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谢绝围观,虽然你不是人类,最好回避一下。”比斯姬对沃尔特用娇滴滴的口气说,“在美少年的面前做羞羞的事,人家会有心理负担的啦。”
后者听从前者的建议,自动走开了。
没有帮助我这点用不着吐槽,沃尔特平时只能用来跑腿和当做金库,别的用处一点都没有。
一无是处的围观人员一走,比斯姬手腕一提,撩开我的上衣,变本加厉地摸上我的胸口,“嘿嘿嘿。”
“不,不要!”脸上的热度陡升,我扭转上身,一时找不到可以攻击的空隙,便伸手去抓比斯姬的咯吱窝。
“咳……哈哈哈……哈……”她的动作迟滞了,敛起眼角笑着,反过来挠我,“哈……你这小丫头……不要,小看……哈……我啊。”
什么小丫头啊?你比我还小吧?!
互找空隙的挠痒,不知何时变成了缠斗。
心源流这一派不是虚有其名,的确是一个武术教派。
比斯姬的招式显然有统一的套路,我也不自觉地用原先世界所学的招式去拆解。
怎么说我在原先的世界还获得过两次冠军,才有了“绞杀之宴”的称号。
如今对付一个比我小,身量相近的对手,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太可能会输。
然而我的攻击都被看穿,在武技方面输了个彻彻底底。
整个人衣冠不整地躺在地上,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图。
没错,从上到下,全身都被摸了遍。
没有真正脱掉一件衣服。
被同性以按摩手法摸了一遍而已。
却有种比被强x更强烈的耻辱感和挫败感。
我抱住双臂,坐在地上,流下两行清泪。
“没关系啦,我会负责任收你当弟子的。”比斯姬活动了一下抬起的右手的五根指头,掩饰不住地笑道,“因为你比较敏感,我揉得很舒服吧?而且多揉一揉会变大哦。”
“不,不用了。”我抽泣着说,“我打不过你,请放过我吧。”
我特么再也不相信尼特罗那个死老头推荐的任何东西了!
“你不是想变强吗?刚刚揉你的份可不会返还哦。”
和变态杀人狂以及杀手世家树敌的现在,我没骨气地屈服了,“呜……”
短期内想要变强,重新学一套新的心源流拳法起不了太多作用。
不如说,我在原先世界学习的武术的呼吸法和“念”的修行有几分相似,所以才能快速地上手“念”。
这个世界特别力量就是“念”,有了“念”之后,对没“念”的人能轻易压制,还能开发出各种特殊能力。
超能力外挂……我想变态杀人狂那看不见的绳子恐怕就是念能力的一种,当时还唬我说是魔术,真是卑鄙啊。
六种超能力,哦,不,念系中,强化系是最具战斗力的系别,有最大的破坏力和防御力。
在这一念系,能开发出的念能力主要是“强化自身”、“强化物品”和“治愈能力”这叁种。
用rpg游戏的观点来看,强化自身等于加防御和攻击,治愈能力等于增加血量上限,强化物品……是个鸡肋技能。
比斯姬说我比起攻击力,更缺乏的是战斗经验。
那种经验,不是正规比赛的战斗,而是无规则的生死格斗。
我习惯点到为止,假如遇上实力差距不大的想杀我的人,我多半会死。
好麻烦,我不是来练级的啊!
和解除诅咒任务无关的支线任务太难了吧!
要开发念能力就只能选“治愈能力”了,随时加血什么的,超耐打啊。
至于和“念”有关的攻击,大部分需要使用“念”的多种基本应用技术之一的“凝”才能看到。
超能力的设定就算了,这个世界的战斗系统太复杂了吧?!
“基本的技巧不难学会,重点是会随时运用。你先熟悉一下我今天教你的部分吧。”比斯姬在耳畔合起手掌,歪起头,“与之交换,把你的仆人借给我,我需要人陪我逛街,诶嘿!”
“那没问题,你想对他做啥都行。”反正不是人类。
“做什么都行吗?”沃尔特首次发表了个人感想,“有点过分呢,宴。”
“真稀奇啊,你不是仆人吗?要违抗我的命令吗?”我见沃尔特脸上的笑容浅淡了许多,或许他真的有点不乐意,“谁会对一个非人类怎样呢?是吧,比斯姬?”
“是哦。”比斯姬摇手道,“哈哈,我和宴都清楚这一点呢。”
“我明白了,请让我为我刚刚的失礼道歉。”沃尔特拉起比斯姬的手,恭谦地在手背上落下一吻,“悉听吩咐。”
搞啥呢?
如此超现实的画面换成第叁人称观看我也不会忘记。
最开始出现在我面前的沃尔特就是这样做的,原来换了哪个主人都是一模一样的套路吗?
我知道神的仆人不止一个。
他们如流水线一般,帮助完一个人类就会离开。
然后前往下一个世界,按照神的安排,进行新的任务。
空虚的存在,和我这个被神拿来玩弄的存在比起来,哪一个更惨呢?
想这些没用的做什么呢?
正如神告诫我的,一心完成我的任务就行了。
沃尔特就是为此才来到我身边,我尽管使用他便是了。
摒弃杂念,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在原先世界的冥想,在这个世界被称作是“缠”的修行。
观念转化还需要一些时间,首先感受一下生命能量这种玄乎的东西吧。
杂念……摒弃得过头了……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晨光熹微中睁开眼,我躺在大床上,面对面被比斯姬当娃娃给抱着。
“嘿嘿嘿,不要啦,人家受不了这样啦……”比斯姬说着梦话,流下的口水在床单上弄出橡皮擦大的一块湿痕,“你也不错呢……可爱的小宝贝……”
“……”衣服还在身上,但我不会在睡着的时候被这人做了什么吧?
我听到背后有极近的摩挲被褥的声音,由于是侧卧,还被比斯姬抱得紧紧的,没法转头去看。
床垫传来轻微的下陷感,“你醒了吗,宴?”
卧槽,为啥你也在啊?!
向我打招呼的人下床后,就绕过床脚,走到我对面。
脱掉了外套,穿着内衬白色衬衣的沃尔特,神色如常地问我,“需要准备早餐吗?”
“你特么先给我解释一下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沃尔特很快整理好外套,“比斯姬小姐说我既然是宠物,一起睡不算什么。”
我看了眼比斯姬,身为当事人的她睡得正香。
“话说你……仆人降级为宠物了吗?!”
“没有这回事。”沃尔特俯身道,“我本来就是宴的狗呢。”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不,身为一介下仆,我在为我昨日白天的越矩行为在反省。”沃尔特的笑容是公式化的,“今后也请如此看待我。”
“你……”我无力吐槽了,“随便你怎样吧。”
比斯姬终于醒了,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圆圆的东西,举到我跟前,“怎么样,我昨天买到的小宝贝?”
“呃,你梦话里的小宝贝指的是这个宝石啊。”
“骗人,我这种淑女怎么会讲梦话?!”比斯姬另一只手捂住嘴,作不可思议状。
实际上你醒之前就在讲呢。
不,别较真了。
我挪动了一下被比斯姬压麻的腿,“起床继续昨天的课程吧?”
“为什么这么急呢?”比斯姬眨眨眼睛,“烦恼要好好地向别人说出来呢。”
绝对选项的事情吗?这个有限制,想说也说不了啊。
没等我分辩,比斯姬拿着宝石跳下床,“不说啦,人家也是很忙的啦。”
态度转变得真快啊。
不过她不刨根问底倒是很好。
我好像又有点希望她能多问几句。
……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啊?!