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大人!”“宴大人来了!”“是宴大人!”
听到名号,自由活动时间里四散的犯人们纷纷闪到道路两旁,匍匐在地,整齐划一,“宴大人好!”
“哦——”
做出懒散应答的,是身着统一囚服的小小身影。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那件囚衣崭新又整洁,其主人面颊红润,气色良好,完全不像阶下囚,更像是在此度假的富庶人家。
在她前面引路的少年,据说使用了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入狱,只为追随主人。
和主人一样容颜不会改变的少年,也不像是人类。
有人说他是杀不死的,恐怖的存在。
“不,更恐怖的还是宴大人。听说在二十年前刚入狱的时候,她只是有点难搞的程度,被整得很惨,头发被剃光,牙齿被拔,双手也折了。可是不久后的某天,一星期,或者是半个月,她突然说什么除nian时间到了,自己恢复了力量之类的。然后就……变成了不得了的东西。”
“这就是没有人再敢惹她的原因?”
“如果只是这样就谢天谢地了……她不是正常人。尤其是她头痛的时候,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不知道,不能说。当事人说出去就得死,旁观者会被她直接打到失忆。”
“她经常头痛吗?”
“几乎每天都有。”
“她好像是在头痛!”
“不要看,新人!快堵住耳朵,闭上眼睛!”
新来的犯人不慎听到了哭声,于是他立即被打到失忆。
重刑犯的监狱,实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