嘴里还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
长宜被他逗笑,坐在摇车旁边陪他玩了小半个时辰,小家伙似乎玩累了,半闭着眼睛又不肯真的睡着。
青竺打着帘笼走了进来,小声的道:“赵姨娘生了。”
“怎么这时候生了?”长宜皱了皱眉,她记得赵姨娘的胎还不足月。
青竺也只是听外面的婆子们说,“好像是赵姨娘冲撞了三太太,三太太让她在院子里跪了两个时辰,回来后就见了红,连忙请了大夫过来,听说赵姨娘的胎有点大,不太好生,可有得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