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周疏行出差一周,她在酒庄里泡了两天的药浴。
第二次时,梁今若对着镜子照了半天,也没感觉自己的尺寸变大,十分失望。
说好的丰胸作用呢。
难不成要连着泡一年才行?
她用手试了试,自己的手有点小,想起之前周疏行的手,甩了甩脑袋,思想不纯。
待周疏行出差归来,亲密交流时,梁今若暗示他:“你有没有觉得,我这两天有什么不同?”
“什么不同?”
他停下动作,细细打量她
梁今若没好气:“你别……别停啊。”
周疏行的手臂从她背后环到前面,掌心罩不住全部雪色,“哪里不同?”
“这里,还是这里?”他腰下用力,指尖也动。
梁今若哼哼:“色猫!”
不过,她还是挺了挺背。
周疏行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形容,与她耳鬓厮磨,目光下落在她身前,“看来是这里。”
他着实没发现什么不同。
但嘴上还是要满足她,“有一点不同。”
梁今若惊喜:“真的吗?”
周疏行贴着她的脸侧,与她紧密相拥,眉眼间染上艳色,语调有些轻:“好像更软。”
呼吸也喷在她耳边。
用最清冷的声音说着最骚的话。
梁今若闭上眼,这狗男人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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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时,梁肆从宁城回到京市过暑假。
梁今若格外珍惜如今与他的相处,让他住在星麓洲,梁肆想也不想拒绝,“我不想当电灯泡。”
“怎么就电灯泡了,端午也在呢。”
“端午是猫。”梁肆挑眉,“有些它能看的,我不能看。”
梁今若:“……行。”
说得挺有道理。
之前那次猫咪面前的事,她还记得清楚。
正好之前收回了梁家那栋别墅,改回原来后,她一直没去住,梁肆搬了回去。
媒体们本想抓住机会报道沈向欢的儿子,但是被警告后,一个屁也没敢放。
在京市,有周疏行和梁今若拦着。
在宁城,沈经年掌控着。
两地媒体一交流,欲哭无泪,太难了。
九月初开学,梁今若让梁肆坐私人飞机走,从酒庄出发。
“这是他送你的花海?”梁肆看着漫山遍野的鲜花,“勉勉强强可以吧。”
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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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梁肆后,梁今若的生活又变得平静起来,她隔几天去泡一次药浴,周疏行都没发现。
酒庄如今成了她的度假山庄。
端午八月份被带到这边来过夏天,不过梁今若不准它跑出去,因为跑到山谷里,就很难找到了。
第一次没注意,它跑去花丛里,本来个子就小,被遮挡后更看不到,还好它听见叫它会回应。
不然得掀了花园。
九月下旬再来时端午恹恹的。
梁今若没想太多,只以为它熟悉了,不觉得新鲜,直到连着两晚听见它断断续续的叫声。
她推推周疏行,“端午在叫呢。”
周疏行去听时,那声音又没了。
“睡吧。”
次日清晨,周疏行率先醒来,瞥过床侧的睡颜,听见外面的挠门声,锲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