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开后,我们俩都松了一口气,并跟医院约好了时间去堕胎。
我跟着白鸽去了医院,拿掉了胚芽。看着那团东西,我庆幸它还没有着床,不然我会嫉妒得发狂,白鸽的生殖腔,只能我进去。
白鸽是我的血中血,我是他的肉中肉。
畸形的情感从萌芽渐渐长成了参天大树,我们枝叶纠缠,已经无法分开。
大一的课程很少,平时分与考试分数在最终成绩占比为二比八,课本我在开学前已经精读了叁遍,并看了不少相关论文,期末考问题不大。
我把实验材料收集整理发给导师,并跟导师确定了实验方向后,就请了半个月假,打算好好陪一陪白鸽。
我们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性趣来了就半路去酒店开房,像许许多多的普通情侣一样。
白鸽堕胎后,可能是有些药用成分对白鸽的身体有刺激性,白鸽的奶子开始泌乳。
刚开始我还没有察觉,当汁水浸湿衣裳的时候,我才注意到那湿了的两点,白色衣物下似乎还能看到浅浅的粉色。
我就着衣服去嘬奶子,轻轻咬着白鸽的奶头不撒嘴,舌头一舔一吸,偶尔蹭着乳晕,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奶子。
“染染,咬一咬,难受得紧。”白鸽扭着身子,捏着另一只奶子往我嘴里塞。
我咬了一口,继续含着左边的奶,“妈咪,还没有吃够。”白鸽难受地蹭着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拉着我的手就往左胸上按,“手,用手,好不好?妈咪的乖宝宝。”
我不高兴地扯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揪出来几滴奶水,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鸽,没想到堕胎了居然还能产乳。
我把手插进白鸽嘴里,“妈咪,尝尝自己奶水什么味道。”
白鸽吸着我的手指,口齿不清地说,“宝……宝宝,腥……”
我掀开白鸽的衣服,左边的被我嘬得通红,右边的粉色奶头,我掐了一下就流出淡黄色的乳汁,再配上白鸽含着我手指,一脸潮红的样子,真是说不出来的色。
我拉着白鸽作乱的手往我下腹摸去,干燥的手指在龟头上来回摩擦,不一会就吐着清液。
我没想到还没有做什么前戏,鸡巴就硬了,整个涨着特别难受,说出的话都带着哭腔,“妈咪,我想要。”
白鸽掐了几把阴蒂,摸着有水了,亲了亲忍着难受的白染,“宝宝不哭,妈咪湿了,快进来。”
我呜呜咽咽地捅进去,舒舒服服地拔出来,长此以往,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